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灵创(1/2)
胡少宇的第三人称办案笔记,第十一起案件
“没想到,还是没有阻止到“它”吗?如果“它”真的只是个假设就好了!”胡少宇戴着墨镜身着一身警服从出租车上走下,此时俊俏的面如同被风霜洗礼的茄子流露出无限的愁容,他轻抚着防盗窗上的灰尘细细打量着这栋房屋。
这是一座典型的老式小区居民楼,排水管露在外面墙上的红砖毫不修饰的坦露在外面,这几天的雨水化为一道道青苔趴在墙上,小区的角落里黑色的鼠影忽忽闪闪,在南博这座大都市居民楼完全与大厦形成了一个对比,这也许正是底薪阶级的生活吧。
“找到了,a栋,3层1室。”胡少宇看着一张写着地址的小纸条。
“胡先生,您来了!!”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中年人面容中布满微笑走上去寒暄道。
“哦,刘警官您好,叫我少宇就行了,我刚从新城区过来,对于南博市的一些老式小区还有些不习惯,让您久等了,初次见面,以后有什么不对请指教。”胡少宇微笑地伸出了手,刘警官机械似地和少宇握了握手两人都在微笑不过笑得有些假,谁也看不出二人打着什么算盘。
“下次要不要一起吃……”
“现场怎么样,尸体保存还好吗,既然一位逝者还留在这里,我们还是互相保持一点尊重好了。”胡少宇立刻打断了客串话。
“我知道您有独自验尸的习惯,尸体我们原封不动,您需要手套吗,胡先生?”刘警官满脸如同花一般的笑容看着少宇。
“抱歉,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手套我自己带着,要是没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快点去看看尸体吧。”胡少宇回避着他的笑容,眼角一丝眉头如废纸一般褶皱了起来,语气里甚至出现了一丝烦闷。
“好的,您确定不先……”
“不需要。”胡少宇斩钉截铁地打断了他,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洁白的手套,而右手已经多了一部望远镜,“其余的人留下,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去吧。”少宇背对着警员们,斜眼向后望着两个离他最近的警员,他迈着步子,“度”,“度”一步一步缓慢地上着楼梯。
刘警官对于少宇的冷漠并没有感到很意外,像胡少宇这种长期敏感的人将一些友好当做套近乎很正常,他在原地眯这眼看着远去的背影……
“死亡只是生命的一部分!”
“这是,这!”突然刘警官的眼睛开始瞪的如同磨盘一般,身躯开始逐渐木僵起来,最后整个眼神仿佛如同一个木偶……在他的脸庞边缘一只无形的血手似乎在摩擦着他斑白的两鬓,血液的腥臭与湿润感刺激着警官的神经,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动弹不得。
“好舒服啊,好爽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刘警官手部青筋暴起开始不断的撕裂着身体,身体上面原本健康的皮肤化为一道道鲜红里面掺杂着皮肉不断从身体涌现。
“杀了我吧,好舒服,赐我一死吧!”刘警官的头向附近的围墙撞去,头骨碎裂的声音震撼着墙壁。
“我不想死,不行,可是好爽啊!“在疼痛之中警官似乎恢复了一丝理智不断捂着流血的头部,挥着手向其他人求救。
“长……长官你怎么了。”一个警员见状搀扶住刘警官,头部的一丝血流坠入警员的手部,警员的脸开始呆滞,眼神也开始空洞了起来。
“好爽啊!”警员眼睛不断瞪大头向地上磕去,头骨如橡皮泥一般一下撞成了畸形。
“别,大家不要靠近我,快跑,全都快跑!”刘警官拔出腰间的手枪抵住自己的太阳穴,随着“靶!”的一声刘警官倒在血泊之中。
这时,他的身体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的血洞几乎全身的血瞬间从体内抽入空中,在半空之中血液组成一片红色的云朵,云朵一时间覆盖了所有警员,血如同杀人黄蜂一般侵蚀着所有警员。
警员不约而同地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异变,眼睛开始瞪的如磨盘一样,不断自杀,自残,鲜红的血液已经凝成了一个个小水洼。
“好爽,好舒服!”随着他们的伤口生命的流逝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一位警员还没有说完,一口气终于咽了下去。
“这么久都没死绝,这次掌握的恰到好处,我刚走一会儿几只蚂蚱就来了,不,灵创的人也来了!”背着棺椁的背影悄然飘过……
“除了锅里那锅尚未煮完的汤以及桌上的酒已经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了!”胡少宇用望远镜观察着屋里的一切,身体则不入家门,那具尸体依旧原封不动地倒在地上,经过胡少宇的反复推敲这具尸体身上没有一处是致命伤,完全是被几处的锐器一齐攻击最后流血过多致死的,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凶残,那锅未煮完的汤又是怎么回事?无数的疑问充斥在胡少宇的大脑里。
“不过并非一无所获,从门锁没有被破坏,应该是熟人所为,死者是一名美容中心的老板,人际关系这块必须好好查查!”胡少宇摸着下巴静静想着自己的收获。
“哎呦!”
随着一声惊呼少宇没抓紧门把手一下被滑倒在地。
他拍了拍身上灰,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用手帕抚摸了一下门把手,细细闻着上面的味道。
“果然,门把手也有点线索!那个味道应该是某种油料!怪不得我会滑到!不过这油居然没有干涸……”
“救,救我!”
一句哀嚎打断了胡少宇的思考,难道屋里还有其他人?少宇对于哀嚎无法见死不救,他反手向背后挥去,一道罡风划过,待他转头之时,尸体瞳孔一张,一只录音笔从她的腹部落下,那只笔中正在重复着呐喊。
“糟了!”
“轰!”
随着一声巨大的响声,胡少宇的面前,就在尸体的位置上只剩下了一个大坑,连带着厨房,餐桌,一齐消散……
“为什么?没理由啊!录音笔即使真有炸弹也不可能是定时的!除非凶手料到我什么时候会来,没有理由啊!”少宇看着面前的大坑,千头万绪,他已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次被玩弄成这样,他也只能承认。
“废了半天劲,就这样,唉!”
“刘警官,刘警官!”少宇瞪大了双眼,刘警官以及警员们如同睡梦中一般闭着眼睛站在原来的位置上,刚刚可怕的一切如同没发生一般,刘警官的脸上依旧挂着僵持的笑容,死前的最后一刻他们的表情被定格在了脸上,而他们的动作也全都如同时间暂停一般。
少宇走上前去拍了拍刘警官的肩膀,他如同一座腐朽的雕像,很轻易地被推倒在地。
才刚刚见面的人这么快就不明不白的去世了,生命究竟是坚强还是脆弱的呢?一切应该都是相对的吧,相对于胡少宇而言他们确实脆弱,相对于那些同样死的不明不白的人他们都是强者,至少他们死的……没有那么没有意义。
“这便是我的工作,我是灵创a组的队长胡少宇,灵创是华国官方机器,分为abc三组,我在三组中的定位代表警,像工作笔记中写的那样每天与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打交道就是我的工作,有时你遭遇的事情连你自己都不敢相信,但是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未知,就和我身上潜在的力量一样,关于这个工作,究竟是为了什么,钱挣不到多少,保护平民?我不见得是那种所谓正义的人,也许只是因为我身上经历的那些事令我有种希望赎罪吧!说起来无辜的人奋斗毕生到头来必须得面对死亡,也许我地第二个原因就是因为不愿意看到这些吧,这么说来,我也许还是个潜在的好人呢!”
胡少宇翻看着自己的办案笔记,里面都是一些很离奇的案件,而上文那些便是其中之一,他这一年来的所有在南博的回忆基本都在痛苦中度过,从一年前到今天,他没有阻止到一次悲剧的发生,没有让任何一位“无辜者”幸免于难,在这期间他甚至连累了许多人,伤害了许多家庭的心,最后官方将戴远卿派来监视他的行动……就在最近一连串有着时间规律的杀人案件进入了他的执法范围,通过目前的线索所有的嫌疑都锁定在了一个背着棺椁的人身上。
“一次又一次的被背棺者玩弄,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入绝望!整个南博在他的面前如同案板上的肉,像这种以为自己可以无视所有事物为所欲为的家伙,甚至杀人几乎找不到半点动机,他的来历究竟是什么?”胡少宇一把将笔记扔向了橱柜,他抱着失望与绝望互相交织的心情走向木床。
“轰隆!”
门外一阵惊雷飞入,胡少宇绷紧的神经使他差点摔倒,他一下子如同一只驴子趴到墙上,细细听着房间内的风吹草动。
嘎,嘎一阵一阵开门声从门外传来,少宇回头一看只看见风和雨的滴零,开门声不知何时戛然而止。他还没有准备仔细去看,一阵困意袭入脑海,他来到了床边,侧身趴下,鼾声在风雨之中逐渐动摇着,这时在天花板上一丝一丝的液体逐渐聚合,几道丝线缓缓靠近了少宇的脸颊,那……液体不是水!
“在那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谁!”胡少宇举起他枕旁的手枪,指着四周,这时他看见自己闪着光的手机,将枪放下,渐渐松了一口气,把手机举了起来。
“喂!什么,又出事情了!等等,你是?”
“原来是陆尘啊!真的好久不见了!怎么有闲功夫到我这来玩玩!”
“下次再接待你,目前案发现场怎么样了?”
“又有人死了吗?”
就在胡少宇的办公室几百米外的大楼之上……
“少宇,好好,好好的活!”
话分两头,此时在死后的世界叶粼这边,叶粼踏入了轮回庙旁的小村,“真是个奇怪的村子,凝寒姐从刚才进来起就觉得你怪怪的,怎么回事。”叶粼摸了摸鼻子,“没事,我最近没睡好。”白凝寒没有多作解释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这是个十分古老的村庄,许多房子都是茅草搭的,一个个路边的小摊正在叫卖。
“白东,今天想吃些什么。”一位父亲来到一个小吃摊旁边拍了拍他旁边一个乖巧的小男孩。
“不了,爸爸我要攒钱到城里读书。”小朋友一跃而起突然身子一歪如一只落水狗一样撞到了叶粼的腰上。
“叔叔,对不起!”孩子虽然被撞的很疼但眼中那股清澈与欢愉依旧毫不削减,叶粼慢慢蹲下,从袖子中拿出一粒糖果放在孩子的手里,在一旁的白凝寒身体越发战栗,似乎四周的一切都随时可以将她扼杀一般,她将手稍稍拉了拉叶粼示意他赶紧离开,叶粼没有理会他,摸了摸孩子的头,站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先生刚刚孩子可能有无礼,怎么能乱要您的东西!”
“没事啊,哦对了问一下你们这附近有没有什么旅游景点什么的,我们来玩的。”叶粼嘴角微微一笑,对之前那位孩子的父亲问道。
“叶粼,我们快走吧!”一旁的白凝寒似乎快哭出来一般,拉着叶粼的衣角小声在他耳旁道。
叶粼耸了耸肩:“好不容易搭讪到了,放弃就不好了,你说是吧,别害羞啦!”
“白川,都说了不要乱和外面的人说话,我们这里没什么可玩的,年轻人你们另寻他处吧!”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挡在那位叫白川的男人面前,一脸郑重地回绝了叶粼的问题,老人面色十分深沉,很明显是故意想赶叶粼等人离开。
“造孽!”老人斜眼稍微瞄了一眼白凝寒,悄悄地喃喃道。
此时在死后世界某座高楼顶层。
原本洁白的地面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堕落而下,血液不断的汇聚凝和,一时间已经凝合出了几个血洼,血洼突然汇聚在半空之中一个,一道金光向空中一刺血液飞散分别射向了屋顶的四个角,“好了,仪式只差一步就完成了……”一丝黑发掺杂着几根白发飘散在细风之中,一个看起来十分文弱仿佛办公室白领的男人站在屋顶中央,他静静拿起了匕首,五根细指轻抚着刀口,“呲!”终止一恩一丝腥红落下,这个屋顶化为一片血池。
“队长灵媒阵布好了,这个邪降应该足以杀死整栋楼的人,我知道您正在看着我出来吧。”,男人的袖中一条紫线飞过闪着如钻石般的光洁在太阳的辉映下闪耀万分,紫线飞向半空之中,深蓝而又纯净的空中如同石头击穿湖面一般闪起万道波纹,螺旋不断扭曲空间的碎片从风中消散,一个满是白光的小孔在虚空中呈现,里面传出了一阵声音传出。
“看来什么都瞒不住你,云坡,这次诅咒就派柯炎舟去了。”
“我不明白为了一件b级的灵具杀了一栋楼的人值得吗。”苏云坡死死盯着空中的白孔。
“云坡你还不懂吗,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这些人全是死后世界捏造出来的,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为我们提供便利,他们死得其所了。”
“咣!”
金属交汇的响声从白孔传入了苏云坡的耳中,之后那种声音又重复了好几遍,云坡发觉事情不对向白孔之中喝道:“队长,你那边没事吧!”
当他的声音刚刚没入白孔之中时,虚空开始逐渐收缩,恢复,那个黄豆大小的白洞顷刻间便无影无踪。
云坡面无表情地盯着刚刚白孔消失的地方,一个想法从他脑中飘过:死后世界的一切明明都是虚构,为什么会那么真实,为什么那些人努力那么久到头来……必死无疑?
在天空之中几十把寒光凄凄的利剑携带者令人望而生畏的利度直刺而下,像耍猴般地从四面八方向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攻击而来,这个男人正是之前云坡口中的晏仕伍队长,男人气定神闲地看着上下不一,方向不同的剑,抓住匕首轻轻一挑,一把剑便重新回到了空中。
这时后方的剑带着杀气向他的脊椎直刺而来,他嘴角一笑,迅速空中一个后空翻踩在了利剑之上,剩余两把剑迅速突袭而来,随着匕首的挑开两把剑在空中一次次化为弧线。
两把剑与匕首交相辉映,在阳光的照射下,在高速挥刀之下,匕首仿佛划出几十刀几百刀,此时它不仅仅是把刀,简直就如同一道铜墙铁壁。
左劈!
右刺!
横砍!
下切!
在晏仕伍轻佻地微笑之下,手中的刀“心领神会”地进行各种格挡,如同有名的雕刻师的美工刀一般,两把剑在他眼里形同禁止,如同雕像的原石一般被各种把玩。
“嗖!嗖!嗖!”
“再多的剑也是无用的,剑的形状虽然都一样,但是两把剑的配合方式可以产生上千种,足以使我受到伤害,你连两把剑都操纵不好,用更多的剑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你无法伤到我的话只能一辈子当个废物!”晏仕伍听闻剑声,双脚绷住肌肉向空中奋力一跳,那把脚下的剑被强大的力量一震剑身即刻多了几条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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