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2/2)
“王权谷啊,你不是跟她很熟的吗?她在订婚宴时跟我说的。说到王权二府时,她说现在权府比王府强多了,王府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还有一只弱鸡,用手一捏就能捏死。”
“订婚,是跟那个西域帅哥吗?王府消息不是很灵通吗?我怎么什么也不知道?”我对慕容说。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不知道?”慕容翻白眼。
“你昨晚忽然送个大礼给师妹,吓死我了,我连夜下山买了师妹最喜欢的项链,三百两啊,她喜欢好久了一直没买,还好你对师妹不是那个意思,真把我吓得,早知道我就不破费买那根项链了。”
“我送东西是楚师姐告诉你的吧,你问了之后不送点更贵重的体现不出诚意吧。”
“不是,是小崔告诉我的。”
“小崔?小崔又是谁?”
“一个丫鬟,她听小梦说的,小梦又听小美说的,小美又听小梅说的,小梅送饭时路过这里,小月对她说的。”
“这次传播怎么少人?这个小月是谁啊?他怎么知道的?”这次传播途径怎么那么短,不科学啊,还有我前一刻钟才跟师姐解释清楚,那么快就有那么多人知道了。
慕容慢慢挪脚,远离我。
小月?慕容霜月?我转头看慕容说:“小月是不是你?”
她假装四处看,并哼着小曲,我问她问题后,她停下来说:“小月,一听就是个温柔贤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美女,不会偷听别人说话的,更不会告诉一个路过的侍女。”
“小月就是你吧。”我说。
“略略略——”她吐舌头。
我转过头对林郁东说:“你们二人世界,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
“电灯泡是什么东西?”
“意思是,我不去碍手碍脚了。”
“没事,你们在后排,我和楚师妹在前排贵宾席。”
“哦,那还可以,还有其他人去吗?”
他像展开折扇一样展开一堆戏票,说:“我打算把铁哥们全部都叫去。”
“那么多电灯泡……”我说。
他把票合起来,问:“师弟,电灯泡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种照明工具,形容不识趣的人。”
“什么工具那么不识趣?”
再解释下去我得给他普及电力知识了,赶紧开溜,我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今晚记得来啊。”他说。
我转身走了,走不远又想起一件事,又回头。
“师弟,怎么又回来了?”林郁东问。
“还有件心事找楚师姐。”
“心事!有什么心事非要找师妹说的?”他一惊一乍地说:“跟师兄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开导你。”
“师姐在南城寺庙许了个愿,我想问问她许的什么愿。”
“师弟,窥探别人的秘密是不好的。”
“不窥探我心里老压着石头。”
“师姐许的什么愿?我也想知道。”慕容说。
我没理他们,敲门。
“又是谁啊?进来。”楚衣说。
三个人并排一起进门,结果进不去,我在中间,一用力就挤进去了,剩下二人还在挤。
“你还有什么事?”
“我想问师姐在南城云烟寺许的愿是什么?”
“你问这个干啥?”
“因为师姐说,是为我许的愿,所以一直很好奇。”
“小楚!你怎么可以为别的男子许愿呢?”林郁东说。
“我爱给谁许愿不行啊?我还给我弟许过愿呢!”
“那不一样。”
“我还没决定要不要去看戏呢,你再说我就不去了。”
“不问了,不问了。”林郁东闭嘴。
三人看着楚衣。
楚衣说:“你真想知道?”
我说:“心中有石头压着,还是尽快弄清楚比较好。”
“说出来不灵了。”
“我说过,我不信鬼神。”
“你等着。”她走到旁边的房间,取出一个小布囊,递给我,然后说:“这是解签纸,要不要打开你自己决定。话说在前头,打开看过后就不灵了。”
“不灵就不灵。”我正要打开。
“滚出去再打开,我不能看着我辛苦求来的签就这样废了。”
“哦。”
三人退出屋子,关上门。
我解开捆着布囊的绳子,林郁东说:“师弟,打开后就不灵了,你确定要打开?”
我说:“废话,不打开怎么知道,难道你不想知道?”
“我……”
慕容说:“快开,快开。”
“你这么好奇干什么?”我打开,居然有两张纸,一张是求佛祖保佑我当上一气道盟盟主,一张是希望我以后能找个好妻子。看纸上写的时间,一气道盟盟主那个是后来许的,两张都是解的都是大吉。
哈哈,如果我当上盟主,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坑蒙拐骗的寺庙铲平了,看佛祖还敢不敢保佑我,另外,佛教不是推崇出家修行吗?还保佑什么找个好妻子。
看完,把两张纸揉成一团。
“哎!师兄,你干什么?”慕容惊讶又焦急地说。
“看完了,把这废纸扔了。”
“这是签纸,你这样做是不敬佛祖。”林郁东说。
“你这么一说,我更要揉了,揉完我还要扔地上踩上两脚,什么佛祖我不信。”我说。
“这是师姐给你求的,你不信佛,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师姐的一片心意。”慕容说。
有点纠结,怎么对这两团纸?这是个问题。夹书里放着,或者放箱底收藏,然后放个几十年?以后送东西给别人一定要送有用的东西,而不是送无用的纪念物,尤其是明信片之类的,送了又没什么用,放着碍事,扔了可惜。现在手头上这两团东西怎么处理?我很不喜欢什么神佛,但这又是别人送的,有纪念意义。
收藏起来吧,不缺这点空间,折腾这些小事也没办法达到破除封建迷信的作用,反而会让人觉得自己不懂人情世故。
晚上,和一群师兄弟坐在后排看戏,隐约看到前面楚衣和林郁东靠在一起,终于又解决了一件事。
又是一天下午,凉亭边,把整套王权剑法的招式都行云流水地舞了一遍。
“招式练得挺熟,但法力上落后一大截,没有法力,只会招式也只是个花架子。”王纯坐在竹亭里弹琴,旁边有个小火炉,里面放着一种叫银炭的煤炭,然后用什么文武火煮茶,我觉得泡出来的茶味道和直接用热水泡的茶差不多,但王纯老说这茶如何如何有茶香。
“我才练了不到一年,怎么能和那些从小练到大那些师兄弟比呢?招式易练,但法力提高却要花大量时间慢慢提升的。”我说。
“招式你也没学全,王权剑意你为何不学?”
“燃命之技,不学也罢,我可不想折寿。”我说。
“也有不用燃命的剑意,你要学吗?”
“好啊好啊。”
“看好了。”
他眼睛睁开,一脸严肃,右手张开伸到面前,一把全息投影的蓝白色透明的剑出现,然后王纯右手捉住剑柄。
“这和用铁做的剑有什么区别?”我伸手想捏剑刃。
剑忽然不见,王纯放下手继续弹琴。
“师父,怎么忽然收剑了?”
“想知道什么质感,自己学会就知道了。”
“哦,请师父教我。”我站直然后鞠躬。
“茶沸了。”王纯眼睛恢复眯眯眼,微笑着悠哉悠哉地说。
我把茶壶提起来,把茶水倒在四五个小杯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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