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案子背后的秘密（4）（2/2）

“然后，本来就被罚了功德，其他鬼差还笑辰辰，辰辰就把它们一起揍了，又赔了不少，还是借的顾影的。”

卫衔：“……”

“顾影说辰辰太暴力了，就让辰辰去管恶鬼怨鬼，转正又借了不少，所以辰辰没有功德变辰朔了。”

卫衔这下子感觉自己笑不出来了。

他戳了戳辰辰的小脑袋：“你变成辰朔就揍人，变成辰辰就揍鬼，你就告诉我，你还有啥不能揍的？”

“哼！”辰辰气呼呼地转开头，抱起黑大爷就要走。

“你别欺负她了。”江崎出来打圆场，“辰辰，你可以借别人的功德来变身吗？”

“嗯！”辰辰点点头，又偷偷看了看卫衔，“辰辰要的不多的，衔衔的很多很多，辰辰用不完。”

卫衔一直听他们说自己是大功德的人，就是不知道具体大到啥数字，听她这么一说，突然来了兴致。

“辰辰，我到底有多少功德啊？”

辰辰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诚实的说道：“可以把辰辰欠的债都还完，还能剩好多好多好多。”

算了，他不能和一个数学不好的人计较。

“这玩意儿怎么借啊？”

“衔衔和辰辰没有契约，就只能靠喝血，一滴血，可以让辰辰维持一个小时的变身。”

“看来我还真的挺富有的，不过……”卫衔听着觉得有点恐怖，“小辰辰啊，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你时刻在觊觎我身上的血。”

“辰辰没有！”辰辰分分钟学着炸毛，“衔衔是大笨蛋！要心甘情愿的血才有用！”

“好吧好吧，你说的都对！那小辰辰，到时候我的小命儿就交给你了啊！到时候遇到鬼，就由你负责解决，遇到人，嗯，也是你负责解决！”

辰辰没听出来有啥不对的，拍拍小胸脯保证道：“辰辰是最厉害的鬼差，会保护好衔衔的！”

“拉钩！”

“拉勾勾～”

江崎总觉得他们的谈话内容，往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发展过去了，不得不出声把话题扯回来。

“先把案子的事情解决了再谈其他的，辰辰，你也听着！”

“嗯！”

辰辰忽闪着两只大眼睛点点头。

黑大爷跟着辰辰同步眨眼睛。

“齐家的人，除了齐墨轩以外，其他人对秦诗的态度也很微妙，尤其是齐家老爷子。”江崎想了想，补充道，“他一边默许齐墨轩对秦诗母女的打压行为，一边又派人保住秦诗母女的命，就好像是在通过齐墨轩对秦诗施压，要逼迫秦诗答应什么。”

“难不成那老头子想当扒灰佬？”卫衔一个激灵。

江崎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克制住了自己踹人的冲动：“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想点儿正常的东西？”

“你继续！”

“齐家背景有些神秘，我还是托了老头子去调了四十多年前的密封档案，才查到，齐家的老一辈，齐全，原本不姓齐，而是姓陶，叫陶全，干的是盗墓的勾当。”

“听着好刺激的样子。”卫衔再懒，骨子里也有那么点儿男子的冒险精神。

“刺激是刺激了，命差点儿没了。”江崎看向卫衔，“陶全有个哥哥叫陶安，他们父辈也是干这个的，两兄弟不知怎么盗到了个大墓，卖了古董给一个英国商人，后来哥哥被抓了，弟弟带着钱和剩下的古董跑了。”

“跑了？”

“嗯，在那个年代，这种罪是要枪毙的。所以陶安死了，陶全跑了。”

“后来呢？”

“陶全避了十几年风头，期间去一家姓齐的人家倒插门，改名齐全，还生了个儿子，后来碰上那个下海的大浪潮，借他哥用命换来的钱去做灰色生意，挣了一大笔家产，就来到容市安家，开始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