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8 真正女人（1/2）

“纵然我想报仇，但是以你的脾性，那些人坟头草已经不知多高了吧。”她依偎着他，平缓地说道。

“是，我不会给任何负我之人留下任何机会。”他的声音比她更平静，但她却知道这浅淡的几个字的重量。

“全部么？”她问出口之后才知道这句话十分多余，但他还是亲口重复了一遍。

“全部。”他眉眼依旧淡然，正是这种如轻风般掠过的轻易，才让人觉得他更加高深莫测。

纵然她十分好奇他究竟经历了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她觉得那肯定是一段很长又很灰暗的故事，而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许是驿站主人家后院的公鸡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接二连三打鸣，一声比一声高昂，而她的头，却一点比一点沉重。

在她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时候，她闭上眼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没想到，她竟然可以真的与他折腾一夜。

他还是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要了她，一来因为她的身体还十分虚弱，恐怕有些吃不消，二来天澜历来宫规严谨，皇子大婚自然有宫里的老嬷嬷亲自查验是否落红，若是将某些事情提前了，虽然天澜上下都忌惮着弦月这主儿，但自然也少不了流言蜚语，应付起来也着实麻烦。

尽管他未真正要了她，但也只是没有捅破那传统意义上的窗户纸罢了，论他对她的知晓程度，恐怕也跟要了她没什么两样吧。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便不知道自己最终以何种姿势沉沉睡去的。

这一次，兴许是太过于疲惫，她没有被奇怪的梦魇折磨，一觉无梦，没有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