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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靖胡思乱想着，老板签署完几份文件，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到司空靖正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空靖看到老板看着他，思绪一下回来，他赶紧低下了头。

“刘主任对你的评价非常高，他很少夸奖人。”老板说道。“你对刘主任有什么看法吗？”

“老...刘主任对我非常好，我在医院的时候，他有多次看望我。”司空靖此时只恨自己怎么这么紧张，话都不会说了。

“哦？他去医院看望你？”老板挑了挑眉毛，司空靖不知为何，心脏也跟着漏拍了一下。“那你对进入远古文化研究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没有，哦！我会努力做好工作，认真工作并向前辈们认真学习，并...努力将我的专业领域结合到实际情况中...”

“停，我不想听这些假空大的东西，刘主任有给你看那些资料吗？”

“有...”

“你的真实想法。”

“古代神明存在的基础上，他们所拥有的科技技术比我们目前所掌握使用的技术还要超前，这说明他们的智慧、科技、文明还要更高一层。可是，如若他们创造了人类，为什么会突然又放弃了我们？任由我们发展？我们到现在却又无法找到他们？”

“嗯，你说的对，如果我告诉你，我们这样的组织，主要核心是对抗神明，你的选择是什么？”老板说道。

“对抗神...明？”司空靖看着老板，有些不可思议，老板一本正经地望着他，并不像是开玩笑。

“是，之所以让你看那些资料，那是中国上下五千年所积累的仅存的资料，资料并不完善，但是也足够说明，那些神明并不是什么善茬。他们创造了人类，却只教给人类最基础的生存之道，种植，渔猎，农业和治理改善水域。人类用的是最粗糙的工具，穿的是最原始的皮毛，吃的是仅能果腹的食物。而他们呢，上能改变天气，下能改变地形，使用着当时最高级的科技工具，呼风唤雨，让人类俯首称臣，不但代代歌颂，甚至到现在各地还有着庙宇来供奉着他们。那些古代掌权者，总会自称天子，世世代代掌权着最无形最有威力的权力，而最底层的老百姓们，更是坚定着上天所选之人，却无时无刻地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组织，从远古就一直存在，从一开始我们并没有任何优势，但是神明内部并不是统一和谐的，有一部分神明站立到我们这边，我们才慢慢有了优势。”

“所以说，女娲，共工都是我们的人？”

“不，共工氏族是第一代人类，深得神明心，所以才会担任守护不周山的重责，女娲是神明，她当时并不是主动站到了我们这边，如若不是她的失误决策，共工氏族不会背叛，更不会做出那决定胜利的一战。也正是那一战，神明遭受重创，纷纷逃离，女娲更是知道自己责任难逃，做了她正确的决定，进行弥补，减少损失，即便如此，第一代人类损失最为惨重，留下的第二代和第三代人类乃至到商朝，我们可以称为黑暗时代。”

“我记得，那个时候，好像女娲已经找到了第二条电子通道了吧。”

“是的，第二条电子通道，我们至今不知在哪里，不过，目前看来，我们已经可以基本确认那条电子通道的位置了。”

“您是说美国？！”

“刘主任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个聪明人，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哪...哪有。”司空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下头。

“言归正传，在女娲找到第二条通道后，剩下的神明几乎全部撤离地球，只能说是几乎。虽然为数不多的神明留了下来，但他们依旧掌控着重要权力，只要他们一时不除，人类永远不会有着真正的自由。更何况，当时还是有着残余科技的存在。明代徐仲琳更是借说词者之口和当时所流传的民间传说写了《封神演义》出来。古人的想法虽然天马行空，照我们现在来说，不得不说，是极为可能。根据推理，女娲离开应是商朝之后，其他神明更是渐渐消失，而姜子牙所封之神应该是第二代或第三代人类，在那之后就再无史前科技的出现。”

“老板，那...《西游记》？”司空靖小心翼翼问道。

“《西游记》，你小子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它并不是，一开始，我们也将其纳入其中，但事实证明，它是古人第一部神魔小说，充满了浪漫主义，而且不得不说，它里边同样也有着远古科技的影子，也正是因此，《封神演义》在它之后出现后，我们同样对《封神演义》进行了考证，这两部古时小说，《封神演义》更比较靠近民间传说，因为它更多的对远古历史有着较为严谨的时间观和当时的政治观。”

老板说着，办公桌上同时呈现着这两部著作，两部著作分别又分化列举了一系列的小条，上边标注着很多，有时间，还有各个人物，每个人物都有着什么样的能力。

老板手点了其中一项，是《封神演义》中的雷震子。

雷震子的画像是极其简单，身后的翅膀看起来像鸟翅，线条坚硬又简陋，脸看起来极为丑恶，双眼暴湛，有着硕大的鹰鼻，牙齿露在外，头发为深红色。

“你看他像什么？”

“鸟？”

“在具体点。”

“鸟人？”

“那这个呢。”

办公桌上的画面一转，出现了有着一双栩栩如生的洁白翅膀，皮肤光滑，近乎裸体，遮挡着重要部位，一头红色卷发，双目慈祥，面带微笑的人。

“这不是天使吗。”

“如果我说，这两种类型的，其实，是同一种族，你会怎么想？”

“什么？！”

“他们被称为羽人族，来自冲虚。”老板靠着后背，看着司空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冲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