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烦躁(2/2)
比如现在,余瑾虽然揺动着勺子,但是却只喝了一两口。
她觉得她主子最近有点怪怪的。
这两天天气不怎么好还天天出去晒太阳,还时不时朝大门张望,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余瑾又喝了一口,抬头问流年。“那个小寿不是个奴才嘛,怎么能和主子授受不亲呢?”
流年摇摇头,她真不知道,主要平时不关心单雅和单雅身边的人嘛。
她只能按照自己以前偶尔看到听到的来进行推断。
“小寿的吃食和穿着和侍夫们无差,而且他也只是在小姐房里干点轻活,许是小姐对他另眼相待吧。以前小姐不也有好几次提拔奴才做侍夫嘛。”
流年歪着脑袋,“主子,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人了?”
她记得她主子貌似和小寿没有任何交集啊。
流年把一勺药放进嘴里,莫名觉得这勺药特别苦。
“我记得,他好像欠我一件衣服没还。”
“啊?”
流年挠挠脑袋,貌似有这件事。
不过她主子向来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啊,就连借给下人钱财衣物都很少有要让他们还的。
余瑾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他摇了摇头,轻轻说了声“算了”,安安静静地继续喝药。
今天的药为什么这么苦呢?
等他喝完,流年才从房里退出来。
他躺在床上,心思却静不下来。
这凤舞儿难不成是这么随便的人,先前才对他又脱衣服又抱的,这才过了多久,又转身投入到别人的怀抱。
她真是……太随便了!
一股无名火烧得余瑾心疼得难受。
他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下肚后身子才没刚才那么燥热。
他坐在床上,又开始细细琢磨。
难不成是因为她在牢狱里受了什么刑罚,没办法自己站着走路,所以才让奴才背的?
不对不对,要是她受了很重的伤,估计此刻凤府已经闹得人仰马翻了,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么安静。
那她为什么让一个奴才背她回来!
愁思与焦虑着实磨人,惹得人一晚未眠。
单雅太累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过来。
醒来第一眼入目的就是心心念念的钟离玉鄢,看见钟离玉鄢朝她冁然而笑,单雅一激动,紧紧抱住了他。
“你没事吧?”
她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又掀开他的袖子看了看,确定没有一丁点伤口后才放下心来。
被狗皇帝那么折磨后,单雅都产生阴影了,生怕钟离玉鄢也被如此对待。
钟离玉鄢看她这担惊受怕的样子,哭笑不得,揉着她的头发。“我没事,好着呢。”
“只是……”钟离玉鄢欲言又止。
“什么?”
他眼里带着一丝愧疚,“白玉荷也被放出来了,贾知州说白玉荷是酒后胡言不可作数,就把她放了。”
他以为单雅肯定会生气,却看见她一脸的淡然,仿佛早已知道了一般。
“放了就放了,反正我们自己心里有数,以后多提防着她就行。”
单雅不想告诉钟离玉鄢,她是用放了白玉荷来换回他的命的。她不想钟离玉鄢带着愧疚过活,更何况他和这件事其实根本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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