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2/2）

他想，大概就是因为她没有任何改变吧。

在见识过世界最阴暗的一面之后，依旧能够保持一颗善良、纯洁的心，这需要多大的勇敢？

最起码，他就做不到。

——

两天后，司锦息和夜笙歌一起飞了m国。

到了靳羽曾经住过的公寓里，自然是人去楼空，甚至是里面的家具都搬走了，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墙。

摩斯一脸‘我就说吧’的感觉，司锦息却仔细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将所有房间全部看了一遍，最后上楼，进了一间房，脚步停在了一个落地窗前。

他回头时，恰好看见摩斯一脸正经，他挑了挑眉，“她就住在这里？”

摩斯点了下头。

司锦息手落在墙上，俯瞰脚下的风景，安静了许久才开口。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摩斯如实说了，站在门口的夜笙歌狠狠地拧着眉，司锦息不知道深度催眠对一个人有多大影响，她却知道。

如果是脆弱的人，很容易因为一次催眠就疯了。

而夜笙笙虽然心灵坚强，但也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消耗。

这一点她没有说，只是提到了催眠师。

“世界上能做这种催眠的催眠师并不多，我恰好认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