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岳伽葶（1/2）

“我……”荀季凉绞着双指，语气颤颤：“臣妾思来想去，这是对王爷及臣妾都有利的法子了。”

“住口！”荀卿幽打断她的话，“你觉得你凭什么让本王答应你的要求！”

“王爷又为什么不愿意答应臣妾的请求？”荀季凉忿忿道。

“你来这里，难道只是想和本王逞口舌只能？”荀卿幽冷笑一声，“你刚刚所说，虽然本王也略有认同，可本王想折磨你，何须那一个法子？”

门外雀鸣声声，庭院之中燥热如夏，而这房中，却似腊月寒冬。

荀季凉收了目光，垂了眼睑，眸子氤氲了一层雾气。她上前两步，提了裙摆，直直跪了下去：“还请王爷念在夫妻一场，允了臣妾这小小的请求。不管付出什么代价，臣妾都甘心忍受。”

荀卿幽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至荀季凉面前，道：“什么代价，都能接受？若让你杀人放火，若让你去青楼迎欢，你能应下？”

荀季凉面色发白，咬齿恨恨：“若是这些违反律令，或是荒淫之事，臣妾不得违反，但臣妾宁死也不会去做！”

“那你刚刚还大言不惭！真是可笑！”

“若王爷这般无情，让臣妾做这些大逆不道之事，王爷的名声将会染上污点，为世人嗤笑。若王爷并不想应允，只是来调笑臣妾。”

她顿了顿，目光坚定：“臣妾定不会让王爷的计划得逞！”

荀卿幽嗤笑了声，转身捡起桌上的书，淡淡道：“可以！过几日，本王便带你再去一次。这要求，本王现在还未想好。待本王来日想出来了，到时再提！”

荀季凉闻言，面带欢喜，眸子闪动，从地上站起，躬首行礼道：“臣妾，谢过王爷！”

荀卿幽背过身去，声音幽幽：“出去吧。”

“王爷好生歇息。”

荀季凉退出门外，关上房门，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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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趣，若你真的见着了岳夫人，你怎么没上前问安呢？”一个丫鬟嗤笑道，目光满是不屑。

另一位瞥了她一眼，环手侧立，语气忿忿：“你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自然不信！岳夫人平日里一直在留渊阁呆着，极少出门，怎会半夜一人偷偷出门？你尽是满嘴胡言！看我不告诉岳夫人去，赏你几板长长记性！”那丫鬟冷冷瞧着她，语气傲然。

“你！”另一个丫鬟慌了手脚，“你若偷偷告状，我便将你私会外来的野男人的事也袒露出来！”

“你！”

眼见着不远处两个丫鬟互扯着对方的头发争的天昏地暗，荀季凉忙嗔喝道：“住手！”

被当场抓包，两个丫鬟连忙跪了下来。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争口角？”

“回，回王妃话，是这个旋汾整日传些岳夫人的闲话，奴婢看不过，便争论了两句。”熏婧连忙言道。

那个唤旋汾的怒瞪了眼熏婧，也辩解道：“奴婢并没有胡乱说话，只是无意见到岳夫人半夜一个人走出留渊阁，心生好奇，才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