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不是第一次了吧？（2/2）

她不是这样连基本礼貌都不懂的人，除非两个人熟到这事儿已经见怪不怪的了。

宋榷话里的试探简直不要太明显，可慕斯年愣像是听不懂一样，顺着他的话就说：“之前见过几次，勉强也算是熟悉吧。”

慕斯年是只老狐狸，嘴里套不出一句真话来，宋榷也不好一直追着这个话题不放，于是便没再深究。

不过心里一旦有了点儿怀疑，那原本被他忽略的细节都会变得明显起来，甚至怪异之处也会放大好多倍。

比如，宋榷发现，说是男女朋友，可宋轻染和王大壮看着却好像一点都不亲密，甚至全程无交流，冷漠得很。

倒是她和慕斯年，哪怕他们什么都没做，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但莫名就是一举一动间都透着和谐。

宋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连吃饭都没了胃口。

到最后等这顿饭吃完的时候，除了事不关己的王大壮，所有人好像都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宋轻染，她总是能感觉到宋榷怀疑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他的眼神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锐利地让她头皮发麻。

果然，等慕斯年和王大壮一走，宋榷就立刻问：“染染，你和慕斯年认识？”

宋轻染装傻：“认识啊，在叶家见过，他还送我去过医院……”

宋榷微沉下了脸，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就刚刚他给你递纸，不是第一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