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熄灭（1/2）

社团教室。

五人围坐在桌旁。

空气沉重得仿佛置身帝都。

“如你们所见，这就是现实。”宋林生叹口气。

“不，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小马哥无力地垂下了头。

“连我们最后的容身之所……都已经要没有了吗？”秦小南的眼神无光。

“我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程悦不甘心地想站起来，小马哥拍拍他的肩膀，苦笑着摇了摇头。

“你们……在说些什么啊？”纪寒轻拍桌子，难以置信地看向四人，“……就这么接受现实了？就这么轻易放弃了……甘心吗？”

“那还能怎么样？”

“你以为光嘴上说说就能挽回什么了？”

“就是说，光说说我们也会说……”

“你以为我们是真的想要放弃吗？”

“不甘心放弃吗？很好……”纪寒看到四人的眼神依旧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无可救药，欣慰地点了点头，“好好想想平时我们所作的那些努力。我们所经历过的，那都是独一无二的，只有我们才能做到的事情……”

“只有我们……才能做到的事情？”四人沮丧的表情开始慢慢变化。

“……我们所做的努力，我们在生命中所做的一切，是为了谁？”纪寒像是个打了鸡血的政客一样瞎挥手臂。

“为了……谁？”

“当然是为了我们自己！”

“没有被别人认可？那又怎么样？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路，这是我们自己所期盼着的路景……”纪寒振奋的语调转为平和。

“……只要我们自己认可了，就足够了不是吗？”

纪寒轻轻的声音在房间里萦回，仿佛无休无止。

片刻的安静过后。

“哼哈哈……”小马哥轻轻地笑了出来。

“你偶尔也会说些不那么无可救药的话嘛纪寒。”程悦握拳轻击纪寒的肩膀。

“这样，也行吧。”宋林生尽意地推了推眼镜。

“可是这张通知得怎么办……”秦小南的余光扫过门口，“诶！苏伊雪同学，晚好！”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门口的苏伊雪问了一个立马就后悔问出来的问题。

她记得自己好像看过一本关于一堆神经病的书。书上说一个神经病总是在试图把别人拉进神经病的世界里然后打败他，因为在神经病的领域他们经验丰富。

她看到纪寒他们神色慌张地把桌上的一张可疑的纸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