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是第一个朋友（2/2）

“谢谢前辈。”九里明感谢道。

萧莫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看上去是那么干净，淡雅，心中有些亲近之意，也可能是相惜。

安排好九里明的住处，萧莫说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去办，不必拘礼。”

九里明再次道谢。

第二天，萧莫邀请九里明一起练剑，一起探讨剑法，他们一起聊剑，谈书。

萧莫发现，自己也算博学，和他比却是差的远了。

因为两个少年平时都没有人同龄人可以陪着，也没有朋友，这段时间相互陪伴，时间一长，有了很多共同语言。

在萧敬言这个老江湖的指导下，两位少年的武功飞速提升。九里明的武功成长最快，他博览群书，记忆力很好，可以说过目不忘。

他的清风剑法本就是高深的剑法，再结合众多剑法之所长，加上萧敬言的指导，每天和萧莫的切磋中，进步惊人。

萧莫也在和他探讨剑法中让秋水剑法更上一层楼，九里明跟他讲了很多关于道观的书籍，让他大开眼界，学识修养也有了提高。

萧敬言看着两位后生，欣慰的点着头。来到两个少年面前，萧敬言说道：“你们两个是练剑的好材料，希望你们日后有所成就。”

萧莫和九里明说道：“晚辈一定会加倍努力。”

一天九里明正在发呆，想着一些事情。萧莫走过来说道：“是不是想着你的天心和你的师父？”

九里明点点头说道：“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最近怎么样？”

“我已经吩咐人去帮你打听天心了，可是在江南城还没有消息。”萧莫有些歉意的说道。

九里明笑着说：“我早想到了，没这么简单，我不会放弃，慢慢找吧。”

夜色中，两个少年又练起剑来。他们默契越来越好，两个少年的剑法各有所长。

九里明的剑法，淡定从容，如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一般的剑法碰到他的剑法，很快便被包罗进去，就和他的人一样，波澜不惊，安静淡雅，却又能包容万物的感觉。他总是很准确的洞悉别人的剑法。

萧莫的秋水剑法，无影无形，悄然而至，剑法中隐有坚韧和不屈。他的剑法，来去自如，又如秋水般，转眼无痕，却又好像能带走一切，有些萧瑟之意。

这日傍晚，九里明对萧莫说：“多谢萧兄这么多天的款待，感激万分，但小弟还有心愿未成，心中也惦念家师，想明日告别，还望萧兄理解。”

萧莫说道：“我很理解你的心情，既然有要事在身，我也不变多做挽留。明日我为你送行。”

两人拿起剑，最后再切磋一番。

两个少年在夜色中，翩翩起舞，舞剑话别离。

萧莫递过剑说道：“这剑赠于你，陪你闯荡江湖。”

九里明接过剑，上面有萧莫的余温。

“记得，我萧莫从没有过朋友，你是我第一个朋友。”萧莫负手看着月色。

“你也是我第一个朋友。”九里明微笑着，干净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

“他日再见可能是江湖，望你多保重，盘缠我会让下人准备好，请勿推辞，以备不时之需，为兄能做的就这么多。”萧莫道。

九里明道：“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平时跟着师父炼制了一些丹药，效果很好。主要寻常用途，都有注明，有一瓶师父给我的疗伤药，你可要好好收着。”

“好。”

第二天九里明向萧家告辞，他拿着萧莫的剑，再次踏上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