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灭绝人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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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既是僵纵横的千棺坟，那么必定有一口玄棺是给自己准备的。”我看着脚下四散的棺木，道：“若是僵纵横并没有出棺，那么这里定然会有一口玄棺安然无恙。”

周围的尸群此时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虽然不能靠近，但是每一个都青面獠牙，张牙舞爪甚是可怖。

“为何无论在夜叉宫、饮魔窟和舞榭台都没有看见你们各自的手下，而偏偏在这千棺坟就会有如此层出不尽的尸群呢？”

“咳咳……”被灌输真气的楼兰脸色此刻好了许多，虽然仍旧微弱，不过却可以勉强坐立了。

“这……这是……是因为僵纵横与我等不同！”楼兰虚弱道。

“哦？”

“我与青焰无法等待主公千年只因为我们的寿命有尽时，而央妃贵为妖圣，自然有无穷无尽的寿命，可僵纵横不一样。”

楼兰缓缓站起身，指着身前的尸群，道：“他同样拥有永生不死的能力，可是却有一个极为可怕的代价。”

“什么代价？”

“鲜血，活人的鲜血！”青焰无奈道：“我早就知道这个秘密始终无法守住！”

“僵尸以血液为食，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

青焰瞪大双眼，惊讶道：“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没有回答他，如果僵纵横真的是我所认知的僵尸的话，那么这个吸食人血的这个代价并不可怕，因为这本就是一种掠食者的一种选择，就好像穿山甲吃蚂蚁，羊吃草，只不过僵尸并不像其他动物那样杂食，而是专门吸人的新鲜血液。

“事实上并不像荆少侠想的那样简单。”楼兰皱着眉，若有所思：“僵尸吸血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狮子麋鹿，苍鹰白兔，这本就是物尽相克，可你没有想过狮子与苍鹰都在三界之内，轮回当中！”

楼兰的一句话提醒了我，被僵尸吸干鲜血的人留给他们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如同他们一样变成一只吸血僵尸。

“僵纵横之所以能够永生不死，只因为他不在三界之内！”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若是僵纵横不在三界之内，那他又是如何出现在这世间的。

楼兰没有说话，眉头紧锁。

“楼兰先生，你刚才说的僵纵横永生所付出的代价到底是什么？”

“僵纵横每日必饮血，就像人们都要吃饭一样，血液俨然就是他充饥的粮食，人没有了食物会死，可是僵尸不会！”楼兰闭上双眼，好像陷入一段痛苦的回忆当中。

“你可看到了这些僵尸的样子！”楼兰指着尸群，“僵尸一旦离开血液就会越来越虚弱，直到进入一个假死状态。”

“假死？”

“人死之后身体会腐烂，渐渐化为白骨，可是僵尸不会！一旦进入假死状态，他的头发会渐渐地凋零，双眼会渐渐地溃散，血液会渐渐地干涸，皮肤也会一点点地失去水分，慢慢地干瘪，就像你看到的这些僵尸一样。”

“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即使身体千疮百孔也不会感到痛苦，可是僵尸失去了血液，就会一点一点地看着自己不断凋零。”楼兰看向我，激动道：“所以你看这么些僵尸，他们死前被吸干鲜血，死后还要看着自己一点点地溃烂！”

“那么僵纵横他……”

楼兰点头：“即使他是尸神也无法逃脱这样的宿命！”

“那么他现在也是这其中一员？”我看着一排排黑压压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