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不存在的杀手（二）（2/2）

赵豪：“昨天晚上加班的时候，你最后看到他时是什么时候？”

方同：“晚上八点半左右吧，我打印资料的时候碰到了他。”

赵豪：“你听说过王凡和谁有过矛盾吗？”

方同：“和王凡一个部门的周涛好像和他有过矛盾，听公司里的人说，周涛把他女朋友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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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走进来的人叫谭佳，在公司里负责软件销售。

赵豪：“王凡平时人际关系如何？”

谭佳：“王凡平时为人挺热情的，公司里的人都很喜欢他。”

赵豪：“昨天晚上你最后看到他是什么时候？”

谭佳：“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因为我们销售部门和软件设计部门隔得较远，所以没有太注意。”

赵豪：“我听说软件设计部门的周涛和王凡有过矛盾，有这事儿吗？”

谭佳眼睛微微斜视，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事情，随后回答道：“这个我还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王凡和我们部门的何梦关系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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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走进来的人叫何梦，在公司里负责软件销售，与谭佳是一个部门。

赵豪：“王凡平时人际关系如何？”

何梦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眼睛也是肿的，明显大哭过。这点和刚才审问的两人有着明显的不同。

“何梦和王凡的关系果然不一般。”赵豪心里暗暗的想。

良久，何梦才回答道：“王凡人很好，我有很多次因为工作压力大，每次快要崩溃的时候，都是他鼓励我。”

赵豪：“你昨天晚上最后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

“我最后见到他时是下午六点半，我们一起在写字楼的公用区域吃饭，之后就没有再看到他，直到……直到我听到有人在喊快叫救护车的时候，我才再看到他。”

赵豪：“是谁最先发现王凡不对劲的？”

何梦：“是和他一个部门的周涛。”

赵豪：“周涛和王凡有过矛盾吗？”

何梦：“应该没有吧，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虽然最近公司有人在传周涛把王凡的女朋友睡了，但我觉得应该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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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走进来的人叫周涛，在公司里负责安卓系统app开发，和死者王凡是同一个部门。

赵豪：“你昨天晚上最后见到王凡是什么时候？”

周涛：“晚上九点半左右，当时我们一起在讨论一个技术上的问题。后来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去完之后我在销售部门待了一会。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王凡趴在桌上，最开始我以为他是太累所以睡着了。我摇了摇他，他没有反应，我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赵豪：“我听有人说你好像和王凡的关系有些微妙，甚至有人说你把他女朋友给睡了。”

周涛听到这，立马激动起来。

“污蔑！这绝对是污蔑！我和王凡可是很好的朋友，怎么可能睡他的女人。”周涛十分激动，以至于脖子上冒出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