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十二，凶多吉少（2/2）

“什么？”落小熠忙问。

残雪释然一笑：“没什么，为我护法，我来救她。”

“等等！”吉祥拉住了她，“借一步说话。”

等两人远离落小熠之后，吉祥马上说话：“你疯了吧你！”

残雪一笑：“我没疯。”

“你没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百诺的腿是能治好，但是治疗的方法实在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早就用了，那可是祭命法阵，需要耗费你整整一半的寿命啊！”

“我知道。”残雪神色平静，“我们还有的选吗？”

吉祥一愣。

“生而为死，这就是斗龙星魂的使命。”残雪苦笑，“如果可以，不管是百诺、蓝天画、东方末，谁都好，我一点也不想管。可是不行啊，必须管，不能不管！我也不想这样，一半的寿命啊，我就算命再好也只能活到五十多岁了，可能连五十岁都不到，可是不管不行啊……”

吉祥仰天长笑，笑得如此荒唐，如此绝望，如此怅惘。

“同样的语气，说是同样的话，你跟萤火真是没两样。”

“其实没必要这么说的，我其实也没有牺牲多少，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未必能活到50岁呢。”残雪安慰，“我身上的剧毒越来越严重了，如果稍有不慎的话……恐怕……”

残雪最后的一句话让吉祥耳中嗡的一响。

“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