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盟海誓（2/2）

“这是怎么回事？”永琪愣了一下，旋即马上明白了过来，大笑着一把将小燕子横抱了起来：“我昨夜这般地对你，你若是现在还走得了路，倒是我的不是了！来，我抱你下山。”

说完，就抱着小燕子大步地朝山下而去。

“永琪，你疯了？快放下我！现在山下的路口一定还有蔷薇嫂子派来的人守着，我们这样下山，一准就猜出我们做什么事情了！还不笑话我们吗？”

“谁爱笑话就让谁笑话去！我抱自已的女人也不可以啊？”永琪满不在乎地继续前行着：“我以前在宫中的时候，看过云南的《地方志》，了解大理的一些习俗，在大理这个地方，青年男女成亲除了白族还算是有正式的婚礼的之外，别的许多的当地民族男女之间只要情投意合，就可以携了毛毯在山野中，在洱海边，让月神做证成为夫妻的，这就叫做山盟海誓！别人知道了，只会祝贺，哪会笑话？小燕子你在大理也有好几年了，难道没听说过？怕什么！搂着我的头，小心摔着了。怎么，小燕子女侠也怕了不成？”

“怕什么，搂就搂！我又是是搂别人，我是在搂自已的丈夫！你说的对，谁爱笑话就让谁笑话去！”

小燕子此时，本性又露了出来，管什么别人，我只管我的男人！这可是蔷薇嫂子平日里常说的。

想起蔷薇，小燕子想起一事，伏在永琪的胸口笑个不停。

永琪被她这突然发笑弄的有些莫名其妙，问：“小燕子，你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了？说出来，让我一同乐乐。”

小燕子努力地止住了笑，回答说：“永琪，你就不奇怪我昨夜为什么会在苍山等你？又为什么会穿成这个样子吗？这些红绸啊，风灯啊，纱帐啊又是谁帮着弄的吗？”

“这还用问吗？一定是晴儿和蔷薇嫂子的主意，也是她们让人做的。你可没这么罗曼蒂克的。”

听了“罗曼蒂克”这四个字，小燕子想到现在不知身在何处的班杰明，心中有些伤感。

哥说斑鸠回国了，那他现在一定是在回大不列颠的路上了，他这么聪明，身手也不错，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小燕子一下子静了下来，永琪倒有些奇怪了，低头看了看她。“小燕子，你怎么不说话了？快把你想到的好笑事跟我说说吧。”

但班杰明的牵挂比不上现在满满的幸福，小燕子又继续笑着说：“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月神做证的事情，我想起我昨天才听完蔷薇嫂子的出的这个主意之后，吓得当场就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这不是很好吗？我们不是都喜欢这个地方，喜欢这样吗？”

“永琪，看你说的！我们虽说是拜过天地，喝过交杯酒的，可不在屋子里做夫妻间的事情，我是想也不敢想的。何况蔷薇嫂子当时也根本没说要弄那些红绸来遮住的，我怎么会同意啊。别说我没同意，就是连晴儿也是说不妥的。”

“那你后来怎么又同意了呢？还穿成这样来引诱我？”

“谁引诱你了！”小燕子气的在永琪的脖颈处狠狠的拧了拧，“你能不打断我说话吗？”

“艾夫人，你好狠的心，我这可是肉啊！”永琪吃了一痛，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好，好，你继续往下说，我不打断你说话就是了！”

“蔷薇嫂子为了让我同意，也把你刚才说的什么山野啊，洱海边啊，用毯子裹了之类的话说了出来。还说…….哈哈…….还说巴朗哥哥当年还仿着这些人的样子…….哈哈，巴朗哥哥可是段家的后人，当年是堂堂的土司少爷，听我哥说，他在大理的威风比不比你在紫禁城差呢，想不到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可真是笑死我了！”

“人不风流枉少年，巴朗大哥可是也曾少年过的！所以，他也懂情！”永琪轻笑道：“所以你就同意蔷薇嫂子的这个主意了是吗？”

“蔷薇嫂子都把她和巴朗哥哥的旧事给说了出来，我怎么还能不同意啊？不过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晴儿和蔷薇嫂子把我带到苍山之后，又是哄又是逼的让我穿上了那件纱衣？可真是羞死人了！”

“我看这件衣服不错啊，以后在我们自已的屋子里时，你可要天天穿给我看。”

“又胡说！我才不穿呢。”小燕子哼了一声，又说：“蔷薇嫂子还说了，这些红绸一半是皇阿玛赏给巴朗哥哥的，一半是她托无霜哥哥从江南回来的，她可是一直藏着舍不得用，只有在我哥和晴儿成亲的时候，拿出来一些过给晴儿做了几件新衣。现在都给我们用了。她让你以后要加倍赔给她！”

“蔷薇嫂子对我们的这份心意，永岂岂是用双倍的红绸就可以谢得了的？以后，就让我们用一辈子的时间谢她好了。”

说说笑笑的，不觉已经到了山下。

土司府的几个下人还守在路口，见永琪抱着小燕子到来了，也不觉着奇怪，象是司空见惯了一样。

“艾公子，土司夫人上我们备了马车在这等着。夫人说，小燕子现在一定是骑不了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