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有苦难言（1/1）

嘭嘭嘭，“宝儿哥，贝儿姐，开门。”水贝贝一听，不熟悉。宝儿哥忙去开门，边应着，“爷爷，来了。”开门一看，是爷爷。水贝贝叫道，“爷爷好，您来了。”爷爷走上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摸摸水贝贝头发，“哎，真乖，老二媳妇教得好。你爹娘还没回来吗？”宝儿哥答道，“还没呢？找爹娘有事吗？有事我去找他们回来。”爷爷摆手，“没事，就是来看看你们。”水贝贝心想这些天都不见来，无事不登门，只不过爹娘不在。门口走进爹娘，爹娘一看到爷爷在，“爹，您来了。”娘道，“宝儿哥去端碗水来爷爷喝，瞧你们都忘了。”宝儿哥应道，“好勒！”往厨房跑去。爷爷摇头摆手，“不，不用了，我，我就是来坐坐，一会就走。”爹道，“爹来了就多坐会吧！都到午饭时辰了，孩儿娘，去看看番薯叶宝儿哥他们煮好了没，没就快煮好，爹也在这吃。”爷爷站起来，“不用了，我，我这就走。”爹一把拉住爷爷，“爹，就在这吃吧！咱俩说说话。”爷爷喃喃道，“可是，可是……我还不饿。”宝儿哥端来番薯叶汤，“爹娘，水都煮了番薯叶，我就倒了番薯汤来给爷爷喝。”娘接口道，“煮好了？那就不要端汤给爷爷，等娘去盛出来吃午饭了。”娘进厨房，一会端来一盆番薯叶，水贝贝知道锅里肯定没多少了，哎，娘一定怕爷爷看到少不肯吃。宝儿哥再拿来四只碗和五对筷子，摆放在桌上。娘盛了满满一碗番薯叶放爷爷面前，又把筷子摆放在碗上，“爹，吃饭了。”然后盛了碗大半碗的给水贝贝，“贝儿姐，快，叫上爷吃饭了。”水贝贝乖巧地拿起爷爷碗上的筷子，塞进爷爷手里，“爷，吃饭了。”爷爷放下筷子，“不了，我不饿……”咕噜咕噜一阵响从爷爷肚子发出来，爷爷脸红，“呵呵，有点闹肚子。”爹叫道，“贝儿姐，拿筷子给爷爷，爷爷不饿，我们也不饿，等爷爷饿了一起吃。”水贝贝又拿起筷子放爷爷手里。干坐等。这时，水贝贝肚子咕噜咕噜叫，好像她今早忙取火龙果汁煮番薯叶忘吃东西了。再没过一会，爹娘肚子也在叫，哎，他们早上也吃得少，不过叫呼最厉害的爷爷的肚子，难道他早上吃得更少，水贝贝想到。爷爷眼圈一红，端起碗，“我饿了，我们开吃吧！”说完用筷子夹番薯叶吃，水贝贝看到爷爷的筷子一直抖着，心想，抖成这样也能夹到东西吃？爷吃了一口，“呀！这番薯叶怎么这么好吃。”宝儿哥好奇，“爷爷，不是领了两天番薯叶吗？您没吃过吗？”爷爷顺口说道，“没吃过呢！额，我是说没吃过煮得这样好吃的番薯叶，我煮的不好吃。”爹不吭声，娘不出声，宝儿哥明白过来也不出声了，一家人闷头吃。吃完娘收拾碗筷进了厨房，爹说道，“爹，我说你就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吧！多也是这样过，少也是这样过了。”爷爷挥袖，“不要再提了，我是不会搬来的，当初老大家闹着造房子，可又没银子，他们拿了我的棺材板卖了才造的房，当时他们说过给我送终。”爹还想再说，“爹……”爷爷起身，头也不回，“我走了，这顿饭我吃得很饱，给你们添麻烦了。”水贝贝喊道，“爷爷，每天到吃饭时您就过来，否则我们都不吃。”爷爷顿了下走了，爹走过摸摸水贝贝头，“贝儿姐，如果爷爷不过来吃饭呢？你要一直等吗？”水贝贝心想等不等到时你不就知道了吗？可爹的眼睛不是看着她，而是往院外望去。水贝贝顺着看去什么也没看到丫，难道，“爹，我会一直等下去，爷爷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吃。”果然，墙外传来什么东西响声。等了一会，爹坐下叹气，娘进来没看到爷爷，“孩子他爹，爹走了。”爹点点头，“嗯，孩子他娘，晚上的番薯叶要分五只碗有多少？”娘为难道，“要分五只碗可能分不到多少，中午吃得比较多。”水贝贝说道，“娘，那缸里还有点水，晚上加点水也就能多分点了。”娘疑道，“啊！还有水吗？的以为你都用完了，那晚上看看有多少水全加上看看能分多少吧！要不下午再去找找草根？”爹摇一摇头，“就别去了，省点力气，这段时间找的草根都没什么能吃的，特别这两天都几乎空手回，好在现在有了番薯叶，咬咬牙就过去了。哎，这朝廷什么时候才能派粮来，我们这还有点番薯叶撑撑，其它地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吃完饭也不出去找草根，一家人午休。当然除了水贝贝，要忙晚上的饭了，等他们睡着，到厨房锁上门，进空间煮番薯叶，估计着煮了能分五只碗半碗多的量，端出把锅里的倒进空间喂鸡。当然水缸是没水的，好在娘没来看，要不晚上就没办法弄出番薯叶，看来下次水缸要放上点水。到了晚饭时间，爷爷磨磨蹭蹭来了，吃完就走了。晚上凌喜乐很早来了，说来找宝儿哥玩会，他和宝儿哥说，“我只能玩一会，来看看你下午扎马步了没有，我等会去换我爹回来睡觉，今晚轮到我们家看番薯了。你要早点睡，明天好用精力学功夫。”宝儿哥邀功说道，“喜乐哥，我下午可是自己也练了哦，不信你问我爹娘，他们下午都在。”爹点点头，“喜乐哥，麻烦你了。”“水牛大叔，客气了，我和宝儿哥是好兄弟，和贝儿姐也玩得来。好了，我要去换我爹了。水牛大叔，明天晚上好像到你家看井水了。”爹点头道，“是啊！明晚没觉睡了。”水贝贝一听喜啊！之前打的水很黄，爹说井里没什么水了，所以很黄，如果这样不就那样，哈哈。晚上水贝贝溜出去，一打开门凌喜乐站门旁，“喜乐哥，不是你看着番薯地吗？你还敢到处走。”凌喜乐呵呵一笑，“那番薯地叶子都没了，看什么？反正接你就回去，别人折腾不了什么。”来到祠堂后院弄开墙角进去，水贝贝提水浇水，凌喜乐就没进来了，怕有人来看到没人看守，吵起来就走不了啦！提水前水贝贝叫凌喜乐先进去杀只鸡，然后凌喜乐在祠堂前看守着，水贝贝把葱姜蒜，孜然，八角，桂皮剁碎到酱油里，用少许盐抹了遍鸡，再把其它的也抹到鸡全身，放锅里隔水蒸熟，抽柴让灶里没火，搁放在那让余温焖出佐料味。浇完水，水贝贝腰酸背痛，哎。摘了些草莓，整只鸡用保鲜袋装好提着，拿了一个袋子装垃圾。出了院子来到祠堂前，凌喜乐正往这边张望，一看水贝贝出来了忙过来，接过水贝贝手里的东西，“累了吧！看你满脸红的。哎，为什么这看守也不让进屋，要不我可以帮你就能没那么累了。”水贝贝走到屋前石墩坐下，“没事，就是累了点，快吃吧！吃完我好把垃圾扔掉。”凌喜乐坐下，撕一只鸡腿递给水贝贝，水贝贝摇头，“大晚上的，我吃点水果就行了。”凌喜乐只好自己吃，吃了一口，“哇，这样煮的鸡更好吃，很香，皮很脆。”“嗯，好吃就多吃点！我吃草莓。”拿起草莓放嘴里吃，“喜乐哥，你告诉我明天到我家看井水了，是不是打算想办法弄水倒进井里。”“呵呵，贝儿姐真聪明，我昨天去打水分，井里水很少，怕快没水了，所以想着倒水进去。”水贝贝问，“你有什么办法吗？我想的是想办法骗走爹倒水进去，可没想到什么理由他会走开也不会怀疑。”凌喜乐眨下眼，“明天看我的。”水贝贝突然想起一件事，“喜乐哥，你们去挖草根的时候有没有发现，有很多虫卵，而且是一堆堆的。”凌喜乐点头，“有啊！你没发现吗？”“不是，就是发现了才觉得奇怪，以前都没发现过这多虫卵，至从蝗虫过后就很多，你说会不会是它们留下的，如果是怎么办，如果虫卵全出来蝗虫，等以后有植物了又会全被它们吃完。”凌喜乐一拍大腿，“哎呀！我只觉得虫卵很多，没往这个方向想。这是件大事，等明天回去跟我爹说，叫他去跟村长说，看看要怎么解决。”“不是找到虫卵弄死吗？”凌喜乐点点头，“嗯，肯定要弄死，看看大人们怎么说。我们有空也可以去找虫卵。”吃完带凌喜乐进空间洗手扔垃圾，出来凌喜乐要送他回去，水贝贝摇头，“不用了，我知道你还没睡在这，我就不害怕了。”凌喜乐拉起她的手，“走吧！又没多远的路，送你回去我就回来。早点回去睡觉，你天天这样也好累，等灾害过去，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水贝贝点头，“嗯，等过了我就睡觉睡到自然醒。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凌喜乐哈哈大笑，“那是猪的生活。”水贝贝用眼睛瞪他，凌喜乐用手捏她鼻子，“好丑。”回到家进门，转身向凌喜乐挥挥手道别，凌喜乐点点头走了。“贝儿姐，你真懒，我们都领了番薯叶你还没起**。”“啊！这么晚了，煮好早饭了吗？”宝儿哥说道，“嗯，娘去煮了。”起**，“呀！我要上茅房。”水贝贝心里泪流满面，呜呜，跟茅房干上了。进茅房锁上门进空间，摘了番薯叶洗干净胡乱切碎，哎，不快点怕娘都要煮好了，放屋里出空间。来到厨房，娘正在加柴，锅盖上冒着汽，哎呀！怎么办才好呢？“娘，爹呢？”娘抬头，“不在屋吗？”水贝贝汗，自己去茅房折腾怎么知道他回屋了。“娘，你去叫爹出去迎迎爷爷吧！你这都煮上了。”娘拍拍手，“哎，今天煮得比较早，怕你爷爷也是不知道。”娘一走，水贝贝探头出去，院子没人，进空间端上番薯叶出来，打开锅盖，“哎……”蒸汽烫着手了，忍痛倒进番薯叶，边用勺子搅拌，看着份量够吃了，回空间放下菜篮子出来，再搅拌开让番薯叶熟得快些，等番薯叶都变色软下盖上锅盖，加柴这样熟得更快，娘进来了，“贝儿姐，你看了番薯叶好了吗？”水贝贝点头，“娘，熟了，不过多煮会吧！煮烂点爷爷比较好吃。”“好，多煮会吧！我收拾碗筷先出去了，你爹去迎你爷爷了。”拿碗筷出去了。水贝贝看看自己的手都红上一片了，疼。娘又进来拿了一盆装了三分之一番薯叶，喃喃道，“分三餐也够吃。”装好，端着往门口走，在门口叫道，“贝儿姐，不用看火了，爷爷来了，吃饭去。”水贝贝随她身后出去，爷爷刚好走到院子，看到娘和她叫道，“老二媳妇，贝儿姐。”“爹”“爷爷”进屋，娘每只碗盛上番薯叶，端起一碗放爷爷面前，宝儿哥拿起筷子递给爷爷，爷爷接过，“那开始吃吧！”吃完了，爷爷走了，爹和娘说先去看看井水，看现在看守的人是谁，什么时候去换。爹娘走后，凌喜乐来了，带着宝儿哥在院子扎马步，叫水贝贝，“贝儿姐，你去忙吧！”水贝贝两手一摆，“娘都煮好三餐的了，我不用忙。”凌喜乐招手叫她，“贝儿姐过来。”水贝贝走前，“怎么了。”凌喜乐指指宝儿哥，“你跟着宝儿哥扎马步。”水贝贝惊道，“不要，很辛苦的。”凌喜乐严肃道，“求人不如求己，你没听过吗？”水贝贝耍赖，“我没听过。”“没听过，我现在不就告诉你了吗？谁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照看你，快去学。”水贝贝肯定明白这道理，可是学功夫太辛苦了，呜呜呜。在凌喜乐坚持下，水贝贝在院子扎起了马步，一边蹲着一边小声骂着凌喜乐，凌喜乐当没听到。“啊！我受不了，休息会行吗？”凌喜乐不怒反笑，“你说呢？你现在累点就受不了要休息，等别人欺负你，你跟别人说累休息会，你说他会让你休息会吗？”宝儿哥说道，“喜乐哥，有道理，我要更努力。贝儿姐，你也要坚持，不过你女孩子就不用像我学到最好，能自保就行。”呜呜，辛苦归辛苦，还是学吧！当初可是自己要求别人去学，现在自己做不到像话了，哎，好好学吧！快过中午凌喜乐回去了。“天哪，累啊！”某人坐椅子上捏捏腿，“宝儿哥，你也休息会吧！喜乐哥都回去了。”宝儿哥不动扎着马步，“贝儿姐累就休息会吧！我不累，师傅说过，我要变强，我有所护。所以我要很努力。”无语，加油吧！好孩子。吃过午饭休息会，水贝贝准备午睡，宝儿哥又扎起马步，水贝贝劝道，“就睡会，才会精力学得更好。”宝儿哥摇头，“别人已经很强了，我要努力，再不好好学，永远超不过别人。”“那你好好练吧！我睡去了。”转身，“贝儿姐，你这是去哪，我不是叫你跟着宝儿哥学吗？”呜呜，“你不睡午觉的吗？”水贝贝鼓起脸颊蹲马步。凌喜乐在她身旁也蹲好马步，小声说，“我怕我不来，有人要过猪一样的生活。”爹娘起来看到直夸他们，“好，宝儿哥扎得不错了，贝儿姐你太差了，要努力好好学，学不学得到另说，这可是可以锻炼身体。”水贝贝邀功，“爹娘，我知道了，我一定学好，成为武林高手，把欺负我的人打得满地找牙。”娘急道，“贝儿姐，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说这话呢？被别人知道看你怎么找婆家。”水贝贝摇摇头，“只要酒香，不怕巷子深。到时我们家的门槛都要换上个十几道。”娘无语，“越说越没边了。”凌喜乐开口道，“水牛大叔，晚上我带上宝儿哥，贝儿姐去扎马步，等睡觉时间你再来换他们吧！”爹点头，“好啊！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凌喜乐摇头道，“不会，现在都没事做了。”爹交待，“宝儿哥，贝儿姐，听到了，吃完饭就去啊！”二个人点头，“知道了。”

吃过晚饭，宝儿哥催道，“贝儿姐，快走了。”水贝贝认命跟着，呜呜，难道一代武林高手从我这里开始。来到水井处，凌喜乐已经站井边。天色还早，扎了会，凌喜乐问水贝贝，“贝儿姐，去上茅房，一会我和宝儿要去。”哦，我把这事给忘了，这马步把我都弄迷糊，去茅房，在空间找到能装水的都装上提到屋里，出去，回到井旁空地换凌喜乐他们去，水贝贝四周瞄瞄，安全，进空间提水倒井里，把装好的水都倒完了，远远听到凌喜乐那特意说大声的话语，算你醒目。水贝贝忙蹲好马步，宝儿哥走前，“哎呀！贝儿姐怎么蹲了这么一小会就满头大汗，要继续加油哦。”水贝贝心里大呼，亲，我是真心累的好吧！有苦难言，闭上眼养神。爹来换他们回去，宝儿哥一回家粘**即睡，娘也睡了。水贝贝拖着脚慢慢出去，哎，苦啊！能告诉谁？出门，凌喜乐一看她走路的样子笑呵呵，水贝贝白他一眼走人。凌喜乐走到她前面蹲下，拍拍自己的背，“上来。”水贝贝趴上去，凌喜乐背起她走着，“你太弱了，要好好锻炼。”水贝贝实在没精力理他，趴背头靠上，啊！我能不能睡觉了。呜呜还有活没干。来到祠堂院子，两个人浇完，回去，又背回去，水贝贝赞道，“亲，好体力。”凌喜乐顿了下问道，“亲是什么意思？”水贝贝一呆，我能告诉你吗？“额，是一个外号来的。”凌喜乐一听，“这外号不错。”“不错？”疑惑不解，头都大了，困。回到家开门进去关门，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周公我来了。迷糊中听到屋外有说话声，摸摸**，哎呀！难道娘在煮早饭，急忙起来，扑通摔地上，两腿直抽使不上力，后遗症丫。宝儿哥推开门，“贝儿姐，怎么了，难道你扎马步腿疼？”水贝贝两眼水汪汪看着他点点头，“哎，你太弱了，才扎了那么一会就这样了，你上**躺着休息吧！等煮好早饭我端来给你吃，早上你就不要练了，下午练吧！”亲，我也想啊！可饭我还没弄好。死撑起来，一边走还一边抖，呜呜。去茅房进空间弄好番薯叶，走进厨房，“娘。”娘忙走过来抹着水贝贝，“哎呀你这是怎么了？病了，那不舒服？”水贝贝摇一摇头，“娘，没事，蹲马步蹲的。”娘了然道，“哦，那休息好了就不疼了，你就少练点，实在不行就别练了，女孩子家做好手工就好了。”手工？我的亲娘，我这已经忙得一团乱了。刚好娘出去看看爷爷来了没，水贝贝打开锅一看，锅里的快熟了，忙回空间端出倒进锅里搅拌好盖上。吃过早饭，爹娘要出去了，“今天村长有要事商量，说怎么杀蝗虫卵，我们去看看。”宝儿哥说，“知道了。贝儿姐，休息去吧！”说完在院子蹲起马步，凌喜乐来了，看到水贝贝走路样子，“你今天休息吧！明天继续，慢慢来加强力度。”水贝贝抖着回到屋里躺下，除了腿隐隐作疼倒睡得香。晚上溜出打开门凌喜乐站门口，“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会休息一晚呢？”水贝贝苦笑，“我歇了，明天村里的人吃什么？你以为我会休息一晚，那你还在这等？”凌喜乐背起她往祠堂去，“因为我猜对了，我想你一定不愿让宝儿哥没吃的。”在祠堂后院浇完水又被凌喜乐背着回去，“贝儿姐，刚开始练是这样的，慢慢习惯了就不会这样了，要练到高手太辛苦了，你就练到能自保，我就不让你练了。”第二天起来腿不抖擞了，只是走的时候能感觉到痛，凌喜乐说，“是吧！慢慢就不会感觉会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