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鬼凰（2/2）

“若是真的没齿不忘，不若把你的秘密说出来的好。”卫皇后笑着说。

秦安歌的心头一咯噔，她笑着说：“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呢，臣女怎么听不明白了？”

“秦安歌，有的时候不要说废话，那样只会浪费你我的时间。”卫皇后笑眯眯地说，“本宫也算是看过你降生的人了，本宫很清楚你的身世。”

秦安歌面色一白，重生之前她本以为这件事情只有秦相夫妇，老太太，还有韩子涵知道，可是她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清楚。不过这更让秦安歌疑惑了，卫皇后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为自己的儿子铺路呢?苗疆虽然是小地方，可是势力却还是不容小觑的。

卫皇后笑着说：“当年你的母亲在京城中生下了你，你可知她是在哪儿么？”

秦安歌摇了摇头，卫皇后道：“如意庵，当时她真是可怜极了，身边除了本宫和余容之外便没有旁人了，当时本宫也不过是为了躲避仇敌的一个小小妃嫔而已，根本使不上力。”

秦安歌朝皇后跪了下来：“秦安歌谢皇后救臣女母女二人的救命之恩。”

“你认为我提起此事只是为了让你提出一句谢字？”皇后笑着问。

秦安歌哑着声音说：“那么臣女不懂了，皇后今日提起此事难道不是为了让臣女铭记皇后的恩德么？”

“本宫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秘密，只取决于人用或不用。”卫皇后将秦安歌扶起来笑着说，“本宫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你可要听呢？”

秦安歌心头在打鼓了，她看着卫皇后那一张端庄美丽的笑脸，心头却慌乱无比。此时的她并不是当年那个笑着撕碎卫皇后希望的女人，此时的她只不过是一个强装镇定的可怜人。

秦安歌笑着说：“皇后娘娘，秘密说出来了就不是秘密了。”

“可是这个秘密对你而言早就不是秘密了。”卫皇后笑道，“若是本宫自己说出来不是太没有意思了么？”

秦安歌的面上透出了死白，她心里头已经明白了皇后的意思了。她可没有忘记前世这个皇后的厉害之处，这个女人她从来不敢小瞧。但是秦安歌还是不想要放弃，毕竟抵死不认还有一线生机，要是承认了，自己就真的死无全尸了。自己终究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被这个天家皇后看透了，自己还有命可活么？

秦安歌死鸭子嘴硬道：“臣女实在是不知娘娘说什么，不若娘娘将话说明白吧。”

“本宫想问你是怎么死的呢？”卫皇后笑着问秦安歌道。

秦安歌猛地抬起头来，她看着那女人的眼睛好似看到了无尽的深渊。秦安歌压着声音道：“娘娘是在说笑么？“

“秦安歌，苗疆虽然能够活死人肉白骨，可是苗疆不能遮天蔽月，更不能窥阴阳断命数。”卫皇后笑着在秦安歌的耳边低语，“本宫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吧，毕竟鬼凰之命不只是本宫能够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