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兄弟（2/2）

“吼……”两声不同的虎啸响彻整个空间，震慑了司马天武的心神，这只是纯粹的吼声，居然能让他的灵魂颤抖，什么招式那么厉害？

虎啸停止，黑暗空间也逐渐消散，两人在他面前对立着，司马天武神经松开，昏了过去。

莫广陵拍拍身上的灰尘：“果然，只有一半就是力不从心，哪怕你只是一个分身。”

“广陵，离开后你有什么打算？继续你的逃亡之旅？”

“不然呢？让他们杀了我吗？他们现在已经把我归为破荒境之下无人能敌，派出了三个破荒境强者，想要抹杀我，我不能呆久了，”莫广陵指着司马天武，“他的血脉已经觉醒，是你干的吗？”

“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才想杀了他的，他在南方被某种外来因素刺激，血脉觉醒，但因为灵魂不完整，又不是你，所以无法掌控这股力量，以后一旦在人前露出，以这个大陆人类的性格，是不会允许他成长下去的，虽然有你保护他我很放心，但我们不能保护他到永远，我想阻止他重现你的悲剧。”

“为什么要阻止？”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莫旭指着莫广陵，“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你已死了，现在的你只是拥有莫广陵记忆的傀儡！。”

莫广陵一点点消失着：“不管你怎么想，永别了，我的……哥哥。”

“你叫我什么？”莫旭听到这一声“哥哥”，再也淡定不下来，“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原谅什么？年代太久，记不得了，我似乎……忘记了什么人……”莫广陵消失了，气息全无，莫旭念叨着：“忘了她吗？究竟是忘了还是不愿意回忆起，只有你自己清楚。”

司马天武昏迷了不知道多久，但其实，他脑海中关于莫旭和那个莫广陵之间的战斗场面中原本的黑暗被光明一点点驱散，他看到了他们的招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都看的一清二楚，但无论他怎么回忆，关于虎啸的战斗场面依旧是一片黑暗，但是从其他记忆中领悟到的却已经足够他消化很久了，而中阶到高阶的壁垒，正在变得松垮，只差一点，通幽高阶在向他招手。

“喵……”司马天武昏迷第四天，他隐约听到小白在叫他，昨天突破后太累了，所以又睡了一觉，现在也是时候醒过来了。

司马天武睁开眼，看到小白正在蹭他的脸，好像早就知道他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想我了吗？”司马天武把小白抱起来，“我到通幽高阶了，再过几年我就可以达到开天，六十岁前达到破荒，还有一百四十多年去尝试那个传说中的无上境，可惜，你只是一只普通的猫，只有十几年的寿命，不然能带你去找第一代和第二代天武该多么好。”

司马天武知道，莫旭给他找了一个住的地方，但肯定不是他家，莫旭不需要家，他都是在树上睡的，司马天武早起时候经常看到树上的莫旭，不管刮风下雨，他问过汪老，汪老告诉他，如果灵魂没有栖息的地方，就算有家也会感觉自己在流浪，而天武曾派人打探过他的过去，但再聪明的探子也没打探到莫旭的过去，他自己也绝口不提，就好像曾经的他根本不曾存在。

床头上放着房间的钥匙，莫旭留信让他好好休息，好好完成任务，但是以后别来找他，看来自己的决定还是伤了莫旭的心，但他会努力告诉莫旭，他没错。

接下来除了做任务就是努力修炼了，无论怎么说，在这里，实力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