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杀（1/2）

不过，双方虽然有怨，却也不是深仇之恨。

只要不涉及大是大非，亦或是生死之仇，顶多也就是现在这样，斗斗嘴，互相嘲讽罢了。

“砰！”

皇上手中的书扔到龙案上，满脸不悦。

“康丞相，战七七，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说起悄悄话了？难道……你们要说的问题，我们不该听吗？！”

“皇上别误会，我只是怕这个问题，让康丞相难以回答，所以给他留着面子罢了……既然皇上问，那我就直说了……”

战七七娇笑而立，云淡风轻。

“我的问题是……如果有人设计陷害你，想要害你出丑，取你性命，你们会怎么做？如果有人夜半闯入你的家，而且家中皆是女眷，你们会怎么办？如果……有人带兵杀到你的家门口，要屠杀灭门……你们又会怎么做？！“

她的声音温柔清淡，就像是吟诵般的沉稳押韵，仿佛所说的不是性命攸关的事，而是随口而来的歌谣小调。

可是，所有人的心中都清楚。

她所问的每一个问题，都是让他们没有选择回避的问题。

“左侍郎，你刚才说民女是妖言惑众……那么，我战七七就要问问你，若是遇到这些事情……你会怎么做？”

纤指提裙，她微微屈膝行礼。

“还请左侍郎给战七七一个不妖言惑众的建议……”

“这……”

“左侍郎若是不好回答，我可以代为回答……只怕你和我一样……”

羽睫微翘，战七七的眼底刃出一冽流光，灼然的凝视左侍郎。

“会选择一个——杀字吧？！”

“我……”

“犯我者，杀！害我者，杀！辱我家人者，杀！！毁我战神府的——还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