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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吃干醋的威王殿下(二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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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屏牵起他的手,轻贴在她脸颊上,含笑的眸子勾人的盯着他,红唇微启,柔声细语道:“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也心疼你啊!尔朱兆是虎,可我谋的又不是他的皮,他总不能平白无故伤害我吧?再者说了,你手中的重溟剑,那也不是吃素的呀!他尔朱兆胆子再大,也不敢去冒着生命危险,动你威王殿下的人吧?”

北冥倾绝本就对她硬不起心肠来,如今被她这般轻声柔语一番哄,他更是心中柔软的没了力气,只能无奈的答应她,并且当护花使者的陪她去胡闹。

萧南屏一计得逞,更加的得寸进尺了。

既然他吃软不吃硬,那她就好好以柔克刚好了。

最后,北冥倾绝背上她,一路向外城飞檐走壁而去。

萧南屏十分享受的趴在北冥倾绝宽厚的背上,满足的嘴角微扬,眯眸笑得像一只慵懒的猫儿。

北冥倾绝背着某位任性的娇公主,心里还在想,等见了尔朱兆后,他能不能找个借口把对方揍一顿?

而此时在府中为调皮师弟疗伤的尔朱兆,则是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口水刚好喷在了少年白皙清瘦的肌肤上,气的少年哇哇大叫的拢衣蹦了起来。

“师兄你干什么啊?脏死了!”梦君从怀里拿出一块绣着兰花的白手帕,狂擦沾上口水的那片肌肤,擦的皮肤都红的泛血丝了。

可他还是觉得太脏了,受不了的转身跑出去喊人备水洗澡了。

尔朱兆抬手揉揉鼻子,一是在想他怎么忽然打喷嚏了?是要病了?还是有人想要谋害他?

二是对梦君的洁癖很无语,不就喷他一点口水吗?用得着像沾上瘟疫一样,咋咋呼呼的要洗澡吗?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尔朱府!”

尔朱兆听到外头传来护卫的怒叱声,便揉着鼻子起身要出去看看。

可是……来者可真是太不客气了。

萧南屏非常暴力的用鞭抽倒一片护卫,一脚踹破书房的雕花门,素手持鞭,极其嚣张的脚踏门板走进了装饰简洁的书房。桃花眼含三分笑意看向以手揉鼻尖的某人,嫌恶的柳眉一皱撇嘴道:“少将军,就算你们羯胡人本性再豪迈粗犷,在接受中原文化熏陶多年后,也该多多少少把一些陋习给改掉了吧?”

一个长得还不错的年轻人,居然有抠鼻的习惯,这……唉!真是可惜了。

尔朱兆放在鼻尖的食指轻颤了一下,嘴角微抽搐一下,然后……他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

至于这位美丽的公主殿下?人再美,他也受不了对方的毒舌。

唉!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真是说的太对了。

之前他是眼瞎了,才会以为这位南屏公主是朵冰雪巅峰上的一朵高岭之花。

萧南屏在书房里找了下,没看到可供她落座的地方。最后,她走过去非常不客气的挥袖扫落棚足书案一角上的一堆竹简,旋身落座,双腿交叠,一只手指尖点着膝盖,一手持鞭撑在桌面上,姿态是又傲然又潇洒不羁。

尔朱兆嘴角抽搐几下,才皮笑肉不笑看着她温声道:“姑娘虽是身为中原人,可这习惯着实像极了我们羯胡人。”

呵呵!刚刚说完他粗鄙,现在自己又这般“豪气”的姿态,可是打脸了啊!

萧南屏嘴角微勾起一抹邪笑,含笑盈盈的桃花眼看向他,沉吟一下,才清下嗓子说道:“少将军,这嘴仗改日咱们再打。今儿个呢!还是先说正事吧!”

“本将可不觉得与姑娘能有什么正经事可说的。”尔朱兆依旧笑脸对人,可他的嘴角却轻微的又抽搐一下。这位公主殿下,可真是太让人觉得害怕了。

“你我之间的确没什么好交易的,可你堂叔……”萧南屏话说到此处,故意一顿,眉梢一挑,眼波流转看向他,红唇轻启小声说:“你那位堂叔,可是非常希望我找他谈交易的,这一点,少将军你该是清楚的吧?”

尔朱荣早已不甘屈居人下,估计还梦想着当什么摄政王或辅政大臣呢!

所以,最希望她把洛阳的水搅浑的人不是萧衍,而是这位手握重兵的北国重臣。

尔朱兆唇边的笑意已敛尽,他面色微冷,看向对方道:“姑娘说得对,叔父他的确很希望与你合作。”

萧南屏勾唇浅淡一笑,望着眸光变冷的尔朱兆,她自腰间取出一块铁牌,丟给了对方道:“此乃信物,事成之后,我自会让人来收回此物。”

尔朱兆接住那块看似普普通通的黑铁牌,只看了一眼,便把铁牌收入怀里,并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铜牌,三寸长,一寸宽,坠着红缨穗子的一头雕着狼头,牌身正面刻着“尔朱”两个大字,另一面写着羯胡族的文字,小如蚂蚁。

萧南屏接住那块如同配饰般的狼头令牌,看也没看一眼,便捏在手里起身走过去,与尔朱兆相隔三尺距离,嘴角微勾道:“少将军,此一别后,再见之日,便是洛阳城乱皇权危矣之时了。还请少将军谨记我们间的约定,到时可要全力襄助我们安好离开。”

“姑娘大可放心,在我叔父没拿到姑娘许诺的东西前,我定然会护姑娘与你的人,安好离开洛阳。”尔朱兆对待萧南屏越发客气,可这份客气,也是疏离与提防。

此女办事太直截了当,太有恃无恐,也太自信果敢,让人心里没来由的畏惧。

她来到这里,没有一盏茶的时间,寥寥数语,便敲定了这桩买卖。

而这场买卖,从头到尾,他都没办法去讨价还价。

因为她表现出的态度就是,她只要结果,不想听过程中的废话。

萧南屏收起鞭子,姿态散漫的走出去,看了两旁的院墙一眼,红唇勾起一抹冷笑,脚尖一点,人便如飞鸟一般,翩然离去了。

尔朱兆负手背后出了门,面色寒冷一喝:“全部给我滚回去!”

院墙外围着的那些护卫,一个个的全收起兵器,垂头缩肩的速度离开了此地。

尔朱兆负手在门口的廊檐下,望着一院子的狼藉,他双眸微敛,背后的手紧握成拳,心中有一团火,一团要烧死萧南屏那个女人的火。

该死的女人,毁他房门,砸他院子,这是要好好与人合作的态度吗?

一阵狂风袭来,院中残花落叶被卷飞起,飘飘扬扬,片片锋利如飞刀。

尔朱兆的反应算是迅猛的,可在他退进房间之前,还是被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人,给弄得浑身是伤,衣衫褴褛。

可恶!到底是谁在偷袭他?居然这么幼稚。

暗卫也是傻眼了,他们只看到一抹黑影来去匆匆,根本没有看到对方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而他们的主子,也没被人重伤到,而只是被人弄得满身是伤而已。

尔朱兆身上的伤的确很轻,就像是上山被树枝刮伤的一样,抹点药明日就能好。

可这个挑衅,这个戏耍,于他而言却是极大的羞辱!

……

而另一边,寻找北冥倾绝而不见的萧南屏,可是眼皮跳的不好预感心中生了。

北冥倾绝提剑自天而降,落在萧南屏身后,非常诚实的说:“我去教训尔朱兆了,他对你心存不敬。”

“哦,那谢谢了。”萧南屏回过身笑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道谢。

其实心里,却是颇为的哭笑不得。

“不用谢。”北冥倾绝一点不心虚的与她四目相对,在她牵住他的手,他们携手回家时,他又看着她背影说了句:“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我是心甘情愿的。”

“嗯,我记住了。”萧南屏虽然没有回头,可她眼中却盛满了笑意,心中甚为感动,觉得有点甜丝丝的。

北冥倾绝握紧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望着回头看向他的她,他淡粉的唇上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淡淡的笑,浅浅如拂过耳边的夏风,温温暖暖到心。

萧南屏就这样眼中含笑望着他,有一瞬间的痴迷,也有一种荡漾心间的暖意。

这是个很不爱笑的男人,也是个不爱与人接触的男人。

或许是因为他的生长环境所致,或许因为他幼年父母双亡的缘故,让他极其的不爱将情绪外露,更是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的像个苦修僧。

可她,她却看过他眼中太多的柔情,也看过无数次他对她笑得纯粹无邪。

“我喜欢与你靠近,也喜欢与你一起欢笑。”北冥倾绝望着她那双不笑也带三分笑意的桃花眼,嘴角微微上扬,抬手温柔的触碰她的眼眸,很喜欢很喜欢她的眼睛,喜欢被她注视着的感觉。

萧南屏感受着他的指尖点在她的眼梢上,微凉如玉,轻柔如絮,带着一抹属于他的温柔,轻柔的拂过,留下淡淡的余温。

“回家吧!外面风太大了,不静。”北冥倾绝重新牵起她的手,与她亲密的十指相扣,举步走在前头,目视前方,眼底冰冷散去,只存一抹深深萦绕眸中的温柔。

萧南屏望着他伟岸的背影,第一次,她心中生起一个念头,或许她以后的人生里,也可以做个小女子,躲在这样一个男人的背后,避开所有的狂风曝雨。

北冥倾绝带她走的是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弄巷特别多,左拐右拐的像迷宫。

萧南屏也没问他为何要这样一步步的慢慢走回去,也没问他要带她走的是一条怎样的路。

因为在那一刻的感动开始,她心里便把这个男人当成了此生最信任的人。

那怕北冥倾绝牵她手,带她走的是一条地狱黄泉路,她也会如他所言的那句话一样——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这条路已经很久没人走过了,因为当年洛阳发生瘟疫,这条街的人全都被封杀了。如今这些屋舍宅院都是空的,因为这里闹鬼,根本没人敢靠近,更不要说占地建宅居住了。”北冥倾绝牵着她的手,走在年久失修凹凸不平的街道上,给她说着这条废弃街道的往昔故事。

萧南屏在后嘴角抽搐一下,抿唇没吭声。因为她刚才心里的胡思乱想,似乎成真了。

这个男人,真带他来走地狱黄泉路了。

北冥倾绝带着他走到一座破败的院子门口,忽然停下来,转身看着那陈旧破败的红漆大门,他眸中浮现过一抹哀伤,在垂眸的一瞬间,被掩藏去。他握紧她的手,声音低沉的对她说:“这是我姑母的婆家,在十年前,他们一家被满门抄斩了。”

“你姑母?”萧南屏眼中露出一丝微讶,因为,在她手中所掌握的资料里,威王府除了曾经离开洛阳的二房外,并不曾有过别的北冥氏族人啊。

而据她所知,北冥倾绝的父亲是独子,根本不曾有过兄弟姊妹的。

那北冥倾绝口中的姑母又是什么人?她是北冥家的嫡出小姐,还是只是二房旁支的小姐?

“她是我的亲姑母,祖父因怕皇帝后来会选北冥家的女儿为妃,自姑母出生后,便养在了一个至交好友的家里,后来便嫁到了商贾之家的吕家。”北冥倾绝垂眸对她说着这件令他们一家都悲痛不已的往事,越是回忆,他身上散发的杀气越是森寒。

萧南屏没有问他后来如何了,而是牵着他的手,带着他离开了这处伤心地。

有些事不必多问,她也能猜出个大概。

可这事老威王又不敢说出去,毕竟隐瞒自己有个女儿的事,说小了是存心不良,说大了便是欺君之罪。

而北冥倾绝的父母早亡,老威王年纪又大了,若是当初真站出来为女儿出头,必然会连北冥倾绝这个唯一的孙儿也会难保住。

那样一个慈爱的老人,为了保住自己唯一孙儿,眼睁睁看着女儿被处斩,他心中该有多痛啊?

“祖父是那一年辞官的,因为他年迈多病,实在力不从心了。”北冥倾绝望着她的背影,声音很低沉的道。

萧南屏紧握他的手,依然没有回头,最后更带着他飞了起来。

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个父母受得了?

更何况,十年前,老威王可是才送走儿子和儿媳不久,苦哈哈的拉扯着唯一的小孙儿过日子。

骤然间又看着女儿和外孙外孙女被处斩,一个短短几年里几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老人,没被一下子打击的送掉自己的老命,就已经是很坚强的了。

“祖父无法怨恨帝王无情,只因姑父一家帮了不该帮的人,才会在元诩登基后,被胡太后以谋乱之罪抄斩了满门。”北冥倾绝是在回到威王府后,才与她说了余下的事。

萧南屏背着他吐了口气,不用他挑明说,她也知道他姑母婆家因何而被抄家灭门了。

元诩虽然因是胡太后之子,而得北国分外宠爱。

可北国先帝却不止元诩一个儿子,在元诩之上还有一位兄长,很不服元诩这个弟弟取代他成为北国君王。

皇权啊!那是个诱人的东西,父子兄弟为此位而反目成仇者,古来边不在少数。

怪只怪吕家人太蠢,身为一个商人不好好做自家的生意,去掺和什么皇家夺位之争?

“只怪世人,太不知足。”北冥倾绝眼底虽是冰冷一片,情绪却平静了许多。

或许是因为回到家中了,不想让下人看到,因此把这事传到他祖父耳中,让他祖父又为他担心吧!

萧南屏回身与他对面而视,想去安慰他,可却又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毕竟,她前世今生都亲情缘薄,从没有经历过看着至亲死在眼前的事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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