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重回纽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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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厨房，尼尔森·默多克律师事务所。

“所以说二位考虑的如何了?”

律师事务所内，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勾勒出一脸笑容的白人男子冲着坐在他对面的两人说道。

“为什么来找我们？”

马特此时一脸平静，浑身散发着专业的气息，令人丝毫看不出这个十分瘦弱的男子会和在纽约地下世界名声赫赫的“夜魔侠”有一点儿联系。

他没有理会身边福吉在桌下拉拽自己衣服，示意让自己不要继续问的动作，皱着眉头继续说道：“为什么不找更大的律所？”

“我的雇主是联合全球投资公司······”

眼镜男对于马特看似有些失礼的问询毫不在意，脸上带着职业经理人的一份矜持，十分耐心的为马特解释起来，不过还没等他说完，就被马修再次打断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马特突然笑了起来，仔细看起来，稍微有些讥讽的味道。

“你只需要知道这个就行了，默多克先生。”

眼镜男子的声音依然听起来彬彬有礼，不过令坐在马修旁边的福吉一下子觉得两人有些针锋相对了起来。

“显然，规模更大的事务所，不能像我们尼尔森-默多克事务所，引以为傲的那样亲力亲为。”

福吉立刻打起圆场来，空气中本来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松。

“是的，没错。”眼镜男子也轻松下来，没有刚刚绷的那么紧了，他点点头赞同了下福吉，继续说道：“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的雇主在地狱厨房有大量生意，还有谁能比两个本地青年更熟悉这里，而且两位毕业于哥伦比亚法学院，分获优等和最优等的成绩。”

他两手一摊，稍稍恭维了一下二人。

福吉眯着眼睛笑了一下，似乎比较享受对方的恭维，开玩笑道：“最优的可是政治。”

眼睛男子立刻懂了福吉的梗，会意的笑了一下，接着说道：“你们自己创立了这间事务所，尽管你们二位在实习期间都得到了曼哈顿的兰德曼--扎克的高薪聘请协议。”

“你的调查很透彻啊。”

马特的声音还是跟刚刚一样，配合着他脸上的墨镜，让人捉摸不透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雇主希望我能做好分内的工作。”

“那就恕我直言了······”

“哎，”福吉赶紧再次打断马特，他觉得继续这样下去，好不容易跑上门的大生意又得黄了。

他摆了摆手，忙对眼镜男子说道：“直言有点太重了。”

“干我这行，直言往往令人耳目一新。”

眼镜男子不以为意的说道，把头转向马特。

“你究竟是干哪一行的？”马特有点厌烦这种虚假的客套了，索性直接说道。

“我合伙人的意思是，我们还在打造律所的品牌，所以我们对客户也比较挑剔。”

福吉再次出言解释，同时赶忙冲马特使眼色，虽然知道对方看不见，但是还是希望他能感知到自己的意思。

“我保证，我的雇主只希望二位继续做有道德的，正派的好律师，”坐在对面的男人似乎也郑重了起来，说道：“为此，仅仅为二位的高超水平和慎言，你们将得到不菲的报酬。”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放到桌子上，递了过去。

福吉接了过去，打开了信封瞄了一眼，然后将它放回到桌子上，吸了口气说道：“是不菲，真是不菲。”

“你的合伙人似乎还有顾虑。”

眼镜男子有些得意起来，但是看见一旁仍然一言不发的马特，眉头皱了起来说道。

“福吉说了，我们对客户很挑剔。”

“我对你的客户有些好奇，你为他们洗脱了凶杀罪名后，他们都为你们来工作了吗？还是只是有漂亮的。”

眼镜男子听到马特的话，有些不屑的笑笑，然后有些挑衅的说完，看了一眼刚刚就坐在一旁充当速记员的，存在感少的可怜的金发女人，引得后者手中的派克笔为之一停。

马特感受到了这些日子在事务所兢兢业业的凯伦·佩吉的局促，头转过去摇了摇，金发女人了然的点点头，深吸口气，愤愤的看了一眼眼镜男，转身出去了。

“抱歉，我无意伤害任何人的感情。”

眼镜男收回了注视凯伦离去的背影的目光，无所谓的说道，语气里没有一点诚意。

“你怎么知道佩吉小姐的情况的，”马特面色有些凛然起来，说道：“她并未被起诉，报纸上毫无消息。”

“我在警局里有朋友，听说不止我一人有。”

眼镜男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难看起来的福吉。

后者挤出些笑容，说道：“我觉得我们有些跑题了。”

可惜对面那个的男人此刻也耐心全无，没有再次陪福吉假客套，直接对着二者中的主导者--马特说道：“我理解你的担心，默多克先生，”

“不过我想，在您做决定之前，或许可以先看看我们的一桩案子，也好安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