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代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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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回过神来的是睿智的高冷女瓦特莲蒂，它想了想，然后问道：「厄文阁下，您说的“再生长”是指我们能够再进化的意思吗？」。

要知道远古存在再度进化就是兽神的阶段，当然，在此所说的「兽神」是指一个位阶的称呼，而不是指地球文化那种意义上的「神」。

若是类比地球妖族的位阶，大概就是「妖皇」之类的存在。拥有更恒久的生命自然不提，实力才是此位阶等级的重点。

「没错，但我这方式是让你们进入下一位阶，还是变成另一种生命型态，这还真不好说，不过有利无弊倒是真的。」史丹力斟酌的说道。

没错，如果它们愿意，那么史丹力打算交予它们的是地球妖族的修炼法，以及洞府的阵法传承。对于掌握星源战法的史丹力来说，由于其功法的特殊性与共容性，掌握其他体系的功法简直不要太简单。在之前漫长的冒险生涯与无数的战场交锋，史丹力对于其对战者的战斗方式与功法体系是了若指掌。

但是这星球的星兽，若练妖族的功法，其后续阶段的成长，会不会因此改变它们的生命型态或是下一代带有血脉性的传承这点，史丹力却无法掌握。不过无论是进阶还是转换，对于这星球的星兽有益且更系统化的梳理星兽阶层与其种族性倒是肯定的。

「兽神」已经许久没有在塔里布尔诞生了，在更古早的岁月或许有，但可能是因为星球能量后来的衰退，或是血脉在恒久的岁月中逐渐稀薄以致断了传承的缘故，岁月五千年为期的远古存在，在还没看到其中升阶的契机，就已因为气血腐坏而埋骨塔里布尔之中。

瓦特莲蒂身为塔里布尔的远古存在，当然期待能够拥有迈向下一阶段的机会，但史丹力阁下的方式真的有用吗？转换另一种生命型态又是怎么回事？利弊得失如何判断？而若是结果皆大欢喜，那么史丹力阁下又会需要怎样的回报呢？

其他回神过来的远古存在，显然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或许因为太久没有身为下位者身份，在以往的交易，交流，对敌的时候，通常在思考事情的利弊得失之前，直觉的就决定先以武力征服，那么什么问题也都不是问题了。

但这次提供这个机会的大神，却又不是能以武力对抗的存在。有什么疑问得自己好好思量，决定后若是结果不甚理想，那么后果都得自己承担，这是事关种族进化的严肃课题，容不得这些远古存在胡乱的拍板。

德维森看着大家用餐都差不多了，于是撤下桌面的餐点，换上甜点，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服务人员了都。

思考完的瓦特莲蒂，谨慎的说道：「厄文阁下，很高兴你能提供这样难得的机会，但是因为事关我们远古存在的进化，是不是可以给我们一点时间考虑，讨论一下？」。

「这当然没问题！但你们得仔细了，我所说的方式与帮助，只限眼前你们这几个，当然之后或许也会让你们其他的远古存在参与，但在我还没点头之前，这种方式传出去的后果与代价，或许你们无法承担。」史丹力说的是云淡风轻，但在这些远古存在听来是腥风血雨，甚至能隐约感受到这位大神话语中那曾经壮烈却也惨忍的杀戮画面。

说完话，史丹力让它们这些远古存在待在洞内参详，招着德维森步出洞府，在外面的广场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