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巫部圣女（2/2）

“桃花醉！”秦安歌对卫皇后道，“这是我最后一点私心了。”

卫皇后笑了，她的笑容中带着满足：“多谢了，没有想到你最后还会顾念着本宫最后一点尊严，用了那恢复青春的毒药。”

秦安歌的睫毛颤了颤吗，她冷声说：“皇后娘娘，妾身不明白，您为什么不将皇位传给您的儿子，而是看着他们坐山观虎斗，压制着您孩子的野心？”

“这个大宛国怎么样？”卫皇后笑着问秦安歌。

秦安歌听言心头一突，她很谨慎地回道：“如画江山，山河大好。”

“可惜气息奄奄，龙脉已颓。”卫皇后叹息了一声，“如果这是一个盛世，或许我会让我的孩子去搏上一搏，但是现在不行了，我不能让我的孩子成为一个被人耻笑的亡国之君。”

秦安歌笑了：“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没有永恒的王朝，有的只是这大好河山罢了，山的寿命比王朝的时间长，山尚且都有变数，何况王朝呢？”卫皇后看着天空笑道，“气数就是尽了，我没有必要冒上这险不是么？”

秦安歌看着卫皇后，她终于明白这个卫皇后临死前为什么会对她说这样一句话了，这个女人早就看透一切。秦安歌道：“皇后娘娘这些话对大皇子说过么？”

“何必说呢，不必说了，他是一个聪明孩子，他懂得的。”卫皇后清浅一笑，“本宫且问你本宫临死前对你说过什么话呢？”

秦安歌吐出一口气，她轻声道：“大道灭而仁义生，智慧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秦氏，你于我有和区别？不过都是一个假仁假义无心无肺的小人而已，注定是众叛亲离的。”

卫皇后听到秦安歌说出这一段话笑得更加欢快了，她笑着说：“这还真是本宫说出来的话了，或许这是本宫最后一点提醒了，你最后结果如何了？”

秦安歌垂头一笑：“狡兔死，走狗烹，您说呢？”

卫皇后看着秦安歌，她联想了一下这几天来的风言风语，她笑道：“本宫想这新君就是三皇子韩子涵吧。”

秦安歌点了点头：“娘娘英明，不过娘娘可否解释一下您究竟是谁呢？”

“不仅仅是苗疆有圣女，南蛮六部还有巫部呢。”卫皇后笑道。

秦安歌瞪大了眼睛，她终于想起了这个神秘的部族，当年她要求苗疆助力韩子涵的时候就有人阻止过母亲，可是母亲还是看在她的面上没有放弃，现在想来这个人便是卫皇后了。

“皇后娘娘隐藏的可真够深的啊。”秦安歌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算深，我想在各部已经在讨论你的事情了。”卫皇后笑着说，“只可惜你不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