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放你奶奶个腿（1/2）

“是我不好。”井上织姬半边身子染血的扑在哥哥怀中，蛇型虚张开的嘴巴卡在她的肩头，半颗大牙都陷了进去。以虚那巨大的形态，这半颗牙最少也陷进了胸口。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那样做是想给你讲讲我在学校遇到的开心事。讲讲我喜欢的东西，讲讲我喜欢的人。开始时，我每天都在祈祷，可是我觉得那样下去不行。我不能让哥哥老是看到我伤心难过，我也想哥哥为我开心。我不想哥哥放心不下，所以才想让你看看，让你看看我过的很好，不用为我担心。”

井上织姬哭泣着嘎咽了两下，蛇型虚迷茫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让哥哥误会，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让你觉得孤独寂莫，都是我的错，我最爱哥哥了。”

“织姬……”

二十码开外隔壁房顶，流芒推了推身边坐着的搓衣板，“你有办法救她吗？”

“你好像很关心那姑娘？”

“不是关心。”流芒用力拍了拍露琪亚的肩膀，“去救她吧，那女人不该死，少了她和你做情敌很无聊的。”

“白痴，给我滚。”露琪亚狠狠瞪了眼流芒，闪身拉过井野向屋里跳去。

你要做什么？

救她，还想她活过来就离远点。

看着为妹妹治疗的死神，又看了看脸色焦急的一护，双臂尽折的虚歪向了门口，眼中有怀念亦有自责。

对不起织姬，其实我早知道的，知道你不再祈祷是为了不让我伤心。可是，我还是想要你继续那样做，那样我就能感觉到你还在乎我，在乎我这个哥哥。

“喂，怪物，你到底有没有长眼睛，看看井上的头发，她一直都戴着你送的花啊。”

一边一朵插·入发鬓的溅蓝色发卡映入眼帘，蛇型虚惊呆了。

“那个应该是你送她的礼物吧。”黑崎一护摸了把黄毛，“井上说这是你送她的第一件礼物，所以她要天天戴着。其实不管死的还是活的，大家都一样寂莫，都一样需要同伴。说什么自己最寂莫都是自私的说法，而你，则自私透顶。”

“我根本就没注意到那花，我以为她早就扔了。”蛇型虚颓废的耷拉着脑袋，活像只受气的野狗。突然，它动了……

“喂，你要干嘛？”

代表虚的面具嘎吧落地，现出本来面目的怪物抓住了一护的刀刃，锋利的刃尖抵住脖颈，蛇型虚温柔的看向了地面，看向了自己的妹妹，“小子，痛快点。这样下去，早有一天我会迷失自己，做出悔恨万分的事。不如趁现在，让我消失吧。”

“你说什么？”黑崎一护傻不愣登的张着嘴巴，“用不用这样啊？你不是已经……”

“黄毛，这是明智之举。”

“流芒你……”

拍的一巴掌拍在黑崎一护的黄毛脑袋上，流芒叹息着呼出口闷气，“他已经无法回头了，只要变成这种东西，就很难再恢复正常。与其到时候后悔，不如尽早做出决断。”

“可他是井上的哥哥啊！”

“蠢货！”正在为天然呆治疗的露琪亚哼道，“对虚而言，斩和杀是两个概念，被斩魄刀净化的虚会消除生前的罪恶，前往静灵庭等待转生，这才是死神存在的意义。”

“这样嘛……织姬，哥哥要走了。”

流恋万分的再次扫了眼地面，蛇型虚握住一护的斩魄刀刺向了咽喉。或许是命运做怪，又或许是神明垂帘，天然呆竟然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