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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放我们出去吧，求求你了！”

……

哀求的声音回荡在地牢里，林玥汐垂眸不去看两边的景物，专注眼前的路。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这本就是千古的定律，再说放这些人出去，不见得有利于大盛现在的局势。

“林天？”

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骤然响起，像是金属摩擦产生的声音，刺耳得很。

“我是林玥汐，林天已经死了。”

想必这就是林涛了吧，当年被无数百姓敬佩的、出了名公正清廉的一代人物，如今竟落到这般惨状。

林玥汐不由得有些同情。

“死了？”林涛像是诧异、又像是意料之内的了然，“等等，你说你叫林玥汐？你是莺的女儿？”

他没有用“我的女儿”来称呼林玥汐，这就足够说明一些问题了。

“是的，今天找到您，是想知道关于我身世的一些消息，您肯定知道些什么，对吧？”

“我该知道些什么呢？”林涛反问，声音中无端透出几抹悲凉来。

“关于您是如何与令夫人遇见，或者说，她消失的那段时间里究竟去了哪里。”这回开口的是一直沉默着的夜寒霖，他幼时曾与林涛有过一面之缘，虽然也不算很了解这个人，但他值得的人敬佩的人物，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他手里拿着一只火折子，火光映出林涛惨白憔悴的面容，这位曾经德高望重的丞相，现在却被自己的弟弟迫害到了这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