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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首订上(内有问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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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倾绝本以为让萧南屏照顾他,也只是擦擦上身和胳膊腿的,谁能想到这姑奶奶居然会把他扒了个精光?更是仔仔细细一丝不遗漏的……好好给他擦了一遍身。

萧南屏拉了被子给北冥倾绝盖上,一手抱着脏衣服,一手提着洗澡水,转身向门口走去,打开房门后,她回头又叮嘱了他一句:“如果你想方便,无论是出恭还是小解,都可以喊我,我就在院中井边帮你洗衣服。”

北冥倾绝双眼紧闭,耳朵和脖子都红了。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把他脱的精光塞进被窝,临走前还和他说这些羞人的话。

萧南屏离开了,房门也给他关上了。

可北冥倾绝的心湖却波澜激荡,根本无法平静的下来。

因为萧南屏之前帮他擦身的时候,他居然起了反应。

而她……她很淡定的帮他抒解了一回,之后又很冷静的帮他擦干净了身子。

可他在她帮了他之后,他是怎么都冷静不下来了。

古谷在院中的草亭里静坐,不是他想打坐念清心咒,而是他武功太高耳力过人,就在刚才,听了一些声音,害他这憋了许久的正常男人,见鬼的起反应了。

唉!作孽啊!萧南屏这个魔女又害他一回,差点他的袖子就断了。

萧南屏手脚利落的为北冥倾绝洗了衣服,搭衣服的时候,她听到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就看到古谷倒趟在了亭中的地面上了。

古谷又气又怒又羞的……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着身上的白衣,一边拿眼睛怒瞪着那个不知羞的女人。

萧南屏回头看了莫名其妙的古谷一眼,便收回视线,继续用手拍拍那条白色亵裤,转身弯腰又从木盆里拿出一件白色亵衣搭在竹竿架上,双手又拍平衣服,一切都做的无比自然,没有半点邪念。

古谷抬手捂住自己半张脸,深觉自己真无耻,居然思想如此邪恶,简直就是……下流。

瞧瞧,人家小魔女多么的坦坦荡荡啊?

而他,又是多么的淫邪无耻,下流龌龊。

“古谷,雅岚没衣服换了,你出去帮他买几件新衣服,顺便也把自己捯饬下。”萧南屏搭完衣服,回头看向古谷勾唇笑说:“当然,你也可以去青楼风流快活一番再回来,回来前记得买条黑鱼,哦!也就是黑鳢鱼,对伤口愈合有好处。”

古谷在原地又被气的要跳脚了,凭什么他是顺便的?那个男人才该是顺便,他是……算了,不和她计较了,计较多了会有损寿命的,他可不能这么犯傻。

萧南屏端着木盆走到井边,涮洗了木盆后,她便又去烧水了。

帮北冥倾绝擦了身,又洗衣服又做饭的,她也出了一身汗,不洗洗太难受了。

唉!希望古谷能靠谱点,也帮她捎一些衣物回来吧!

……

古谷气呼呼的离开了药庐,去了洛阳商业贸易最热闹的街道,先去给自己置办了一身丝绸夏衫,又挑了四五套丝绸刺绣夏衫,最后付钱的时候,他回想起萧南屏那张笑脸,不由打了个冷战,回身又去帮那个男人买了一身衣服,这下总可以了吧?

当他带着衣服迈步向成衣铺外走去时,他有忽然想到,萧南屏似乎没有换洗的衣服,他今儿不给她买,改明个儿,她不还得使唤他出来置办吗?

唉!真是欠她,还是给她一起买了吧!

这家铺子的老板也是会做生意的,见他买了这么多丝绸衣裳,他便给他配了三双鞋,白送的,希望这位公子下次还能光临他的铺子。

古谷觉得他还挺占便宜,提着衣裳和鞋子开心的离开了衣铺。

之后,他又去了菜市场,挑了一条活鱼,买了猪肉和鸡鸭,还有一颗大白菜和两块豆腐,准备带回去让萧南屏给他做几道下酒菜。

嗯!有了下酒菜,他自然还要去买酒。

就在买酒的时候,他碰上了一个人。

杀神廉渤很少在人群中出现,因为他的本职是杀手,医术也是来源于毒术。

正是因为他本职是杀手,那怕他是当世五大名医之一,也是一贯的杀人不救人。

其实他也不是一个人不救,只不过,他杀人比救人要多的多。

这么说吧!廉渤杀一百人,却只会救一人。

所以,那怕是古谷这个喜怒无常的怪医,与廉渤遇上,也会心生惧意。

毕竟,这人就是个勾魂无常,谁遇上他谁死啊!

而他武功又不如廉渤,毒又毒不死廉渤,他能不怕这家伙吗?

廉渤见到古谷时,先打量对方两眼,然后冷冰冰来了句:“你长大了。”

古谷没好气瞪他一眼,要不是打不过这人,他能当场撕烂了他的嘴。呸!什么叫他长大了?他一直是个大男人好吗?

之前变成小孩模样,还不是被萧南屏那个魔女害得?

当然,罪魁祸首是那该死的曲莲,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居然把逆仙指法交给了萧南屏那个魔女。

廉渤来洛阳是有人要杀,对方出了万两黄金,要他杀了容王商海若。

后来,又有人出价十万两,让他杀了元巶。

再后来,元巶又出了十万两,要他杀了尔朱兆。

而之前出钱让他杀元巶的人,其实就是尔朱兆的堂叔——尔朱荣。

古谷与廉渤也就是擦肩而过,二人之间没出任何事。

古谷虽然好奇廉渤到底为何事而来洛阳?可是,这人他招惹不起,还是回去撺掇小魔女去惹这尊杀神吧!

……

容王府

商海若是刚从威王府用过午膳回来,然后就听下人说,胡家来提亲了,提亲的人是胡元吉的孙子,长房嫡出二公子。

而被提亲的对象,便是商蔓。

商蔓一听说这事,便去前院花厅赶走了媒人。

并且,还把胡家抬来的聘礼全给砸了。

商海若听了祝伯的回禀,便是摆摆手淡笑道:“这事本王可管不了,毕竟本王有言在先,她商蔓的事,本王从今而后,再也不会过问半分了。”

“是老奴多嘴了。”祝伯在王府多年,也深知王太妃多么宠惯五小姐,更深知五小姐是个什么性子,这样的一对母女,谁惹上谁头疼。

而王爷这些年已经够疲惫了,他这个当下人的都看着心疼了。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还是不要来拿那些琐事烦王爷了吧!

松柏堂

郑氏执帕拭泪泣诉道:“想媳妇入府多年,虽不能说从未过错,可这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老夫人斜靠在罗汉床上的大靠枕上,手持一杆镶金嵌玉的烟杆,享受般的微眯眸吞云吐雾,耳边听着郑氏的哭声,她不由厌烦的皱了下眉头,吐口气淡淡道:“早知有今日,当初何必争那口气?如今好了,阏辰这说一不二的孩子,说不过问五丫头的事,就不过问了,你满意了?”

“母亲……”郑氏执帕拭泪,声音里满是委屈,可眼底却是愤恨之色。这个老不死的,如今是越发的不管事了。

“老夫人,王爷派人给您送新烟丝来了。”外头传来丫环娇嫩的声音。

老夫人身边的赵嬷嬷见老夫人眼睛微睁开一条细缝,她低头行了一礼,便转身去外头取东西了。

外室里伺候的是两名粉衣娇俏的小姑娘,也是商海若派了伺候老夫人的,按摩手技和厨艺皆不错,很得老夫人满意。

赵嬷嬷出门自一个小厮手里接过那只精致雕花红木盒子,打赏了对方一颗金豆子,便拿着盒子回了屋。

老夫人卧房里放着冰盆,那怕是炎炎夏日,人在屋里坐,也不觉有一丝暑热。

赵嬷嬷捧盒子走到罗汉床前,躬身打开盒子,里面的烟丝金黄散发香气,一瞧便知这一盒烟丝不少值钱。

老夫人一瞧这盒烟丝比她之前抽的还好,心里便是越发偏向商海若了。

郑氏皱了下眉头,自知她在老夫人这儿说再多,也是白费唇舌无用的了。

果然,老夫人让赵嬷嬷为她换了新烟丝,一抽上烟,她便没耐心听郑氏哭诉了,直接赶了郑氏离开。

郑氏带了一肚子气离开,心里越发恨她那个不争气的女儿了。

商海若是做的不对,可她那女儿更是气人。

要不是她太跋扈嚣张,怎会闹得他们兄妹之间如此不快?

如今好了,胡家要娶她女儿,可那死丫头却死活不答应。

要是闹到最后太后下旨,她这不孝的女儿还愿意嫁,那她们母女可是要没活路了啊!

誓盟楼

傅华歆又忙里偷闲来蹭茶喝,喝一杯茶后,他才抬眸看向对面的竹马道:“你这般大胆的随便找人去送烟丝,就不怕被人发现烟丝里有东西吗?”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商海若用两根手指捏着茶盅,勾唇笑望向誓盟楼外的槐花树,语气平淡如水道:“我越是大大方方不做遮掩,便越不会惹人生疑。至于她最后的结果是什么?呵呵,都这么大年纪了,能舒舒坦坦的死去,总比病痛缠身的活着,要好的多吧?”

“你说得对,你是孝子贤孙。”傅华歆勾唇一笑,端杯品茗,望着一脸淡漠的她,心中生出许多感叹。

当年的小白兔,早已被俗世逼成了一头狼了。

“季,你该去忙了,莫忘了你是一国丞相,过于闲逸,可不是什么好事。”商海若放下手中茶盅,转头笑望着面前一袭红衣艳绝天下的美人丞相,心里莫名有点庆幸,幸好这样的妙人心是属于她的。

不然,她此生可就要留有遗憾了。

傅华歆仰头饮尽杯中茶水,搁杯起身,负手而去。

商海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又是摇头一笑,这人太游戏人生,丞相之位,着实不适合他。

可他偏偏又喜欢弄权,用一根绳子,把自己生生绑在朝中多年,也不觉得累的慌。

……

怪医药庐

古谷拎着东西急匆匆回来,先去把菜和肉放进了厨房里,回头又去了被人占去的卧房。

可是,他还是没有找到萧南屏,只是把给某人买的衣服丢给了某人。

北冥倾绝看着被子上的包袱,手自被窝里伸出来,解开包袱,拿到了一套新衣服,挺全的,内衣外衫都有了。

萧南屏去屋后竹林挖了几个竹笋回来,在井边洗了洗手,便想着北冥倾绝是不是该小解了?毕竟昨夜他们喝了不少酒,北冥倾绝可是到现在都没小解过呢!

北冥倾绝是自己强撑着起身方便过了,此时正在床边穿衣服,上衣好穿,裤子却要弯腰,这下伤口可疼的他脸色越发苍白了。

萧南屏推门进来,入眼便是一片白花花,咳咳!她想非礼勿视的转身离开,可又见他受伤着实不方便,只能走过去帮他穿了裤子。

北冥倾绝背对门口,回头看着她,心中甚是凌乱。

萧南屏面不改色,淡定从容的帮他穿好了衣服,扶着他躺回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她转身出门,去了厨房。

古谷跑了一圈,累出了一身汗,回来后看到井边的竹笋,便知道萧南屏是回来了。

萧南屏回来后,看到厨房有菜有肉,便知古谷上街回来了。

她想着古谷可能给她买了衣服,便回房看了下,果然是有衣服,她便拿着衣服去竹林后面的一处幽潭去了。

还是洗个澡换身衣服吧!不然,她总觉得自己一身都是酒臭气。

就算北冥倾绝不嫌弃她,她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了。

古谷在药庐都几个房间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萧南屏的身影,最后他只能又去了被某人霸占的卧房,冲着某人没好气道:“你有没有见到小魔女?她拿着我给她买的衣服,也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北冥倾绝这下舍得给他一个眼神了,看着他冷冰冰问了句:“此地何处水清?”

“你问这个做什么?”古谷皱眉看着他,依旧很没好气的撇嘴道:“这里水最干净清澈的地方,便是屋后竹林三面环山的灵幽潭了,里面有种怪鱼会蜇人,被它蜇一下,浑身发麻。”

所以,他热死也不敢去哪里洗澡。

北冥倾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他想要转身出门,便在后冷喝了一声:“站住!她去洗澡了,在她回来前,你不许出门。”

“呃?”古谷回头看着他,深觉这个男人很可恶。

就凭他反应这么快,是个笨人吗?

可他就是装傻装的特像,无辜的像只小白兔,把那小魔女骗的一愣一愣的。

北冥倾绝眸中寒光溢出,**裸的威胁之意。

古谷还在坚持,威武不能屈!

萧南屏洗澡回来,一身清爽,心情也好了不少。

可是,这两个男人在做什么?

古谷已经瞪的眼睛都泛酸了,可他就不认输,眼眶泛红,泪水盈眶,终于在萧南屏进门后,他一个眨眼的小动作,两行清泪划过他白皙的脸庞,几分楚楚可怜,委屈的看向她,唇微颤动,欲言又止。

北冥倾绝脸上戴着面具,苍白的唇微抿,一双漆黑的眸子,无辜又沉静的望着她,无声胜有声。

萧南屏站在门口,眼珠是左转看看委屈又可怜的古谷,右转看看无辜又安静的北冥倾绝,最后,她抱着衣服从容的转身走出去,淡淡的留下一句:“我去洗衣做饭,你们慢慢谈心。”

北冥倾绝不满意的看着萧南屏离去的背影,最后,他平躺好闭上了眼睛,一点没有要和古谷谈心的意思。

古谷也不想再和这人大眼瞪小眼,所以,他去找小魔女谈谈廉渤去。

北冥倾绝在古谷离开后,睁开了他那双漆黑幽魅的眸子,眸光寒冷如冰,泛起一丝血色杀气。

古谷走到放门口,便觉后脖颈一凉,他都没敢回头,便脚步匆匆的跑去找萧南屏了。

这人太吓人了,满身的杀气,像一把随时会饮血的利剑,说出鞘杀人就杀人啊!

……

萧南屏在井边洗衣服,听蹲在一旁的古谷说了半天,她才一边洗衣服一边分析道:“廉渤的生意一直在西边,那边钱好赚,雇主出手也阔绰,更没有什么限制规矩之类的。所以,能请动他离开西域,不远万里跑到洛阳来杀人的雇主,出的价钱至少在三万两黄金之上。而洛阳城里,值这个价钱的人,不出十人。”

“那十个人?”古谷蹲了会儿,觉得腿麻的挺难受,干脆起身走到井边坐下来,白衣飘逸,容貌俊美,那怕是靠井而坐,也自是风流倜傥,赏心悦目。

萧南屏是个不懂欣赏的人,她双手放在满是衣服的水盆里,抬头看向井边那个卖弄风情的男人,面无表情幽幽来一句:“那是吃水的井,不是放屁股的板凳,起开。”

古谷耳朵尖一红,没好气瞪她一眼,起身离开水井,再次蹲到她身旁,双手托腮看着她,又问了句:“那十个人到底都是谁啊?其中有我吗?”

三万两黄金一条命,太值钱了。

萧南屏低头继续拿皂角洗衣服,淡淡念着一串名字道:“胡太后、元诩、元巶、尔朱兆、傅华歆、商海若、北冥倾绝、曲莲、你和我。既然你见到廉渤,他却没有动手,便可证明,他不是来杀你的。至于他想杀的是谁?目前四个人最有可能。”

“那四个人?”古谷还是很满意萧南屏说出的人名的,他既没有在廉渤要杀的名单之列,又是脑袋价值三千万两黄金的十人之一。

萧南屏看了笑的得意笑意的古谷一眼,勾唇笑眼弯弯道:“这四人中有我,至于其他三个人?分别是元巶、尔朱兆、商海若。至于是谁要杀他们?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别什么都问我,跟个脑残似的。”

古谷被萧南屏鄙视的火都大了,他起身怒甩袖离去,步子迈向的方向,便是药庐的堂屋,堂屋东间就是他的卧房,只不过如今被人霸占了。

萧南屏看了下古谷的背影,眼底浮现一抹担忧。

她没和古谷说,他们四人中,除她以外,其余三人都会被廉渤问候。

而雇佣廉渤杀人的人,关系可是更乱呢!

古谷去找了北冥倾绝,坐在床边,闷闷的问了句:“你知道廉渤要杀的人,都会有谁吗?”

他知道,凭这人的功力,一定能听到他之前和萧南屏的谈话。

北冥倾绝掀开眼皮,眸光冰冷的看着古谷,苍白的唇轻启道:“除了南屏,其他三人,廉渤皆会去探望。”

“嗯?为什么只有她没事?”古谷有点不太明白,廉渤为何不来找萧南屏?这魔女虽然很难对付,可要接近她却很容易啊!

“曲莲在洛阳,你也在洛阳,我虽受伤,却也不是不能拔剑,他若来杀南屏,必然是有来无回。”北冥倾绝也开始鄙视古谷了,这人可是太懒了,连脑子也不肯自己动一下。

古谷了然的点了点头,不过……他猛然转头瞪向对方道:“你居然知道曲莲和那丫头是熟人?呵!你们够无话不说的啊?哼!”

北冥倾绝望着古谷离去的背影,面具后的眸子微眯,一丝寒光闪过,他收回目光,重新闭上眼睛,继续神游养伤。

古谷又跟着萧南屏跑到了厨房里,很不开心道:“你和曲莲相识的事,我可才知道不到一年,还是我自己发现的。可是那个男人,你却是亲口告诉他的,这对我公平吗?”

萧南屏提起那条活鱼,递到他面前,勾唇浅笑道:“你和天机子相识的事,不也没告诉我吗?喏!杀鱼去,不然断你午饭。”

古谷拎着鱼,不情不愿,委委屈屈的出了门。

哼!他和天机子可都是五大名医之一,认识是很正常的好吧?

可这丫头,一个皇室宗女,居然和他们一群江湖人如此之熟,这可就不怎么正常了。

不过,曲莲那人说是难以接触,其实也容易接近。

因为那个家伙天生爱美人,萧南屏这小魔女长得这么好看,能得曲莲看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萧南屏在厨房里一边做菜,一边招来一只八哥,对它交代几句,便让它回去找朱雀他们了。

曲莲说过,八哥很聪明,可做信使。

当初曲莲逼着她摆姿势画丹青时,便用鸟语一技和她做的交易。

如今想来,她有点后悔,早知曲莲只是喜欢收集美人图,她当初就该多让曲莲画个够,这样至少可以多和曲莲交换点东西啊!

可惜!世上难买早知道,她如今肠子悔青了,也再难让曲莲对给她画丹青产生兴趣了。

……

叶府

叶上珠已经被气的吐血染红三条帕子了,可是这个人怎么还不给他滚?

混蛋!都和他说了,没本事治好他的病,就休想让他摆姿势画丹青。

时隔三年,他怎么一来洛阳,就又找上门来了?

叶府是有护院的,北冥倾绝也给叶上珠安排了暗卫数名,可是曲莲是谁?他都不用自己出手,手底下的一群娇俏姑娘们,便把那些护院暗卫给解决个干净了。

叶上珠又血染了一条帕子,再这样下去,他就要被活活气死了。

曲莲坐在一张精美的贴金嵌玉轮椅上,身后和左右有四名打扇的粉衣姑娘,梳着双环髻,戴着杜鹃花,系着粉丝带,眉心点着一点朱砂,乖巧又可爱,像一个个天仙玉女。

而在曲莲左右两旁则是站着两名梳着垂鬟分肖髻,身上穿着红色交襟束腰襦裙,一人手里执翡翠玉笛,一人怀里抱凤首紫金箜篌,二人眉间画着红莲花钿,姿容美艳,胜似花开。

而轮椅上坐着的曲莲,一袭白衣如雪洁,手中捧着一杯茶,茶杯为紫玉雕琢,杯口呈牵牛花状,杯托形如荷叶,茶色艳红透亮,不同与如今常见的碧汤绿茶,却更为柔和芳香。

叶上珠扔掉第四条染血的帕子,斜趴在罗汉床小几上的他,脸色苍白的看着对方,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怒火,染血的唇瓣启合间,虚弱的话语很是无力道:“曲公子,天下美人何其多,只一个洛阳城里便有美三王,你不去找他们,偏抓着我一个不放做什么?”

“越难得到的东西,才会越让人兴趣盎然。”曲莲说话很轻很慢,斯文尔雅,一笑如春风,看你的眼神温柔似水,令人心神荡漾。

叶上珠又被气的咳了一口血,一条红色的罗帕递到他眼前,他抬头便看到一个红衣美人对他温柔微笑,他拽过香喷喷的手帕掩嘴咳嗽几声,然后看着她说了句:“这样的男人,你们跟着他有什么用?他连站都站不起来,跟那宫里的太监有什么分别?”

柳叶桃温柔微笑的看着他,柔声细语道:“叶公子又不曾得幸,又怎知我家公子不行?”

那打扇的四名粉裙少女,闻言一个个皆忍俊的低头笑了起来,白皙的脸蛋儿泛红霞,娇俏又可爱。

叶上珠气的苍白的脸颊上都泛薄红了,怒瞪向抿唇浅笑的曲莲,狠狠咬牙道:“你笑什么笑?站都站不起来,说你没……呃?咳咳……你!”

曲莲站起来了,随手把紫玉杯递给了旁边的南天竹,赤脚裸足,衣摆微动,缓步走向叶上珠,一脚踩上罗汉床前的梨花木脚踏上,俯身低头望着双眼瞪大的叶上珠,伸手仅用两指捏住叶上珠的下巴,艳粉的嘴唇微勾笑道:“叶军师,我何曾说过我不良于行了?只不过,这俗世太脏了,我不想弄脏了我这双脚,故而才会人前不立。”

叶上珠抬手排开对方的手,翻个大白眼瞪他道:“你怕把脚弄脏,不会穿鞋吗?”

有病吧这人?有大病!

曲莲很爱惜自己的身体,包括这双白皙如玉的手,被叶上珠没轻没重的拍一下,他立马伸手让柳叶桃给他上香膏,看向叶上珠的眼神里,略微不悦道:“你要个解释就要个解释,何必摧残我的手?好吧!我和你说句实话,我这人不喜欢穿鞋,觉得太束缚了,脚会不舒服的。”

叶上珠又是无语的翻个白眼道:“你这么怕束缚,干脆衣服也别穿了,光溜溜的最无拘无束了。”

“很好的主意,可惜!我的身体我很在乎,怎可以让人随便看了去?”曲莲说话轻缓如细细流水,温柔的抚摸过人耳畔,令人莫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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