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三角的建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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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悬挂在天空的一角，正以某种超出想象的速度向着天幕的正中央进发。

“我有事得和他们谈谈。”

杰夫·鲍里斯拍拍温妮·厄特森的后背，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离开她的身边，走到车顶另一端维特和穆兹提克两人坐着的地方，也盘腿坐了下来。

“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正有此意。”维特几乎是在他的话刚说出口的时候就答应了。

而一旁的穆兹提克脸上满是轻描淡写的笑意。

“呃……”鲍里斯没想到维特答应地如此轻松，一时之间断了思绪。

“但是，有些事情我觉得应当说在前头。”维特和鲍里斯碰一下杯子。“我，以及他的身份……”他拿着酒杯的手摇向穆兹提克的方向，“……一旦你决定要知道这一切的真相，也就意味着你入局了。”

“你的意思是说……”

“嗯。一旦你知道了我们的身份，接下来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加入我们，面对我们面对着的威胁；要么……”维特指向下方的沙地。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好吧，让我想想……”鲍里斯纠缠的眉毛、复杂的神色，透露出他此时内心的纠结。“那一屋的死人……”他有些隐蔽地看了维特一眼，却发现维特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两人的目光正好对上。

“你的枪法不是一个烟草商会有的，绝对。”鲍里斯用肯定的句法以及后缀的补充来使自己镇静下来。他说不出太过于高级的句式，但此时，唯有通过说话来厘清自己的思绪。

他不害怕，但就是无法镇定下来，像平时那样自如地说话。

“而他，这个兄弟，他的枪法更是……可怕。”他看着穆兹提克的脸，似乎确定了什么，于是接着说道：“你们太聪明了，面对那种情况，你们只用了一小会，就找出了真相。杰德，尤其是你，你的战斗能力太强了，不像我所知道的烟草商。一点都不像。”

他继续说道：“而你们都往尤恩瑞克去。所以，就是这样，我认为，你们是逃犯。”

他看到维特与穆兹提克的脸上都露出了肯定的笑容，一时之间信心大增，于是，他发问了：“有很多人在追杀你们，对吗？”

“确实，这就是你要考虑的事情，杰夫。很抱歉，我在一开始骗了你，现在又要你作出这种选择，让你挑选对手。”维特抿一口红酒。“康帝682”不负盛名，几乎可以说在味道上达到了康帝这一品牌主流风味的极致——单宁丰厚，后劲凌厉，刚猛而又富于层次的表达；其中可以领略到些微的海风味道。

维特回味一会儿红酒的美味，摊开双手说道：“你现在必须挑选一个。”

穆兹提克依旧没有发声。

杰夫·鲍里斯看着两人，将手里酒杯中的红酒一口饮尽。“这并不难。杰德，我现在还是这样叫你。这个选择并不难……”

他突然回头，望向了坐在蒸汽机车另一头的温妮·厄特森。“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却上了我们的车……她没有追问老家伙怎么样了，因为老家伙肯定完了。做出选择一点都不难……”

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目光中只剩下了坚定：“我们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