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半路“吴咬金”（1/2）

风一直呜呜地刮着，在他的窗户上留下了尖利的啸叫声。

林文胜睡不着，觉得口渴。

他翻身下床，来到办公间，在墙面上摸着开关，脚踢到一个砖样物体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闷的“咚”的一声，然后就安静了。

打开灯，他回忆落脚的位置和脚踢的方向，定位这个被他踢到的物体，很快，在茶几下，他找到了，是荣耀9青春版。手机屏幕黑着，没电了。

他第一时间想到，是柳如春落下的。快速走到窗口，楼下保安室里明晃晃的灯亮着，大门口的伸缩门一如既往地关着，毫无生气，像个老气横秋的妇人寡言少语。

他想起柳如春上楼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桌上的手机亮了，是楼下的保安打来的，“杨总，你还在楼上吗？有个面试的人说要上来。”

“男的还是女的？”

保安被问愣了，没有马上回答。

“男的还是女的？”林文胜耐着性子接着问，一边套上棒球衫，准备冲下去，走到门口，想起已经叫东子关了载人电梯，复又折回屋里。

“女的。”保安回过神来，应了。

“你现在开了载人电梯，让她直接上16楼。”林文胜想柳如春回来找手机了。

“杨总是怎么了，出了趟国，变得这么勤奋了，以前一年上头公司里都见不到人影的，这深更半夜的，还搞什么面试？这不活脱脱折腾人嘛。”他跟另一个当值的年轻保安半是抱怨半是调侃道。

“杨总深夜会美女，不会那个啥？……”两个保安同时想到某个不堪的画面，面面相觑。

“这也不算什么美女吧？”他们望了望这个女子，个子不高，肤色倒是白皙，可样子实在不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