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继续调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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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臭小子！这是你带回来的？”查理带着沙哑的嗓音吼突然道。

“嘭”的一声，高文房间的门被撞开，露出查理乱糟糟的头发、脸上的三道血痕以及手上一团黑乎乎的……线团？

“喵～”那是一只黑猫。

扬起了眉毛，看着那黑猫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高文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查理见此，嘟囔道，“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不知道，扔了，炖汤都随你，只不过味道估计不太好就是了。”高文回过头继续看着书，无视身后那一双惊愕的不敢相信的大大的碧瞳。

不过那只猫终究还是没有被查理扔出门外，而是丢进水桶里，因为这只黑猫实在是太……

令查理惊讶的是，这只黑猫与其他的野猫不一样，它不怕水，被温水淹没后没有惊慌失措起来，而是在水里翻滚着，喉咙不时发出“咕噜噜”的叫声。查理抠抠脑袋，看着被浸湿的毛发贴在身上，一时间这只黑猫有些丑陋与滑稽，最近的日子与先前不同，夜里地区却是闲的无聊的起来，而现在倒是有了消遣的手段，不觉间心里就轻松起来，慢悠悠的又提水浇去。

“喵！”在灌洗下黑猫在桶里跳起翻滚，又把水溅在查理身上，引起几声惊呼。

听着另一边的水声与惊叫声，高文是享受不了这宁静的夜晚了，悄悄走出房间在工房里转悠。拿起漆黑的铁弓，高文用手巾擦了擦，然后空弦用力拉起，眯眼瞄准，一松，听着耳边回荡的颤音，高文心想，最近的准头是提升了很多啊，百米之内已经可以做到箭随心动，只是这弓弦似乎变硬了点，用力一拉可以感触到是在崩断的边缘，是自己力气有所长进？但是玄境不入终是空啊。高文叹着气，眼前又似乎出现了那个一直微笑着的身影。

“你让我快一点，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快一点，那我现在到底是快不快呢？”高文对着一堆箭头发着牢骚，在手中丢来丢去。

摇摇头，手里的箭头掉在地面发出沉重的铁块声，高文弯下腰捡起来，抬头却看见前日夏莉想要触碰的细剑，依旧是与众不同，高文静静看着。

在查理闲下来的夜晚会悄悄抱着着这把细剑在屋外冥思，就在月光下，林风里，像和不似一位伴侣一样放在怀里共度这蹉跎人间岁月。更多的时候是安静的陪伴，偶尔会有轻轻低语，就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这徐风也带不走的查理的细语。

高文知道查理有故事，有很多很深的故事，但是面对高文的好奇查理只能报以抱歉的笑容，因为这些故事只能查理知晓与回味。

湛蓝的剑芒在银月下生辉，这剑还未完成，查理说她还缺少灵魂，可能那是永远也填充不到的灵魂。

不似查理的其他作品，细剑上的铭文深浅不一，勾勒好像随着查理的心情浮动。深深的绽放的蔷薇，浅浅的快要掉出剑身的星光，还有曲曲折折的的荆棘与未尽的三道河流，盯着这幅图画，总有一股不知名的情绪郁积在胸口，高文想，其中的寓意只有查理才知道吧。

听着耳边不时的欢笑声与猫叫声，罕见的，高文也学着查理静静看着这柄细剑……

“啊，”查理吃完最后一口饭就打了一个哈欠，“这比打铁还来的费劲。”

细嚼慢咽的高文瞥了查理一眼，他正在用手里的肉块玩弄脚下的黑猫，随着查理右手一起一落黑猫就一蹦一跳，终于在查理不小心间抱住右手，咬住了冒着香气的肉块。

你倒是乐在其中啊，这有什么累的。高文默不作声，收起油腻的餐具在一旁洗涮。

“高文，起什么名字好啊？小黑？小铁？小查？”

高文当做没听见。

“对了，这猫是公是母啊？”说话间查理就要一探究竟，不料几道冷光闪过，脖子上又出现几道血痕，被黑猫挣脱开来跳在地上竖起尾巴一副凶样。

“可恶，那就小坏吧。唔，坏坏，小坏……”

高文不知道查理怎么就被一只黑猫挑起了童心，看着在屋里被查理所追逃窜的黑猫，高文叹了口气，嘴角上扬，今后可是吵闹起来了。

经过夜里的小插曲后，高文就在屋后练习射箭直到黎明。

清晨的金光从枝缝里洒落，躲在树影下高文从树靶上将箭枝一根一根用力拔下，突然高文耳朵一动，脚尖踢起地上的石子，右手一抓，也不回头，就朝后一扔，石子在空中划过一个微妙的弧线，“喵！”击落在树梢观望的小坏，高文双眼慢慢由灰变黑，“啊！”又是一声尖叫。

高文诧异的转身，“拉莎姐姐？”

小坏从树上掉下，恰好砸在拉莎的怀里，拉莎抱住小坏后退几步还是控住不住摇晃的身子，一屁股坐在柔软的草地上。而怀里的黑猫双手抚摸不到被石子击中的脑袋就不停的用头蹭拉莎的胸部，希望能用这份柔软缓解一下自己的疼痛。

高文扔下手中的箭枝，上前提起小坏扔在地上，一手拉起拉莎，“拉莎姐姐，你怎么来了？”

“唔，好痛，”拉莎一边捂胸一边拍拍屁股，高文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痛到。“小高文别欺负它呀，还是这小可爱带我找到你的。”

高文看了小坏一眼，跟查理折腾了一晚上还这么精神？这家伙也不睡觉的吗。

拉莎摸着高文的头，比了比自己，“似乎又长高了一点呢。”

高文鼻尖传来清香，有些痒痒。这时小坏在拉莎脚底用身体蹭着拉莎小腿，拉莎弯下腰抱起小坏，用手捋着漆黑丝滑的黑猫，小坏眯上眼睛，轻轻的“喵喵”起来。

“当然是相见小高文拉，在照看据说被歹徒袭击的艾森副队长的时候，他嘴里不时会叫爱娜，夏莉，还有高文，你的名字呢……”拉莎疑惑的看着高文。

“……”酒鬼都有爱说梦话的习惯？“嗯……应该是……欠了我家一次债……”高文脑子快速运转。

“一边说着快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