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太爷爷到来（1/2）

“我吗？这不重要，”黑衣青年没有要转身的意思，“红色不适合你，看着真让人不舒服。”

黑衣青年话音刚落，司马天武身上换上了一身黑衣。

“顺眼多了，你是来找你的本源的，对吧？”

“所以你究竟是谁？”司马天武问，“难道你是我的伴灵？”

“我就要走了，但被人强行留到了今天，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把你最需要的教给你。”

“我最需要的？”

“所有元素以及你的十把飞刀的使用方法，我活了五千年，五千年的经验，足以让你对它们的领悟达到极致，但战斗技巧我不会教你哪怕一点，最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那这个锁链是你干的吗？”

“不是我，是你。”黑衣青年说，“这个锁链，名为心障，五年前你的丹田非常通畅，如果不是修为低，你的修炼速度会让你进步神速，一日千里，但你有了心障，你的心障净是一些杂事，你的朋友未必会把你当做朋友，哪一天你做了错事，他们很可能会扑上来反咬你一口，你把和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记下来，但你去问问他们，他们连第一次认识你是哪天都记不住，你自己自找麻烦，怪得了谁？”

“你装作什么事都不在乎，其实你全都在乎，你在乎他们的一言一行，你觉得他们看不起你，你嫉妒他们的出身，你自卑，你自闭，你把你自己锁住了，居然问别人这是谁干的……”

“你够了！”司马天武凝聚出一把剑，指向他，“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就别想离开了。”

“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我知道你过去经历过什么，我也知道你未来会经历什么，世事轮回，我经历过的事，你也逃不掉，司马天武，世界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美好，你弱小，他们欺负你，你强大，他们畏惧你，他们把恐惧称为正义，把强大称为罪恶，这样的世界，真是让人感到恶心。”

“你闭嘴！”司马天武怒吼着，“我想怎么做用不着你来管。”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的一生，都是为悲剧而生，天魔之命注逍遥，地魔之命注孤生，宿命，没人能逃得了，我失败了，所以就有了你，我们是黑暗中的使者，我们来自黑暗，也必将回归黑暗，”黑衣青年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我的意识即将被你吞并，从此再也没有莫广陵，只有司马天武，切记不要弄丢了它。”盒子飘浮到了司马天武手中，黑衣青年终于转过身，但他的身体开始逐渐消散，看着那熟悉的脸庞，司马天武难掩的震惊：“你……你怎么……”

莫旭和汪老看着司马天武身体开始颤抖，莫旭感受到了一股气息，是他的，没错……

“趴下！”莫旭抱住汪老趴在地上，司马天武身上七色光芒疯狂闪烁，随着一个震耳欲聋的吼声，小树林瞬间化为飞灰，井中的水居然全部结成了坚实的冰。土壤瞬间贫瘠，水却源源不断从土缝中流了出来，天空也在一瞬间变成了黑夜，整片大陆的师都在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元素消失又出现。

“这……这是……”汪老从来没见过这种景象，但他以百年经历猜测，那一瞬间，所有元素都消失了，宛如真空……

司马天武昏倒了，莫旭背起他：“我们先离开这里，一会儿肯定会有人过来。”

“去我那吧，我那不会有人查。”汪老在前面带路，两人带司马天武飞快前往汪老的住所。

“你还没告诉我，”安顿下司马天武，汪老拦下了要离开的莫旭，“你还没告诉我，星老说了些什么？”

“大劫降临，告诉我们避灾之法，仅此而已。”

“好吧，看来聊了，我也不便过问，今天上午，苍顶阁星云消散，原本认为星老成功突破，结果发现，他身化石像，永远的去了。”

“永垂不朽吗？”莫旭也感慨着，“连天武我都不会放在眼里，却单单对他和院长敬佩有加，他们的睿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果不是天武殿为了保持平衡，他们肯定有机会进入天武殿，但是腐朽的体制如果没有一个大脑清醒的强大领导人，会特别危险。”

“三十代天武，五代以后二十六代中最聪明的，但却是最弱小的，”汪老说，“你可要加把劲，天武大人撑不了多久，如果你能在几年内顺利的进入破荒境高阶，也好尽快接手，你的性格加上你的智商，或许会成为仅次于第一二代天武的最强天武。”

“我可活不到天武换届。”

“开玩笑了，以你的修为，你还有一百多年的寿命，天武大人还有三十多年就退位了……”

莫旭不语，离开汪老住处，灵活的痛苦，只有灵魂自己才懂。

司马天武睡了两天才醒过来，这时候他已经被送回宿舍，但他的脑海中还是那个黑衣青年，他究竟是什么人？考试结束后就该去找太爷爷问一下了，五年没回家，也不知道村里人都搬到哪里去了。

“笃笃”司马天武刚起来就有人敲门，宿管阿姨在外面喊：“你家人来看望你了。”

家人？除了太爷爷，他还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太爷爷来了！

司马天武草草洗漱了一下就冲了出去，看到了那个他整天惦念的白发老者：“太爷爷！”司马天武一米八的身高在太爷爷一米九面前还是很矮，就像小时候那样趴在他身上，像一个几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