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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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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山顶路上的一龄,听到身后持续传来天佑和钧河轮番叫唤对方的小名,和叫唤时发出的欢笑声,脸上原本坚毅的眼神眼中,透露出了一股父爱的慈祥。

日常生活中,卸去缉毒警察这职业的严肃性和警惕性,他多半是一个有着这样的神情的人。

有好几次,他都在镜子中看到过有着这样的神情的自己,知道因为自己是一名父亲的缘故。

三个人从山上下来,再次回到车里,心里各怀欢喜。

天佑和钧河的欢喜,知道了对方的小名,并借此寻找到了一条抵达彼此生命里那段不在对方生活里的时光的途径。

一龄的则是收获了在城市里拍不到的,有着纯净色彩的天空和云朵的照片。

拍着照片的同时,他同时也寻找到了自己心底的那一份纯净。

带着两份纯净,他发动车子继续上路。

路上,他吹起了口哨声。声音里全是恬静,听起来像在召唤美好事物的信号。

口哨声中,天佑和钧河开始喝矿泉水和吃面包。

山上决定原地休息,他们就感到了口渴和饥饿。

等到他们的口渴和饥饿都得到了满足,车子又在二级公路上行驶了约二十分钟,进入了路边的一个村庄。

村庄的名字,叫龙径。

龙径里有鸡鸣狗叫,老人和孩子们坐在家门口晒太阳,年轻力壮的男人和女人们在田地里劳作,收获萝卜白菜和甘蔗之类等,应季的农作物。

已经被收获起来的农作物们,被分类堆成堆,堆放在路边的空地上,等待着装车运进城。

等待着装车运进城,一龄说的。他说,没准我们平时在菜市场或超市里买的瓜果蔬菜,都有过在此地生产。

龙径的尽头,又一个村庄,名字叫北岔。

北岔的尽头,花莲。

花莲的尽头,山芽。

山芽的尽头,云雾。

除了云雾,其他几个村庄的景致大致都和龙径相同。

云雾道路的两边种满柿子树,树上的果实结得累累地。许多熟透的柿子掉落在树下的地面上,使冬日的荒芜看起显得特别富足。这些,它与其他几个村庄的不相同之处。

出了云雾,他们去曲溪。

曲溪的道路,一路上都是一个接一个的,约45度角的拐弯。

车子在无尽的弯道中穿行,快要走到村尾了。天佑说,我想是因为这个村子的道路全都是拐弯,给人的感觉像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人们才会给它取名叫曲溪。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样子,”一龄说,“但我的理解和你的相同。我头次进入这个村庄,行走在这路上,也是这么想的。此后的每一次,也次次都是这么想。”

出了曲溪,他们去藤蔓。

藤蔓路上周边的景况相对前边几个村庄,明显荒凉了许多。里边的田地极少有人耕种,杂草丛生。偶尔有一两块菜地,一看便知道是自给自足人家所属。房子绝大多数都是紧关着门窗,像是无人居住。

荒凉感中,行走了些许路程。天佑说,这村子里房子倒是挺多的,就是人烟稀少。

“它是我们进入龙径村庄的道路后能抵达的最后一个村庄了。”一龄说,“听说这个村庄里有的人,他们从千禧年开始陆续搬出去,有的搬到了镇上或县城,有的搬到了省城或外省,等,更远的地方。”

“他们为什么要搬出去?”天佑问。

“我想是有不同的原因。”一龄说,“他们有些人,可能经济条件变好了,在城里安了家。有的大概不喜欢此地偏僻遥远,离开了它。等等。”

在藤蔓村行驶了约六公里。钧河指着车子前进方向的左前方,说,天佑,你看,前方路边盖着瓦片的泥房子是我妈妈居住的地方。

顺着钧河手指的方向看去,天佑看到了一间泥房子,还看到房子前边的空地上站着一位妇人。

妇人,她是钧河的母亲赵桔棠。

桔棠脸上挂着微笑,欢迎天佑和钧河他们三个人来到。

3、

去到戈布勒,天佑如愿在那儿买到了满意的房子。

入秋后拿到房子钥匙的第一时间,他给樱芝打电话,说,快回来嫁给我。

“我来广州之前我们约好了,”樱芝说,“等你买了我们的都喜欢,我回去嫁给你。”

“我不想再等了。”天佑说。

“不想再等也要等,”樱芝说,“我们不能改变最初计划。”

“不改变,我对你的相思要泛滥成灾了。”

“成灾也不怕。有我陪着你,你不孤单。”

“不说实话是不行了。房子我已经买了。夏天时候买的。今天交房了,我刚拿到房子钥匙。”

“别拿这事来开玩笑。”樱芝说,“这事不是用来开玩笑的。”

“我没有开玩笑。”天佑说“听,钥匙的响声。”

说着,他将手里的钥匙举起,哗啦啦地摇响它。

电话那头,樱芝听到的,却不仅仅是钥匙的响声,还有幸福的召唤声。

听到幸福的召唤声,她哭成了一个泪人。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抽泣声,天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左右为难了顷刻。他说,快回来嫁给我,要不我就娶别人。

说完,他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了,他发现自己哭成了一个泪人,才知道原来正式说要娶一个人,会幸福到落泪的。

一个月后,樱芝告别工作六年多的广州,回到她自小长大的a城,回到天佑身边。

回来当天,她和天佑去领了结婚证。

不是事先约好,在火车站相见,他们都亮出了户口本和身份证,默契得让对方都泣不成声。

第二天,她开始和天佑着手装修婚房。

第七天,她正式从家里搬去和天佑同居,为未来的生活酝酿更多的甜蜜。

两个月后,他们正式将婚房装修完毕。

婚房装修完毕当天,他们发现季节已经来到冬日。

荷田和宗良,在天佑和樱芝即将要将婚房装修完毕的最后一个星期,抽了三天时间让店里歇业,拿着他俩的生辰八字回到故乡,找当地有声望的值日先生来帮挑选婚期。

这是传统里挑选婚期的方式。

离开故乡已经三十多年,他们的心里仍保留着对传统的尊重。

从故乡归来,回到家里,看到樱芝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荷田也进去一起帮忙。

帮忙过程中。她说,樱芝,婚期已经挑选好,即将要到来的春节后的第五天,正月初六。

“正月初六很快就会来到。”樱芝说,“天佑知道没有?”

“还没有,”荷田说,“我才刚回到家里,他都不在家。”

“他还在店里忙着。”樱芝芝,“知道你和爸爸今天回来,让我先回来准备晚餐。我走的时候他还有几张订单,估计还要过三个多小时才会回到。”

“等他回来,”荷田说,“你来告诉他,这是你们的喜。”

“我来告诉他,”樱芝说,“这是我们的喜。”

说着的同时,她将头低下了。

低下了头,她的脸也变得通红了。

已经领了证,也搬过来和天佑同居,但当知道自己将会在哪一天正式成为天佑的妻,她还是会感到害羞。

且想着等天佑回来,还要亲自将这日期告诉他,她感到更害羞了。

看着低下头的同时,满脸变得通红的樱芝,荷田和心里又爱又喜。

这又爱和又喜,她在第一次见到樱芝,已经不能自制。

荷田第一次见到樱芝,在樱芝和天佑领到大学毕业证那年的夏天,樱芝去广州的前一天。

那天午后,天佑骑着自行车穿过有夏日柠檬香气的街道,去接樱芝回来介绍给父母认识。

要在这一天去接樱芝回来介绍给父母认识,他提前了一天,和樱芝在电话里沟通好了这件事情。

电话里。天佑说,樱芝,后天你要去广州了,我有一个想法,不知说出来你会不会同意。

“你还没有说,”樱芝说,“我想我都会同意。我要送给你一份分别前全心全意的礼物。”

“明天我要去接你回来介绍给我父母认识,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

“这件事情我得先征求我父母的同意。”樱芝说,“不敢擅自作主。”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天佑说,“他们还没有见过我,也没见过我父母。”

“开个玩笑都把你急成这样子。”樱芝说,“恋爱这件事情,他们给了我足够多的自由,一切由我来做主。明天午后你来接我。我要睡完午觉,再跟你离家出走。”

午后,送走了天佑去接樱芝,荷田一直徘徊在客厅里。

等到天佑牵着樱芝的手走进家门,见到樱芝,她笑了。

笑着和宗良一起走进厨房,在厨房里准备晚餐。她说,看到樱芝的第一眼,我就如同看到了一双用料和做工都上乘的绣花鞋,知道穿在脚上会舒适和美丽。再接触下来,和她聊了几句,我发现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女孩子,她说话的声音和模样,还有她说的话,都太招人喜爱了,恨不得她快点成为我们的儿媳妇。

“想人家樱芝还没有出现前,”宗良说,“你不停地说,不知道我们儿子喜欢的女孩会是长什么模样,会不会是你喜欢的模样。看着你那副提心吊胆的样子,我都快要也跟着提心吊胆了起来。现在好了,喜欢到不得了,恨不得人家快点成为你的儿媳妇,真是够善变。”

“我想这就叫做妈的不容易,连自己儿子喜欢的女孩长什么模样,都要替他操心。”

“我倒觉得叫霸权主义,连儿子喜欢的女孩长什么模样,都要符合你的审美情趣。”

“不管了,不管是霸权主义还是强盗式逻辑,反正我现在就是很喜欢,很喜欢樱芝。”

夜里,天佑和樱芝住在一起,在天佑的房间里。

自然的发生,像是水到渠成般那么自然的自然。

次日清晨醒来,看着白色床单上的红色娇羞,他们都含笑不语。

他们的第一次。

5、

冬天里宣布了婚礼将要在即将到来的春天里举行的当天,天佑开始抽空写请柬。

每次他在写的时候,樱芝都会坐在一旁陪着。

有时候,她会替他将从肩头上滑落的外套披上。

又有时候,她会替他将杯子里喝光的热茶续上。

每一个肩头一暖,和茶烟袅袅的时分,天佑心里都很清楚,过去漫长天各一方的几年里,樱芝已经从少女时那个略带刁蛮气质的女孩,长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女子。

什么原因让樱芝长成了这样的一个女子,心里头一次有了这样的清楚,他曾这样问自己。

后经过思考给出答案,樱芝自己想要长成那样的女子。他始终觉得,只有当一个人想长成什么样的人,他才会长成那样的人。比如,他小时候的梦想是长大后要开一家自己的蛋糕店。长大后。真的成了一个开了一家自己的蛋糕店的人。

答案出来,他热泪盈眶。他喜欢两个人,无论工作还是生活,外在或者内心,都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到了距离春节还有两个星期那天,天佑已经将要发送给亲友们的请柬全部写好。

接下来,派发请柬。

到了距离春节还有一个星期那天,天佑和樱芝已经将请柬全部派送出去。

接下来,拍摄婚纱照。

与照相馆预约时间,他们定在农历廿七那天。

那天上午,照相馆的全身镜里,樱芝看到穿上婚纱后,两边眼角处有几条隐约可见的皱纹的自己。

想起了少女时的自己,她觉得只有用水灵这个词来形容才是最合适。

拿了两者做对比,她知道自己已经走在老去的路上。

已经走在老去的路上,她想,此后我要更加地珍惜每一个醒来后的日子,和更加地珍惜此刻正陪伴在我身边的男子。回忆让我发现日子飞快得如同是飞轮在飞转,同时也让我知道了人的一生看似很漫长,其实并不像看似的那样。能与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在这短暂的一生里好好地相伴,是上天赐予我的,最美丽的馈赠。我要贵重这馈赠。

拍完婚纱照,樱芝去卸妆,天佑站在一旁陪着等。

等到樱芝把妆卸完了。他说,走,回家。

走出照相馆。天佑说,路上我们顺便去买些年货。家里的年货今年准备得特别多,不过爸妈他们买的都是你和我喜欢吃的。像往年他们特别喜欢吃的冬瓜糖和芝麻饼,知道了你不喜欢吃,都没有买。

“路上去买些年货,”樱芝说,“只买芝麻饼和冬瓜糖。”

去停车场的路上,樱芝将手放进了天佑的风衣口袋里。

顺势地,天佑也将手放进了风衣口袋,将樱芝手牵起。

牵起了。他说,你的手冰冷得跟今天的气温有得一拼。

“今天是3到6度,”樱芝说,“天气预报里这样说。”

“要不是知道了今天是3到6度,”天佑说,“出门的时候我也不会非要你在毛衣外再穿一件羽绒衣。”

“你自己却穿得这么少,”樱芝说,“就是不愿意在风衣里加件毛衣。”

“我们男生都比你们女生耐寒。再说有你在我身边,我从未觉得过冷。”

“我不也是一样,”樱芝说,“有你在我身边,我也从未觉得过冷。”

“不冷你也要多穿,我已经说过了,你们女生都不如我们男生耐寒。”

“要是你着凉了,我看你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拿你来取暖。”

正月初六,像樱芝说的那样,很快来到了。

早上十点,在婚礼的举办地点,郊外的儿童公园里,一群被打扮成天使的孩子们围着天佑和樱芝唱起了祝福的歌谣。

在孩子们祝福的歌声中,天佑和樱芝交换了他们情定一生的戒指。

戒指交换仪式结束。婚礼司仪说,下面请新娘和新郎来发表结婚感言,女士优先。

接过话筒。樱芝说,天佑,大学生活很美好,因为有你。大学后的生活也很美好,因为同样也有你。相信未来也会很美好,因为未来同样也有你。

天佑说,樱芝,少女时的你是我一见倾心的初恋。现在的你已经是我的妻。也就是说,从开始到现在,我爱过的人都只有你。未来也会让它是如此。我要这一生都有你。这是我从一开始,和一路走来都很确定的事。

他们的感言发表完毕,亲友们的掌声热烈响起,响彻整个儿童公园。

掌声中。司仪说,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祝福他们开启美丽的婚姻旅程,过上幸福美满的人生。

“开启美丽的婚姻旅程之前,”天佑说,“我要唱一首歌,是首童谣,送给我们即将在九个月后出世的孩子。”

到这时候,亲友们才知道樱芝已经有了身孕,一起把祝福的掌声响得更热烈了。

冬至那天,樱芝被医生证实有了身孕。

冬至前一天。樱芝说,明天是冬至了,汤圆要吃家里自己动手做的,买来的我吃不下两个。

“每年冬至我们家都是自己动手做汤圆。”荷田说,“年初一也是一样,也是自己动手做。”

冬至日早上,荷田像往年一样,早早起来做了汤圆。

汤圆做好煮熟端上桌,她发现一家人唯独少了樱芝。

以为樱芝只是晚一点从房间里出来,她开始盛汤圆。

汤圆盛好了还不见樱芝出来。她说,樱芝还没起床?

“忘了说了,”天佑说,“她感冒发烧了,起不了床。”

“昨天她还好好的,”荷田说,“今天怎么就感冒了?”

“着凉了,”天佑说,“吃过早餐我再带她去看医生。”

“你们先吃,”荷田说,“我去看看她,不去不放心。”

去到房间,荷田在床沿边坐下来。

坐下来了,她摸樱芝的额头,说,天佑说你感冒发烧了?

“着凉引起的,”樱芝说,“昨夜被子掉下床了。”

“两个大人都盖不稳一床被子,”荷田说,“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你们。”

“床太小了,”樱芝说,“这是天佑说的。他还说只掉被子不掉人,已经很不错了。”

“床是1米5的,过得去了。”

“婚床要买1米8的,”樱芝说,“这也是天佑说。他说1米8的才够大,人和被子都不会掉下床。”

“婚床的事你们自己决定,”荷田说,“我要你现在就起床,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你额头的温度都可以用来煎鸡蛋了。”

“体温也好不到哪去,”樱芝说,“体温也很烫。”

“赶紧起床。”荷田说,“这是命令,不能违抗。”

医院里。等待就诊中,樱芝神情安静,身体不适没有给她带来负面情绪。

和天佑开始同居后,她时刻都感到愉悦和美丽。也许这就是人们常所说的,被爱情滋润的样子。

荷田则显得有点躁动不安,偶尔会埋怨一句,说,怎么还没有轮到我们。她是在担心,担心樱芝会扛不住。用直觉来判断,她觉得樱芝至少烧到了39c到40c之间。

39c到40c之间的灼热感,同样也在她体内燃烧。她曾经也有过多次发高烧的纪录,才会有了感同身受般。

等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办公室门口的滚动显示屏上显示,下一位就诊者,皇甫樱芝,请到候诊区等待。

看到提示。荷田说,走。终于轮到我们了,要是再不轮到我们,我就要打市长热线抗议看病难。

就诊完毕,又过了约一个小时,医生办公室的滚动显示屏上显示:皇甫樱芝的诊断结果出来,请来取。

“我去取,”樱芝说,“诊断结果出来了。”

“你原地坐着等我回来,”荷田说,“我去帮你取。”

化验时抽了一些血,她看到樱芝明显变虚弱了,只想让她好好地歇着。

医生办公室里。穿白大褂的医生按照荷田报上来的名字,查看了樱芝的病历本。

看过了。他说,你应该不是皇甫樱芝?

“我不是,”荷田说,“我是她的家属。”

“恭喜家属,”医生说,“樱芝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荷田说,“我怎么没想到会是这结果?原因是他们小两口开始同居时说了,说暂时不打算生孩子,婚后还要再过一两年二人世界。”

“收到一个意外的惊喜,”医生说,“这样也很不错。”

“的确很不错。”荷田说,“还有一个很不错,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的欢喜丝毫都不亚于当年我从医生那儿听到我怀上我儿子。”

“好好享受这个喜悦的时刻,”医生说,“在这个实行一胎制的时代,下一次的这个喜悦时刻,估计得等到天时地利人和。”

“我正在享受中,”荷田说,“谢谢你了,医生。再见,医生。”

转身走出医生办公室,她在走廊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脸上的欢喜,和心里的欢喜一样,清晰可见。

从医院里出来,荷田脸上的欢喜还清晰可见。

清晰可见,她连到走起路来,脚下都像围绕着无数个喜字。

快走到医院门口了。荷田说,樱芝,现在你一定很想吃一碗海鲜云吞。

“很想吃一碗海鲜云吞,”樱芝说,“还想吃大碗的。”

“我们现在去吃,”荷田说,“去吃我们a城最好吃的海鲜云吞,吃大碗的。”

每逢遇上高兴的事情,樱芝都要吃一碗海鲜云吞,用来庆祝自己的高兴心情。

这点小喜好,她自小就有,且亲友们人人皆知。和天佑领了结婚证后,在天佑的亲友圈子里,也不再是什么新鲜的秘密。

原因出在他们领结婚证那天。

那天,从火车站坐计程车去往民政局的路上,天佑给荷田打电话,说,妈妈,我和樱芝正在去往民政局领结婚证的路上,你和爸爸现在回家里做一锅海鲜云吞,等我们回去吃海鲜云吞。

“你们领结婚证这么大件事情,”荷田说,“怎么会只是想吃海鲜云吞?”

“樱芝她一定要吃,”天佑说,“每逢遇上高兴的事情,她都要吃一碗。”

“樱芝一定要吃我们一定要做。”荷田说,“我和你爸爸现在就回去做一锅非常好吃的海鲜云吞,等你们回来吃海鲜云吞。”

后来,那锅海鲜云吞的故事,随着他们领结婚证的喜讯,一起从家里传出去。

去到医院门口,稍等了片刻,荷田和樱芝坐上了一辆去往城市南边的计程车。

a城最好吃的海鲜云吞,在城市南边一条巷子中间分叉的又另一条巷子深处。

制作的店铺所在地过于隐秘,外地人很难寻觅得到,它是当地人专属的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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