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八．态度暧昧（2/2）

——而申屠，却用告诉了他，即使负分，也一样是要承受对等风险的！

相较于明明承受了风险，却得不到对等重视的“候选人”，理所当然，是，可以调用更多资源、甚至得到更多侧重向的保护吧？即使为了掩人耳目，也不能做得太明显，但对，还是。

“哦？似乎……你对这些事情，也并不是真如我想象那样一无所知啊！

是周盛德告诉你的吗？那家伙在，一直充当着，又是朱寿老头子的亲传弟子、左膀右臂，知道得多一点，倒也不足为奇。啊啊，真是个残酷无情的师傅呢，”

眼看着曹少卿脸色飞速变幻，申屠明显稍微楞了一下，然而才以手加额，哈哈大笑起来——势头如此疯狂，以至于他的整个上半身，都朝后翻了过去，简直就像是弯出了铁板桥。

如若敌人在这时候骤然突进、发起袭击的话，想必能抢占极大的先机吧？

偏偏他就是这样做了——特立独行得，简直！

“有意思——不得不承认，你还真在短短几句话之内，让我对你提到的东西产生了兴趣。

不过、在这里交谈，真的没问题吗？若一切当真如你所言的话，这情报，绝对是‘永不解密’程度，”

人云亦云、食言而肥、，都可算是贴近人类本质的——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现而今，一向觉得自己说到做到的曹少卿，也不得不慨叹一句“真香”了。

“无所谓、无所谓啦，到这岱舆山来的人，一多半都只是在觊觎仙家法宝而已。现在最大、最无法抵抗的竞争对手主动，他们估计正，哪有心思，来管你这小小候选守柱人。”

“更何况，那种事情，本来也就只算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修为达到炼神返虚以上、加入过势力不算小组织的家伙，多多少少都能通过渠道，听说一点风声——只不过一直以来，摄于城管处的威名，就算知道了，也只能故作不知、生不出打歪主意的念头而已。

至于那些更在其上的炼虚合道之人……你就算，该知道的，他们还是能知道、只不过，我们究竟是在什么环境、用什么方式沟通交流，对他们而言，都算不上是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面对着曹少卿半警告、半疑问的发言，申屠却只是耸耸肩膀，不以为意。

暧昧的态度，让习惯了周盛德、徐福之流神神叨叨作风，在进行任务时，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安插了怎样使命的曹少卿直皱眉头。

——这样一个漏子嘴，究竟是怎样在遍地的世界中，将秘密保守至今的？

该不会，那所谓“该知道的早都已经知道了”里头，就有过半，是他的功劳吧？

明明从现在的立场出发，他理应与申屠和解，好好听听对方接下来要说的那些话，曹少卿心底，却依旧是按捺不住地涌出了狠揍对方一顿、把他那张臭嘴用针线缝合的冲动！

“哦呀？一度收敛的恶意，突然涌现出来了呢！看来……你似乎真的很喜欢掩耳盗铃、画蛇添足的流程式行为？还真是讨领导喜欢的好员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