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学不学（1/2）

李书山抬头看了一眼抓着的小树，似乎有了一丝松动，不由有些着急。

“加油！就快上来了。我数到三，你就往上使劲儿。”

端木雪咬咬牙，点点头。

“一，二，三……”李书山咬牙聚力，手腕儿握紧端木雪的胳膊，用力一提，端木雪啊的一声，顿时来了个香扑满怀。

李书山紧紧搂住这盈盈细腰，但此刻没有半分旖旎心思。

“抱紧我，脚蹬住崖壁！”

这是端木雪第一次和一个男生抱在一起，顾不得此时的羞涩，紧紧抱住李书山，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找到了归家的港湾。

此时二人互相扶持着，感觉安全了一点，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们俩再坚持一下下，绳子马上就好！”上面传来同学的喊声。

端木雪的俏脸埋在李书山的胸前，深吸了几口气后，将头抬起，似乎不敢看李书山的眼睛，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红晕：“谢谢！”

李书山看着这白里透红，挂着细细汗珠的俏脸，竟有些呆了，缓了一口气之后，刚平复的心跳似乎又加快了：“没，没事……”

“小，小雪，我……”

“你别说……我知道！”端木雪慌忙道：“书山，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谢谢你！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虽然你很优秀，但是我们…不合适…”

“对不起……”

“我……”李书山的话还没说完，小树快撑不住了。

咔嚓！

李书山抓着的小树断了一个缺口，两人吓得顿时身体一僵。

上面仿佛也感受到了情况的恶化，十几件外套绑成的绳子垂了下来：“李书山，端木雪，抓住！”

李书山身上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失落感，看着眼前的衣绳，深呼一口气道：“没关系，别说了，抓住绳子，你先往上爬，我在下面扶着你。”

端木雪默然点了点头，抓住垂下的衣服，上面的同学开始向上拉去。

李书山向上推了端木雪最后一把，小树也似完成了任务般，“咔嚓”一声完全断裂，带着李书山向着深不见底的山谷掉去。

“啊——！”

“书山！”

“李书山！”

……

李书山听不见了同学的呼喊，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闭上眼睛，就这样吧！

这就是人生的尽头了吗……？！

一幕幕往事过电影般在脑海浮现。

永别了，大伯！

永别了，从未真正谋面的父母！

永别了……端木雪！

上面的云层逐渐远去，一颗泪珠似有不甘地溢出眼角……

咦？怎么停住了？这是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