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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江,冤血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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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羿点了点头,对姬晨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

姬晨对夏羿道:“你心有不甘,因为你没能为白玉儿出气。”

夏羿点了点头,对姬晨道:“正是这样。”

姬晨叹息一口气,对夏羿道:“其实,我又何尝甘心?此番率重兵而来,不仅损兵折将不说,你看看这九龙山处?如今尸横遍野,前不久一世繁华,现如今人间炼狱,想着那些人哀哭求饶,最后化作白骨,我又怎甘心。”

“此番,虽然将奢比尸打跑了,但我们却败得一塌涂地。”姬晨也懊恼,也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夏羿对姬晨道:“这世间有很多事,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有很多事,你拼尽全力,也未必能得到想要的结果,但若是你尽力了,这就足够了。”夏羿对姬晨哈哈一笑,道:“很是好笑,说来也奇怪,本来是你劝我的,结果的倒是我劝你了。”

九龙山一战之后,姬晨损失了惨重,没能将奢比尸抓获,反而让他给逃了,想到这里,姬晨也没什么办法,决定沿着昆仑的线索查起,姬晨绝对不能在让奢比尸祸乱人间。

既然奢比尸已经出了这九龙山,那他不便在九龙山待着,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自不能放松警惕,姬晨一众离开了九龙山,来到了郫邑一处名为杜鹃江的江河岸边,这岸边种满杜鹃花,树梢落满杜鹃鸟。

姬晨将剩下的残兵安置在这杜鹃江休息,姬晨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马灵耀,不由叹息一口气,姬晨知道,马灵耀还在为收了假奢比尸之事懊恼,此心结,姬晨也没办法帮马灵耀化解,毕竟心结还需心药来医治。

夏羿回到了天空,将此事禀报了神帝少昊,并让神帝少昊下一道懿旨,调十万兵马与姬晨一起去人间追寻奢比尸的下落,绝不能让奢比尸在人间祸乱人间,神帝少昊同意了夏羿的请求,并将调兵的虎符交到了夏羿的手中。

而此时,在九龙山处的炎帝庙,白羽童率众天兵,将那些犯上作乱的妖魔,全数给压了上来,此番,九龙山遭此劫难,也因他们的贪欲而起,炎舞自会以法处理。

炎帝庙出,众妖已被尽数压来,同样,炎舞将手中抓住的那些妖魔,也给放了出来,其中便有三尾毒蝎柳三娘,虒虪兽寅大王,鬼竹林黑寡妇,蚁王蚍蜉,兔妖朴朔,兔妖糜离,玄英洞独角王等等众妖,等待着炎舞的宣判。

炎舞先对那三尾毒蝎柳三娘道:“柳三娘,念及你救人心切,平生并未害人,而那张友仁之事,你虽参与其中,却无加害之意,虽有过失,却可宽恕。”说着,炎舞便赦免了柳三娘的罪责。

“谢谢太阳神炎舞大帝。”柳三娘磕了头谢了恩。

见柳三娘无罪,最为开心的便是那江流儿,江流儿迎柳三娘而来,欢喜的不得了:“太好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嗯,见你无恙,也是极好。”柳三娘也很开心。

紧接着,炎舞宣判了虒虪兽寅大王,寅大王以吃人为生,诱使伥鬼勾人供寅大王食之,所吃之人,更是不计其数,炎舞宣判虒虪兽寅大王其重罪,压制九龙山卧龙峰两百年,以示惩戒。

宣判了寅大王之后,白羽童便便派人将其寅大王打入了卧龙峰,并将其压在卧龙峰下,以乾坤剑打入道家真言,并让其众山神在此看守。

紧接着,炎舞便命人将玄英洞的独角王给压了上来,炎舞对独角王道:“独角王,你在九龙山不仅吃人,而且还窃取仙家的香火,你可知罪?”

独角王跪在了炎舞面前,对炎舞道:“启禀太阳神,炎舞大帝,小妖知罪。”

“此番罪责,只窃取仙人香火之罪,便可赐你死罪,但我没有赐你死罪,你可知为什么?”炎舞向独角王询问道。

独角王摇了摇头,对炎舞道:“不,不知道。”

炎舞指着独角王道:“你乃天地孕育,日月生成,我不忍心见你凋落,所以,才让你将功折罪,九龙山之事,也因有你,才可将众妖王擒伏,所以,此番我便不镇压与你,让你留在我身边,多多行善,待你还清业果,我在度你成仙可否?”

独角王对炎舞道:“汐琉愿你跟随太阳神瞻前马后。”独角王对炎舞感激的磕了几个头。

“记住,以后不要在偷食别人的香火。”炎舞对独角王道。

独角王点了点头,对炎舞道:“汐琉记住了。”

炎舞摆了摆手,让独角王退下后,便召来了蚁王蚍蜉,炎舞对蚁王道:“蚁王,你此番来这九龙山,因与那血圣母有怨,经过查实,你却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所以,本神赦你无罪。”说着,炎舞摆了摆手,让蚁王退了下去。

“多谢太阳神明鉴。”蚁王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蚁王走后,炎舞传唤了那黑寡妇前来,炎舞看了一眼,被众神压来的黑寡妇一眼,对黑寡妇道:“黑寡妇,你虽未参与张友仁之事,但你依旧以美色迷惑他人,与人风流之后,却将人给吃了,此番罪责,你可认得?”

黑寡妇向炎舞辩驳道:“启禀太阳神,都是那些男人自愿与我交合,我并未逼迫与他们,更何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太阳神若这般定罪与我,小妖不服。”

“还敢狡辩!”炎舞怒斥黑寡妇,对黑寡妇冷冷的道:“你这妖妇,利用媚惑之术,将那人无辜之人任由傀儡摆布,你若不允,他们逼你不成?”

黑寡妇委屈的道:“我可没有逼迫他们,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与他们,只是做一场公平交易而已,我供他们享受,他们共我食用,我觉得我没什么错,至于媚惑之术,更是无稽之谈,若是长得美也犯错,那我真没什么好说的。”

“自古红颜祸水,一切罪责都归与女人身上,太阳神,我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公允。”黑寡妇冷冷的看着炎舞。

“你.....。”炎舞指着黑寡妇,辩她不过,不由恼羞成怒道:“你这妖妇,修要强词夺理,你害人无数,却是铁证如山,即使你有在多狡辩,又或者诸多理由,也无济于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太阳神认为我有罪,罚我便是,小妖已被你所擒,便没什么好解释的了。”黑寡妇说完,立马闭上了嘴巴。

“好,很好。”炎舞对黑寡妇道:“鬼竹林黑寡妇,因吃人无数,被镇压隐龙渊两百年。”

“等等。”蚁王走向上前而来,向炎舞行了一礼:“启禀太阳神,可否从轻发落,毕竟此事,也算那些男人们,经不起诱惑所致,能否给她一次机会?”

炎舞对蚁王道:“我已对她从轻发落。”

“太阳神,黑寡妇对我有恩,昔日在鬼竹林,若非黑寡妇相救,我恐怕以死血圣母和忽律之手,所以,能否,让我代替她受过?”蚁王对炎舞道。

黑寡妇没想到蚁王会自愿带自己受过,心中不免有些感动,但黑寡妇向来不愿欠别人的情,黑寡妇对蚁王道:“蚁王,你够了,当日在鬼竹林,我之所以拦截血圣母,便是因为你曾救过我,所以,我不欠你什么。”

“住嘴,欠与不欠,并不是你说了算的。”蚁王对黑寡妇说完,对炎舞道:“还请太阳神成全,她的罪责,我一人承担。”

黑寡妇对炎舞道:“炎舞,老娘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些臭男人是我蛊惑的,是我吃的,与他人无关,我更不屑于让他人为我顶罪。”

炎舞看着蚁王和黑寡妇二人,心中顿感无奈,炎舞看了蚁王一眼,对蚁王道:“你真愿意为黑寡妇顶罪?”

“是。”蚁王点了点头。

“蚁王,我不需要你为我顶嘴。”黑寡妇对蚁王道。

“你给我住嘴!”蚁王对黑寡妇咆哮一声后,对炎舞歉意道:“抱歉,我声音太大,吵到你了。”

“也罢,虽不懂你们之间的情义,看在你能为她顶嘴,足以证明,你这位重情重义,我也不愿强人所难。”炎舞对蚁王道:“我有一份差事,不知你可担任否?”

“太阳神但讲无妨,为了能洗清黑寡妇身上的罪责,我必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蚁王对炎舞道。

炎舞对蚁王道:“护送张友仁去往东海三劫山。”

“我定当完成使命。”蚁王二话不说,直接应允了炎舞的请求。

“你这就答应了,你可知三劫山是什么地方?”炎舞向蚁王问道。

蚁王摇了摇头,对炎舞道:“我不知道,但我会拼尽权利,完成太阳神的嘱托,也请太阳神能放黑寡妇一马。”

“张友仁乃圣人之躯,很多妖怪都想要吃他的肉,以图天地之寿,这一路上困难重重,艰险重重,你可愿意?”炎舞向蚁王询问道。

蚁王二话不说,点了点头,很干脆的回复了炎舞:“我愿意。”

“蚁王,你要想清楚,在此人间,对张友仁虎视眈眈的妖魔鬼怪,有多少?你此番若护卫张友仁到那三劫山,那必是苦难重重,说不定,会为此丢了性命。”黑寡妇不断的劝阻,她不希望蚁王犯傻,更不希望蚁王为了自己犯傻,奈何蚁王根本就不听黑寡妇的劝阻,执意要为黑寡妇洗脱罪孽,甘愿冒险。

蚁王对劝阻自己的黑寡妇道:“不要多说了,我愿意,不仅是为你,也是为了我自己。”蚁王看了一眼炎舞,对黑寡妇道:“此番,前去,想必血圣母也会参与其中,自血圣母勾结外族,夺得族长之位,杀尽族内反抗她的族人,而我蚁族更是死伤无数,才让我逃离盘丝岭,这是一个机会,既然,我能护送张友仁,也想必,太阳神做好了打算,怎会让我,让张友仁甘愿涉嫌。”蚁王说完,看了一眼炎舞,对炎舞道:“太阳神,我说的对吧。”

“你说的没错,既然你答应了我的请求,我自不会让你一人涉嫌,若有打不过的妖怪,我可允你上天求助,天界之上,神帝之内,各路神仙皆可任由你驱使,在此我承诺与你,待你送张友仁入那三劫山回归之后,黑寡妇便无罪释放。”炎舞很欣赏蚁王,不仅聪明,更难得可贵的是对朋友的仁义之心。

蚁王向炎舞询问道:“真的?”

“我没必要向你说谎。”炎舞对蚁王道。

蚁王对炎舞道:“好,我便信你。”

“不过在此之前,黑寡妇依旧有罪之身,不得离隐龙深半步,你可愿意。”炎舞向蚁王询问道。

蚁王点了点头,道:“太阳神,此番做法,已是法外开恩,我怎还要求过多请求。”蚁王心里明白,能让这太阳神轻易松口,只是因为他欣赏自己对朋友的忠义之道,面对炎舞此人,蚁王身感敬畏,怎感在提什么过多要求。

“好了,你们且先退下。”炎舞摆了摆手,和黑寡妇现行离去,让后宣兔妖糜离和朴朔二人前来,将朴朔,糜离二位压来后,炎舞因糜离有功,无害人之意,便将糜离无罪释放了,至于朴朔,因率众兔妖攻打张府,罪责是小不了的,虽然,张府画中九鹰所伤,但也是咎由自取,炎舞命众神将朴朔压制洋龙涧,囚困与洋龙涧五十年,对于朴朔,炎舞以是法外开恩,这五十年,也就眨眼便过,同样的,朴朔也自知自己罪孽深重,一切因妒忌而起,所以,更是心甘情愿的受罚。

炎舞宣判了一个个妖魔后,命其山神土地在此看守,总算将这这些妖王处理干净了,炎舞松了一口气,启明星君见炎舞竟让一妖魔与自己通路,护送张友仁去三劫山,心中很是不愤。

启明星君对炎舞道:“太阳神,你让那蚁王护送张友仁,那蚁王可是,那蚁王可是妖啊,别忘了,他可是盘丝岭虫族之人,盘丝岭是什么地方,那里面的人,各个都是毒物,而张友仁可是妖魔都想品尝的圣人之肉,万一那蚁王有不轨之心,将张友仁给吃了怎么办?还请太阳神收回成命!”此刻,启明星君的心情很是着急,对于炎舞的做法不是很苟同。

“我此番做法,自是有我的打算。”炎舞对启明星君道。

启明星君对炎舞道:“什么做法?”

“你身上的毒怎么样了”炎舞向启明星君询问道。

启明星君对炎舞道:“什么毒?”

“在奢比尸腹中,中了血圣母的隐生盏的瘴毒。”炎舞对启明星君道。

启明星君对炎舞道:“早在肺水狱中给逼了出来。”

炎舞将一袋药丸递给了启明星君,对启明星君道:“这是我在九龙山的时候,配置的解毒丹,可解百毒,而那隐生盏的毒,便是其中之一。”说着,不由分说,将一袋解毒丹递给了启明星君。

启明星君道:“不用了,我的毒已经逼出了体外。”启明星君拿着那一袋解毒丹,对炎舞道:“太阳神,我明白了,此解毒丹对我来说是解药,对于虫族之人来说是毒药,也对,凡事能解毒的药,对虫族之人来说都是毒药,凡是毒药,对虫族人来说都是解药,你是想用着解药给蚁王下毒,趁机毒死他?”

炎舞敲了一下启明星君的头,对启明星君道:“想什么呢?我只是让你有不备之需,没想到你竟有害人是心。”

启明星君捂着头,很是委屈的看着炎舞:“那太阳神的,你是怕蚁王下毒害我。”

“血圣母虽然逃离,但谁又知道,接下来她会不会施毒计害你?万一在中毒怎么办,所以,我才给你这一袋子解毒的丹药,以备不时之需。”炎舞对启明星君道:“还有,多注意修养,毕竟在奢比尸的肚子里,被血圣母暗算,受了重伤,并非这么快就能好的。”

启明星君听炎舞这么说,心中很不是滋味,比起炎舞,自己受的伤根本不算什么,启明星君知道,炎舞与奢比尸一战后,中了奢比尸的巫蛊之术,炎舞强行破开诅咒,受了很严重的伤,但他依旧咬着牙坚持处理九龙山的事务,凤瑶,瑶姬还有精卫劝过炎舞好多次,让他休息,事务交给他人处理,但炎舞不听依旧坚持,这些,启明星君都是记在心里的。

“其实,我知道你的疑虑。”炎舞对启明星君道:“你是不信任蚁王,其实蚁王此人很仁义,与别的虫族之人不同,所以,完全可以安心,我用蚁王第一确实被他真诚所感动,还有一点最为重要,那就是血圣母,由他来牵制住血圣母,最为不过,毕竟,他也是虫族之人,对血圣母至少比我们了解的透彻。”

“我知道太阳神的用意,可是,让众天神可任由他驱使,想必众天神心中不会屈服,毕竟他是妖,我是怕,众天神会在神帝面前弹劾与你,毕竟那些迂腐的天神,只会为了自己的地位和面子,怕他们在神帝少昊面前跟你穿小鞋。”启明星君对炎舞道。

炎舞对启明星君道:“我只是在张友仁遇到困难的时候,才可让蚁王随意在天界调遣,若是众天神不同意的话,可从我火部调遣兵马与他驱使,在说,我在天界也有众多好友,我相信,他们也会卖我一些面子的。”

“但愿吧。”启明星君可对天界的那些迂腐的人,不报什么希望。

郫邑杜鹃江一处,马灵耀气愤不过,正想悄悄的带着三千火鸦军,去寻找奢比尸的下落,以正自己的清白,留下书信后,趁姬晨等人不备,悄悄的离去,却被姬晨给发觉,姬晨一路上就感觉马灵耀的神色不对,自能猜想到一二,果然,马灵耀还是意气用事,竟想带着自己的火鸦军去寻找奢比尸。

马灵耀正准备走,却被姬晨发觉给拦截了,马灵耀对姬晨道:“这么巧,你也出来尿尿。”

“你是出来解手的?”姬晨看了马灵耀一眼。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马灵耀向姬晨问道。

姬晨拿着马灵耀的告别信,对马灵耀道:“打算不告而别吗?”

看到姬晨手中的信,马灵耀顿时明白了,看来,自己的异样被姬晨给发觉了,马灵耀对姬晨道:“我自己闯下的祸端,我自己会想办法收拾。”

“你不是奢比尸的对手。”姬晨对马灵耀道。

“可是我有炼妖金塔,可将他收伏。”马灵耀对姬晨道。

姬晨冷冷的对马灵耀道:“奢比尸诡计多端。”

“我一人闯下的祸,没必要牵连到你们。”马灵耀对姬晨道。

姬晨对马灵耀道:“并非你一人的过错,其实若说过错,我的责任更重大,本以为,能将其抓获,到最后,奢比尸依旧逍遥法外,说来,还真是讽刺。”

“我......。”马灵耀看着姬晨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着姬晨自责,心中很不是滋味。

姬晨对马灵耀道:“我知道,你是觉得你的清白遭受了玷污,所以,你才愤愤不平,毕竟,你觉得,你为了不让奢比尸祸害苍生,付出了很多,到头来受了不白之冤。”

“我,我只是气不过。”马灵耀对姬晨道:“虽然,你们信任我,可我......可我。”

“凤瑶向来心直口快,伤你之话,并非她的本意。”姬晨对马灵耀道。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心里委屈。”马灵耀对姬晨道。

姬晨看了看天,对马灵耀道:“我曾经,也受过这种委屈。”

“我知道,你是为了整个天下苍生,假意与刑天交好,假意祸乱众生,其目的就是帮助天界掌控刑天的势力,并从中揪出幕后策划这一切的人,你不求遗臭万年的名声,与刑天,东皇太一为伍,其目的,就是帮助天界,这种委屈,我自认是比不了的。”马灵耀对姬晨道。

“我当时也有你这种想法,想着,自己的名誉重要吗?若是任务失败,自己死了,又有谁能够证明?后来,唯一知道真相的神帝昊天死了,就没人知道自己究竟是好是坏,我的身份能否证明?”姬晨摇了摇头,不由苦笑:“所幸,四目星君还是知道的,他自幼扶持神帝昊天,自明白神帝昊天,所以,我的清白,也算他给我保全的,后来,我一直在想,倘若没人知道我是好是坏,我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其实,是有意义的,我明白了,名声什么的都是虚的,你所做的,问心无愧即可,不是吗?”

“我只是,比起你,我差的很远。”马灵耀对姬晨道:“我也知道你劝解我,开导我,可我终究过不去心里的那关。”

姬晨指着这杜鹃江,向马灵耀询问道:“你知道这杜鹃江为什么是红色的吗?”

马灵耀对姬晨道:“听闻一些,传闻郫邑有一古蜀国,古蜀国有一个国王叫做望帝,望帝是一个暴君,不体恤民情,百姓苦不堪言,后被一个鳖精杀与杜鹃江,望帝的血液染红了杜鹃江,更染红了这杜鹃江岸的杜鹃花,那鳖精杀了望帝成为了古蜀国新的国王,名为丛帝,只可惜古蜀国灭国数千年,早被世人遗忘与历史的长河。”

姬晨摇了摇头,对马灵耀道:“这些,只是不过是你的道听途说,其实,事实并非如此,望帝是一个好国主,当年古蜀国遭受妖邪的入侵,它们使用妖术,将整个郫邑之地用巨石垒砌成崇山峻岭,阻挡河道,导致河水泛滥,大片良田被淹,民众苦不堪言,望帝恳请天神相助,神帝昊天便派遣火神祝融下凡降魔,火神祝融灭了妖邪,将郫邑之地恢复成了以前的样貌,望帝为感谢火神祝融的恩德,便拆了附近的水神庙,该建了火神庙。火神和水神向来水火不容,得知自己的庙宇被望帝所拆,便命水部众神收了古蜀国三年的雨水,洪水过后,三年无雨,大地颗粒不收,百姓是饿死的饿死,离去的离去,后共工又命鳖精谣言蛊惑,说望帝不仁,才令他们遭受劫难,百姓不信,鳖精施法将望帝变成了一只杜鹃鸟,而自己变成了望帝的模样,示意的杀死古蜀国子民,迫害古蜀国的基业。众人见望帝暴戮成性,最终相信了谣言是真的。”

“那杜鹃鸟,也就是真的望帝,飞呀飞,正巧飞到了我的手中,那时,我正去往佰藤林,我见那鸟有此灵性,掐指一算,原来这杜鹃鸟事古蜀国的望帝,而那古蜀国的国主是一只鳖精,化作望帝的模样为非作歹,我将杜鹃鸟变成了原来的望帝,望帝苦苦哀求与我,让他重登国主的位子,他不想看着妖孽迫害他的国家,奈何,我那时没能允诺与他,毕竟,我知晓,此时牵扯的乃是水神共工,我虽没答应与他,但还是找到了水神共工,希望他不要为难望帝,让鳖精澄清,水神共工倒也给我这个面子,因为他也怕被牵扯其中,我本想着将这个消息告知望帝的,谁知道望帝耐不住性子,竟找鳖精对质,那鳖精化作一个名为丛的人,并将真望帝劫持到了牡丹江,当着百姓的面,将那真望帝给杀了,无知的百姓们,各个都笑开了颜,说杀的好,没有一个不解气的,而那鳖精化作的丛则成为了百姓心目中的英雄,望帝喊冤而死,一日不沉冤得雪,这杜鹃江的河水一日不会褪色,这也是为什么杜鹃江河水是红的的原因。”说道这,姬晨心中满是懊恼。

“后来这事一直没平冤昭雪?”马灵耀向姬晨询问道。

姬晨叹了一口气,满满的愧疚之意:“至望帝死后,我便去找水神共工理论一番,说鳖精太过分,杀了望帝化身丛帝取而代之,若此事,你不给解决,那我便去神帝昊天那弹劾与你,水神共工表面上答应我了,说是一定会将鳖精缉拿,还古蜀国子民们一个公平,让他们知道望帝不是暴君,一切都是由鳖精所为。他一面派兵前去缉拿鳖精,一边与我喝酒聊天,只可惜,我上了他的当了,醉酒之后,在当我醒来,古蜀国已不复存在,原来那天,各路妖魔其聚古蜀国,将古蜀国灭国,想要为望帝平冤昭雪的证据一点也没有,而那鳖精也凭空消失了一般,就连我查找生死册,也没发现那丛帝鳖精的魂魄,我自知,那丛帝已经魂飞魄散。我将此事禀知神帝昊天,奈何没有证据,无法弹劾与水神共工,虽知道一切都是水神共工搞的鬼,但奈何,没有证据,原来水神共工怕我弹劾,故找借口将我留出,一边劝我,一边毁尸灭迹。毕竟为天神,让万众生灵知晓,他一个天神因望帝毁了水神庙嫉妒成性而杀人,日后他的名誉必当受损,为了不让自己名誉受损,他只有出此下策,神帝昊天虽相信与我,但终究奈何不了水神共工,更何况众天神与水神共工沆瀣一气,自以神的尊严不能践踏,既水神共工有错,神的尊严绝不能有一丝践踏,故此,这件事不了了之。”

“这件事让我至今无法释怀。”姬晨对马灵耀道。

马灵耀对姬晨道:“后来怎么样?我说的是望帝,望帝的魂魄是否还遗留在生死册中?”

姬晨对马灵耀道:“若是遗留在生死册中,想必会遭到众天神的杀害,因为他们不允许望帝将真相公布于众,同样的,就算我,就算望帝将真相说出,估计他们也不会相信。”

“不是不会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毕竟,天神的尊严大于一切。”马灵耀最了解上面那些虚伪的天神,被妖魔打上天宫的时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被叛军攻入凌霄的时候,他们没一个人在场,当将刑天,东皇太一打败的时候,一个个又都站了出来,这种墙头草,就是天界的一种祸害。

“望帝没有死,是我将他生死册上的名字给串改了,所以暂且保住了他的魂魄。”姬晨对马灵耀道。

马灵耀对姬晨道:“就算能保住他又能怎样,冤死的人,是不能投胎转世的,所以他的下场只能成为一个孤魂野鬼。”

姬晨对马灵耀道:“他现在枉死城,担任司天昭圣大帝之职。”

“丹灵子。”马灵耀难以置信。

姬晨对马灵耀道:“这也是我能够给他最好的职位,这也是神帝昊天给予他最好的补偿,只可惜,在好的补偿,也不及一个清白来的重要。”

“是啊,人的清白,怎能受此玷污。”马灵耀想到这里不由得苦笑。

姬晨对马灵耀道:“丹灵子曾对我说过,他本就是一个没有清白的人,清白对他来说就是奢望,只要能让百姓过的好,只要没有纷争,天界安详,他便无所谓,他也不愿计较,只有我能看得出,他内心的疼苦,只可惜,我终究欠他的,一世都难以偿还。”

姬晨叹息一口气,对马灵耀道:“我给你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在乎所谓的虚名,他不过是你的业障,如果走不出去,你一辈子也就只能是这种瓶颈。”

马灵耀点了点头,对姬晨道:“姬晨,我懂得了,谢谢你。”说着,便转身离去。

“你干什么去。”姬晨向马灵耀问道。

“放心,我不会在单独去寻找奢比尸的下落了。”马灵耀对姬晨道。

姬晨看到马灵耀身上的笑容后,便知道,马灵耀已经想通了,既然他说了,不会单独去找奢比尸,便不会单独冒险,不过,姬晨倒真想看看,马灵耀想要做些什么,便不由跟了过去,原来马灵耀来到了一个破庙,这一间破庙年久失修,破烂不堪,字迹已经不是很清楚,但隐约让人觉得是丛帝庙这三个字,这丛帝庙中所供奉一尊石像,这石像便是鳖精化身的丛帝,而丛帝身边跪着石像,这石像被两个士兵石像押着,身上有枷锁,这石像就是望帝的石像,看着望帝的石像,是跪在丛帝的身边忏悔,而丛帝则挥着剑指着跪拜的望帝。

马灵耀来竟是为了砸着望帝庙,这丛帝庙瞬间被马灵耀砸了一个稀碎,瞬间化作了一堆废墟,马灵耀吐了一口口水:“呸!就你这鳖孙,有什么资格让丹灵子给你跪拜!”

“你做了我想做,而没能做的事情。”姬晨这时走了出来。

马灵耀一见是姬晨,并不在意,马灵耀对姬晨道:“其实,你和丹灵子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只是,我不想让你们,蒙受这样天大的冤屈,明明是好人,却永远承受被人唾弃的名声。”

“你开始没能看的透彻,将名欲看的太重。”姬晨看了一眼马灵耀。

马灵耀摇了摇头对姬晨道:“我已经放下了,我不会在意我的名誉,至于你们的,我自然看的重。”说着,马灵耀对姬晨笑了笑。

姬晨此刻,也笑了笑,过了好一会,马灵耀对姬晨道:“对了,接下来我们有什么计划?”

“朝着昆仑的方向寻找,既然人是金池圣母放的,想必,沿着昆仑的方向,定能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姬晨对马灵耀道。

马灵耀点了点头,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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