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挽留是一种保护(1/2)
?虽然秋络雪极力的挽留,但聂远还是走了,去了遥远的边关,不知何时能再回。他骑马消失在夕阳的余光中,只留下昏黄的树影和望着远方发呆的秋络雪。这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
聂远离开后,夏子炎慢慢走回秋络雪身边,他走的每一步都被夕阳染上金色的光晕。秋络雪背对着夏子炎站着,望着聂远离开的方向,她一袭红衣的背影,在夕阳下更加耀眼,或许是染上了阳光的缘故吧。
“新做的官服不错,很适合你。”夏子炎和秋络雪肩并肩站着,说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要离开的?”秋络雪没有理会夏子炎的话,而是问道。
“从他决定离开的时候。”夏子炎回答说。
秋络雪侧头看着夏子炎,说:“他连你都告诉了,却不告诉我。”
“什么叫连我都告诉了,我跟他关系很好的。”夏子炎看着秋络雪说道,仿佛聂远离开就应该第一个告诉他才是。
秋络雪不服气的看着夏子炎说:“能有我跟他关系好吗?”
“那不一样,我跟他是很特殊的关系。”说这句话的时候,夏子炎害怕秋络雪发现他隐藏的情绪,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将视线转向前方。
秋络雪没有细问,也将视线转向前方,和夏子炎一同看夕阳落下。天空被夕阳红色的光芒然后,洒在一排排的树上,洒在远处的亭子上,洒在秋络雪和夏子炎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一点点落下,夕阳红艳的光芒一点点弱下去,黑暗渐渐袭来,当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也消失的时候,黑夜降临,从远处望过来,秋络雪和夏子炎的身影已经看不清了,与黑夜融为一体。
二个月后
阳光明媚又带有微风的下午,秋络雪站在院中的白玉兰树下,仰望上面一朵连着一朵的玉兰花。又想起了聂远,似乎她和聂远的相处总有白玉兰花相称,他在白玉兰花树下击杀刺客时的惊艳,背着秋络雪走在盛开着白玉兰花的街巷中,在某个下雨天望着满地被打落的白玉兰花独自忧伤着……
徐徐微风吹来,将刚刚盛开的白玉兰花的花瓣吹落,伴着明媚的阳光,飘飘扬扬,如落雨一般,将一身红衣的秋络雪包裹在思念的世界中。
看着飘落的白玉兰花瓣,秋络雪不自觉的伸手接住,一片披针形的花瓣落在她的手中。秋络雪盯着这片花瓣,喃喃道:“夏天到了,白玉兰花又开了,但那个与花相配的男子却始终没有回来。”
而那个与花相配的男子,驻守在荒凉的边关。他坐在边关的城楼上,一身戎装,手中拿着一个小酒坛,望着黄沙漫天的戈壁,他心中想的,还是那个远在京城的那个笑语盈盈的女子。
“还是忘不了。”聂远自嘲的笑了笑说,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在黄沙漫天的边关待了两个月,聂远的肤色自然没有在京城时那般好,更倾向与小麦色的颜色,但这种肤色和他身上的戎装更相配,更显的他的威武和勇猛。
“报……上将军,城外有敌人进犯。”一个小兵跑到聂远面前汇报道。
从他对聂远的称呼中可以看出,聂远在边关的地位也很好。也是,他是聂家出来的人,地位自然不会差,再加上他高强的武艺和果断的处事态度,夏子陌也不会随便把他安排在此。
听到小兵的汇报,聂远从城楼上下来,将手中的酒坛塞给小兵,说道:“骑兵队集合。”
一队由二十多个人组成的骑兵队骑马出了城门,马驶得飞快,溅起地上的漫漫黄沙,在滚滚黄沙之中,聂远骑马冲在最前面,带领骑兵队出发向前,去解决前来骚扰的敌人。
近来,七国的形势有变,边境之中也多有相互的摩擦,这里正是英雄的用武之地,聂远的威名也在这一段时间内展开,大家都知道聂家的小儿子聂远在战场上英勇无边,并且,他打过的战争绝对不会留下敌人的活口。聂远也一直以歼灭战为核心战术,在战场上,一个敌人都不留。
总体来说,大秦的局势来算稳定,虽然偶尔会有小国骚扰边境,但也不至于发生大规模的战争。北边是七羽国,势力弱小,不敢攻打大秦;西边临近楚阳国,也是最近时常骚扰大秦边境的国家,但那里有聂远镇守,基本无碍;东边有聂家军镇守,与盟国南凉接壤,短期内不会有战争。
虽然没有外患,但内忧却始终没有解决。陈王的势力一天不除,夏子陌的江山就一天坐不稳。更何况,他阵营中的人一直将矛头对准秋络雪,这一点让夏子陌很为难。秋络雪大秦丞相的位子岌岌可危,七国之相的位子也坐不稳,陈王纠集了楚阳国的国主,一直提议要罢免秋络雪的七国相位,这也是国内的一众大臣有了攻击秋络雪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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