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继续前行（2/2）

灰猫抖抖耳朵，头一歪：“什么意思？”

小家伙指了指她自己，说道：炎燕。

“你的意思是，你叫炎燕？”王猛之前跟小家伙说过，自己的名字等学会语言后自己取，没想到这么快就想好了。

他应该是看到气温的词汇那里有代表炎热的“炎”还有动物词汇中的“燕”，因为出身在那样的环境里，小家伙认为她是飞出那里的燕子？

见到小家伙点头，王猛走过去揉揉她的头，“好，以后你就叫炎燕。”

对于炎燕的问题，王猛还是比较看重的，之前他就说过，会给炎燕两个选择，人，或者狗。

不同的选择意味着不同的教育训练方向，现在的炎燕除了一身的能力和随着基因携带下来的天性之外几乎就是白纸一张，至于这张白纸如何开王猛将主要选择权交给炎燕，将来炎燕如果后悔也只能怨她自己，选择也只有自己亲自决定才有鞭策意义。

炎燕自学得很快，智商在那里，她继承下来的基因和大脑育给了她不小的天赋，这是很多人先天无法拥有的。高了，即便起步慢也能够很快追上来。

人，还是狗？

灰猫蹲在高处居高临下看着正跟智能学习器对话的炎燕，对于炎燕选择人或者狗的展方向，灰猫其实没多大兴趣，在病原体的角度上看，人或者兽对它而言没啥差别，反正旁边有王猛就行了，至于其他的是人还是兽还是非人非兽并不在意，都只是多了个伴儿罢了。

事实上，炎燕之前也不太明白为什么王猛要她做这样的决定，不过在了解人与狗不同的生活轨迹之后，炎燕毅然选择了人。

狗在于驯化和忠实，而人在于自主，王猛之所以当初决定将炎燕带上，就是看在炎燕不同于其他炼狱犬的“自主”，而不是硬背着“炼狱守卫犬”的扭曲责任一根筋地去遵守。

对于炎燕选择“人”，王猛虽然有料到，但真正当炎燕坚定地选择之后，心里却是高兴很多。既然炎燕选择“人”，那么接下来就要按照“人”的标准来教导炎燕了。

王猛让炎燕开始用两条腿走路而不是手脚并用的方式，吃饭的时候也开始学着用手，现在炎燕爪子，不，手的使用还不习惯，有时候五根指头太过僵硬，撕扯猎物的时候倒是挺灵活的，但使用工具的时候就不同了，甚至因为力道把握不好捏坏了好多工具。不过王猛没在意，这么多年过去了，总要有一个习惯的过程。

好在炎燕经常见到王猛和唐的动作，学得也快，两条腿走路虽然不太习惯，不能快地跑动，但也能够走走了。身上一些毛也剃了，用毛还没长齐是不能放在炎燕身上的，这小家伙身上的毛太过浓密，毕竟有犬类基因，虽不至于像真这个的狗那样明显，但相比于普通人类，那毛还是有些扎眼的。

将脸上，手上等地方剃了毛之后，再把旁边那撮儿毛修正了一番，穿上衣服，不过忽略掉那比常人尖些许的耳朵和后面那条毛茸茸的尾巴的话，看上去和普通小孩差不多。

这日，唐连着睡了几天之后，醒过来围着炎燕啧啧地转了几圈。

“真想不到当初那个狗孩儿现在还想那么回事。”坐在餐桌上唐说道。

一个小型餐桌，四个位子，炎燕用手拿着勺子挖着碗里的食物，长长的指甲早已缩回手指中，配合一张咧着嘴笑的孩童的脸，看着挺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