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雅典娜（2/2）

“什么！”杨小易本想问许许多多的问题，但听雅典娜这么一说，也急道，“那么赶紧让她回去啊……啊，对了，你们能将我的意识带到这里，那应该也能将她的意识从我的识海里带出来啊！”

“照理来说是这样，但我们尝试过了，不行……”

“什么！怎么会这样！”

“原因是在您……”

“我？”

“对，您的能力……虽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肯定，一定是它在起某种作用。”

杨小易张了张嘴，却无法说些什么。我的能力？我也不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啊。

雅典娜却在这时低身行了一礼，杨小易愣了一下，还不知作何反应时，只听她道：“于是我们在未经您同意之前，便开始对您的能力进行解析。非常抱歉，我也知道这是件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由于衣服宽松，雅典娜这样一低身，从前襟处便透出无限美好的一片春色，杨小易不小心瞥到了一眼，噌地一下，脸全红了。

“啊……没……没事，我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

雅典娜直起身来：“您能理解那真是太好了。”

“那……那……我现在能做些什么？”

“恩……和我聊聊天吧。”雅典娜微微一笑。

“啊？”只是聊天就可以了吗？他挠了挠头，心里又是有点兴奋又有点忐忑。和女神聊天……你们敢信吗，世界上真的好像有女神啊，我可以和女神面对面聊天啊！！不过，聊些什么啊……我这搭讪能力负分的it男……赶紧……赶紧想话题……

然后，女神先开口了：“刚才，好看吗？”

噗……杨小易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啊……什……什么……”

“刚才，好看吗？”雅典娜把手合在自己的前襟处。

“啊……哇……呃……”杨小易感觉自己快疯了。

“虽然很早便已经了解到了，但还是感觉地球上的生物进化真是有趣啊……光凭视觉就能兴奋，从而激发繁殖欲望……”

“呜……哇……话说……话说听木筱青说你是什么信息统合体……”杨小易在窘迫之余，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

“呵呵，她这个大嘴巴……这可是保密事项啊，怎么办呢，要不要说呢。”雅典娜故作沉思状，表情更加显得美艳动人，杨小易忍不住又咽了一口口水，只听她继续道，“综合当前所有信息，我觉得你以后肯定会知道的，那我也可以提前向你透露一点……恩，‘信息’这个词你肯定不陌生吧，信息是对物质世界的数据化描述。信息统合体……啊，这还是局长命的名呢……就是物质世界可共享的信息集合。打个比方，造一个房子，要一个工程图纸；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而神创造了这个世界，信息统合体就是神对应于这整个世界的工程图纸……”

“呃……听上去仍旧令人费解呢……呃，你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你不就是女神吗？”

“呵呵，神话传说中的神都不是‘神’，他们中的一些只是清醒者，另一些都是信息统合体，包括我在内……对了，‘神’如果真的存在的话，在解梦局有一个更加学术性地称谓，叫做‘天人’。”

杨小易呆了一会，更加迷糊了。眼前这位称作“雅典娜”的智慧女神说自己并不是神，而是神的“图纸”，真的“神”另有其人？

“哦……好吧……好吧……我觉得这些够我消化一阵的了……对了，我还想问……”

“如果你还想问一些关于解梦局、你的能力、这个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之类的问题……还是让解梦局的局长亲自跟你说吧。我这也没有这样的权限呢。”

“呃……好吧……”杨小易失望了。又是只能找解梦局局长吗？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呢？就连雅典娜也要听命于他？！

他往四周张望了一阵，又实在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将我的意识带到这里来呢，我的意识在身体里的时候不能做能力解析吗……”

“因为解析会令人痛苦。”

杨小易下意识地接道：“痛苦？有多痛苦？”

“那是直接作用到人的神经上的一种痛觉。呃，这类痛觉可以分为三个档次，最轻微的，是麻，感觉全身上下都触电一样……”好嘛，全身上下像触电一样是档次最低的。杨小易嘴角抖了三抖。

“第二个档次是痛，有点像被千万只蚂蚁一起咬着神经一样……”杨小易感觉自己现在浑身上下不舒服……

“最高的档次是痒……”

“啊？痒是最高的？”

“对，痒到你想切开皮肤，扒开筋肉，透过骨头想去挠一挠里面的骨髓这种……你的解析会带来……”

“卧槽……别……别再说了……”杨小易完全没有勇气听下去。

“恩？还是您想让意识回归？”

“请您让我呆在这……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