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前哨（上）（2/2）

叶凡的好奇心是相当强烈的，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多次追根究底的探寻和自己没有直接利害关系的上古文明。在想到蓝岭山脉的不同寻常后，心痒难耐的他自然而然地就向“太虚”提出了相关的问题，不过对此，“太虚”却是罕见地沉默了好久，直到自己都以为它又不见了的时候才慢吞吞地开口道:

“叶凡，有时候在面对自己无力抗拒的危险时，无知也是一种幸福，这起码能让人安安心心地渡过最后的日子。蓝岭山脉的事涉及面非常之广，真相也很令人绝望，这样的事实，你，确定还想要知道吗？”

“人如果因为无知而幸福，那么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别？我确定，你就告诉我吧。”“太虚”的语气罕见地沉重，这让前一刻还在轻松闲聊的叶凡有些发愣，不过当他回过神来之后，连半点犹豫都没有就直接做出了回答。在叶凡看来，人类进化出智慧就是为了探索未知，即便最后揭开谜底这未知的真相令人绝望，也总好过在懵懵懂懂中行尸走肉般地迎接未来。

“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真相，那么我也没理由瞒着你。”叶凡的回答让“太虚”叹了口气，它沉默了片刻仿佛是在组织措辞，随后才语气莫名地开口道:

“你先扪心自问两个问题，第一，相对于你们人类，你觉得现在怪物的综合实力如何？第二，如果照眼下的战局发展，你认为人类能够坚持多久。”

“怪物非常强大，虽然它们中的个体力量强弱悬殊很大，但配合起来战斗力要远远超过人类。至于我们可以坚持多久么，这个不太好说，虽然如今战局艰难，但大国的军队集中起来圈地自守敌人想攻破也是很难的。”“太虚”的问题有些宽泛，叶凡实在不敢乱下结论，他仔细思索了片刻，才谨慎地做出了回答。

“这样的回答还大致符合实际情况，听得出来你对这场战争的最终结局还是抱有相当希望的。但如果我告诉你，现在肆虐全球的怪物大军只是这些异类的前哨力量，他们真正的主力正整装待发呢？”叶凡回答完毕，“太虚”很快就接过了话题，不过这回，它的语气中明显夹杂了些许冷笑。

“什么，前哨力量？！这怎么可能？！”叶凡和“太虚”是直接用脑电波交流的，为了防止罗根这些人看出些什么，无论双方聊的如何他一直都很注意保持脸色的平静。不过这回自己是真被吓到了，神情大变不说，还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