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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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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攸哥儿已经派人去了。”周念神色有些惭愧,“不知他们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希望回京后,他们可以过得好些。只可惜我如今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托付给侯爷和攸哥父子,心中着实有愧。”

春瑛忙道:“你不必太伤感了,其实你有很多事可以做啊。”见周念困惑地望向自己,便解说道:“三少爷派人去岭南接人,这个你帮不上忙,就安心等待吧。但你表兄弟姐妹们进京后,要怎么生活,你总可以筹划一二吧?既然是平反了,那家产、房屋什么的,当初充公的东西,会不会发还?发还多少?够不够生活?其实我觉得就算房子还回来了,隔了这么多年,也不能住人了,得好好整理。服侍的人,即使不用多,也要两三个的。从岭南到京城,恐怕得走上一个月呢,这世间够你忙了吧?更何况你还有自家案子要顾呢。”

见周念恍然大悟,她又笑着补充道:“我记得你以前提过,有个家人在出事前放出去了,带走了一点产业,这些年你可有跟他保持联系?现在已经可以找他了吧?你如今虽未平反,但顶着侯府的名头,大可以大大方方地出门去寻亲访友,别总象以前那样,缩在府里。梁太师那边的人,如今哪里还有空来寻你的晦气?”

周念哑然失笑:“这话倒也有理,只是我习惯了避着外人,便一……”

“避得了一时,还能避得了一世?”春瑛不赞同地道,“念哥儿,你以后平反了,也要出门见人的,只怕还要考科举做官,趁现在习惯一下也好,如果担心会有人找碴,可以叫三清陪你,不然就跟三少爷结伴出门。案子平反是很重要,但也该考虑一下平反以后的事了。虽然我知道侯爷一定不会亏待你,但总是靠侯府帮忙,你心里也很不安吧?有些事能自己做的,就不必劳累别人了。比如你以后的生活,住的房子,还有使唤的人手,如果小庄上能解决一部分,不是更好吗?而且,不管侯爷怎么热心,你若想重振家声,还要靠苦读书去参加科考吧?”

这些话,要是当着第三人的面,她是绝不会说出口的。以她现在的身份,这样的话已可以称得上“不分尊卑”甚至有些“背主”的意思了。

不是她想得太复杂,而是以她这五年来对侯府主人的了解,实在不太相信他们会单纯地为了一段友谊而花长时间大精力去给周念平反,即便开始时曾有这样的想法,这么多年下来,随着两派政治斗争日益激烈,这份善意只怕已渗入了不少功利念头了吧?周念承侯府大恩,日后当了官,必然会成为侯府的盟友,万一有一日两者间有了分歧,周念会不好因为侯府帮了他太多,而违背自己的信念向对方让步呢?

也许这仅仅是她想得太多了,但周念这个人,虽然性格温和,脾气很好,骨子里却着实是有一股读书人的倔强的。他满心要为自家翻案出一把力,希望能好好照顾表兄弟姐妹们,却每每要依靠侯府,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她每次看到他难过,总是忍不住心软,蠢蠢欲动地要多嘴,劝他多为自己考虑。虽然他与她是两个阶层的人,以后的人生也不会有交集,但她还是希望,他能过得幸福、舒心……

周念看着春瑛,心中思绪万千,半响,才郑重行了个礼:“多谢你这番话了。”春瑛吓了一跳,忙退开两步,又觉得有些好笑,便大大方方地回了个礼:“念哥儿,你这可是见外了。”周念哑然,也笑了:“是,你我之间,总说谢字,却是多余。”

春瑛脸一热,忙顾左右而言他:“差点忘了,我今天来,是奉命来找一本书的。”她将那首诗念了两句,又说了作者,“这书房里应该有一本讲解这诗的书,不知你记不记得放在哪里?”

周念想了想,走到对面书架上,拿下一本薄薄的册子:“可是这个?我记得还有一本,是在里头呢。”春瑛连忙接过,便听到外间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忙退离周念三步外,周念也会意地直往里头走,留春瑛在原地。

小遥没精打采地坐在外间,抬头远远看到春瑛,便有气无力地问:“还没走啊?找什么书要花这么长时间?可要我帮忙?”

春瑛正要回答,周念便从里面出来了,递给春瑛一本巴掌厚的书:“这书也有提过此诗的释义,你拿去瞧瞧,合不合用?”

小遥瞪大了双眼:“周爷?你怎会在这里?!我方才明明没瞧见!”

“我一直在书库里呀?兴许是看书入迷了,没看到你,不过方才你是去哪里了?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人应我。”说罢他指了指里屋,“快去打扫打扫,方才我瞧见,屋顶的蛛丝都快结成网了,你早上可是偷懒了?”

“哪有……只不过是看书一时入了迷……”小遥缩缩脑袋,“我这就去!”随即提了把扫帚越过春瑛与周念往里间去了。

春瑛抱着书,瞄着小遥离自己不远,怕是不能继续跟周念说话,只好悻悻地行了礼,打算告辞了,忽然见周念抬手制止自己,先是一愣,然后便偷看小遥,确定后者在专心扫地,才看向周念。

周念示意她随自己往外走,声音压低,几不可闻:“当年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忘,只是你家里如今不同了,令尊已是位管事,我不好贸然向侯爷讨要你家人,你不如先回去问问,看令尊的意思如何?”

春瑛心中一凛,才发觉自己的确还没跟父亲提过此事,忙点头小声道:“我明白了。”

她带着几分不舍,再看了周念一眼,才转身往外走去,临转弯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见周念还站在门槛后,抬头看着屋前的树梢,心中略有些失望,忙低头匆匆去了。

拿着书回到花园里,二小姐宜君与范小姐仍在拌着嘴,只是话题已换了一个。春瑛送了书上去,两人一查,发现两本书的说法不一,正好与她们两人的观点相同,等于是没有答案。不过她们的注意力早已转移到另一件事上,只纠结了半盏茶功夫,便把这事儿抛开了,继续着她们关于唐诗的争论。

春瑛苦笑,退回霍漪身边,后者往棋盘上落了一子,抬眼望了望她,低声道:“辛苦了,你下去歇着吧。”春瑛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转头看菊儿,确定自己没听错,心里倒是有几分惊喜,开始觉得霍漪跟其他小姐们相比,其实也不算太糟,如果这种体恤丫环的行为能多一些就好了。春瑛一边在脑子里想着些有的没的,一边谢恩退了下去,开始盘算着,要寻机请假回家,跟父母商量跳槽的事了。

不等她想出一个借口,老太太便忽然派人来跟小姐们说,晚饭不必在她那里吃了,她有事要忙,让小姐们各自散了吧。

众人皆十分诧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宜君忽然惴惴的,担心会不会是自家老哥又惹了麻烦?明明这些人一直很安静的,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是他在闹!

菊儿小声提醒霍漪:“小少爷还在老太太院里呢,今晚……”霍漪皱起眉头,春瑛见了便道:“小姐,恩哥儿也在呢,不如让他们晚上在一块儿作伴?”说罢又朝荆氏的方向呶了呶嘴。霍漪便笑问荆氏:“大表嫂,咱们过去接弟弟和侄儿吧?”荆氏方才也听到春瑛提到自己了,闻言松了口气:“好。”她正担心自己一个人去,会招来老太太的责怪呢,有了霍漪表妹领头,她就不怕了。

除去宜君、惜君和范小姐各自回院外,霍漪与荆氏带着丫环们往老太太的院子中去,才到了院门口,便听到里头一片安静肃穆,二等丫头彩鸳带着两个小丫头守在门口处,恭谨肃立,看得春瑛等人暗暗惊奇。

荆氏望了青柠一眼,霍漪也望向了春瑛,春瑛忙抢先一步上前问道:“彩鸳,奶奶和表小姐来接两位小少爷,里头这是?”

彩鸳伸出食指“嘘”了一声,望了望里头,才道:“荣哥儿和昆哥儿让青姨娘接去了,大少奶奶与表小姐只管去寻。里头……今儿来了贵客呢!”

春瑛扫向里头,发现院中廊下果然站着几个陌生的丫环,衣着打扮与侯府的完全不同,便小声问:“是哪一家的?怎的先前没听说今儿会有客来?”

彩鸳抿嘴笑了笑,瞥了荆氏一眼,才小声对春瑛说:“今儿来的是梁太师夫人,是来……商量二少爷的亲事的!咱们家怕是要办喜事了……”

春瑛心中诧异,梁家……已经心急到这个地步了吗?

梁家似乎确实很心急。

赐婚的旨意已经下了好几年了,只是梁家不甘心将才貌双全的嫡女嫁给政敌一派的侯府庶子为妻,便以女儿年纪尚幼为由,一直拖着,其间也曾通过长女恪王妃梁氏,把小女儿梁玥送进宫去,“陪伴”太后,希望能“偶遇”皇帝,既摆脱了荒唐的婚事,又能让女儿攀上高枝。只可惜皇帝不愿意配合演出,梁玥还因为某个不大不小的过错,叫皇后送回家了。拖到今日,已是十八岁的大姑娘,更兼有御赐婚约在身,哪里还有好前途?

梁太师以及手下官员的势力,这几年在皇帝的打压下,已呈山河日下之势。梁太师忽然醒悟到,自己把持朝政多年,对国家大事说一不二,皇帝羽翼未丰时,他尚能高枕无忧,现在皇帝已经羽翼丰满了,哪里还能容得下他?他不停地为维持自己的权势地位与皇帝作对,正犯了人臣大忌,其实凭他两朝元老、托孤大臣的身份,只要聪明些,皇帝是轻易动不得他的,为何要给皇帝灭了他的借口?

于是他稍稍收敛了动作,一些不能让步又会惹恼皇帝的事,就交给手下几个没有多大价值的官员代劳,自己则在朝上保持沉默,只有遇到大事,才会开口干涉;另一方面,他又找上庆国侯府,商量女儿的婚事,见庆国侯李章千方百计推脱,私下大骂之余,特地叫大女儿请太后发了话,不让庆国侯府有拖延的机会,又叫夫人亲自找上们。

本就是皇帝赐婚,太后又发了话,庆国侯府也就不啰嗦了。其实侯府主人早有心理准备,会娶进一位出身背景不大如意的儿媳妇,只是想拖一拖好打击梁家气焰而已,各种准备工作早已开始了,梁夫人既然上了门,老太太便做主,确定等二孙子李敞考完恩科,便正式成亲。

梁夫人勉强接受了这个安排,回去了。老太太随即便下令让安氏准备聘礼,修整新房,还有采办各式婚礼用品以及挑选侍候新媳妇的人手。安氏憋着气应下,回到院子,又碰上侯爷过来说婚礼绝不能出差错,所有事都要小心再小心,外头有许多人都盯着呢,万不可因一时之气坏了大局云云。安氏只觉得满心委屈,偏又不能对着丈夫发泄出来,只能在他走了以后,摔了个青花杯子。

第二天,李敞就因为屋里要重新翻新,不得不从自个儿的院子搬了出来,为了读书方便,只好在外书房旁边整理了个小房间住下。

他这次回府以后,收敛了许多,也不跟丫环们调笑,对待被派来服侍他的玛瑙、石榴等人非常客气,而对从前用惯的丫环小厮书僮,则完全置之不理。其中有两个曾托人捎信给他,说现况很是凄惨,求他救一救,他也随手将信烧了,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攻读经史子集。

他这几年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一个举人功名算不了什么,除非他在官场上出息了,否则他一辈子也没法把安氏和她生的嫡子打压下去!

他在庄上那几年,自怨自艾,荒废了光阴,只能在考前的最后一点时间里,尽他所能地把功课追回来。他认为自己本就聪慧过人,这点小事自当不在话下。

当然,用功之余,他也没忘记要哄祖母高兴,这是他在家中立身的根本。每日晨昏定省自是少不了的,而且他请过安以后,还要陪祖母聊聊天,话话家常,说说笑笑地讨她欢心,有时遇到妹妹和两为表妹前来请安,他知道祖母疼爱表妹们,便不吝夸奖。

其实论私心,他觉得霍家表妹太端着架子,不爱理人,似乎对自己很看不起,让他很是恼火,而范家表妹却长得娇美可人,兼之肌肤白皙丰腴,不知哪家臭小子有福气能得了她去?真真是祖上烧了高香了!虽然自己即将娶进门的妻子也是位美人,但那性子可没这么讨喜,也许是因为读的书多了,就自以为是才女,性情也变得尖刻,女人还是要老实柔顺些的好……

李敞只顾着胡思乱想,却没留意到自己投注在范熙如身上的目光停留得太久了些,范熙如一向表现得大咧咧的,也不由得红了脸。老太太心中微微有些不悦,这个孙子才规矩了几天,怎么又犯起老毛病来?都是快娶妻的人了,偏还要招惹亲戚家的女孩子,这可不是能随便打发的家生子!

老太太收了笑容,重重咳了两声,才惊醒了李敞。他惊觉自己方才失礼了,场面有些尴尬,忙打了个哈哈,再聊两句,便借口要回书房读书,退了出去。

范熙如红过脸,仍装成没事人似的,完全不提,老太太对她更宠爱了,当天晚上便送了一套金丝镶宝石的头面过去,说是“年轻时用过的首饰”,如今不戴了,送给晚辈使。

李敞可能是为了弥补这个过错,接下来两天都增加了陪祖母的时间,若是遇上表妹们,便非常规矩地低头回避,说话行事,都挑不出一点毛病。老太太慢慢消了气,又对他疼爱起来,还亲自过问映月堂的整修情况,并赏了几件压箱底的珍玩给他做新房的摆设。侯府中流言四起,都说二少爷重新得势了。

霍漪一路冷眼看着,从第二天起便削减了在老太太房间里消磨的时间,并且尽量避开李敞去的时间,又在私下约束服侍自己的丫环婆子,没事不要在府里到处串门子,尤其要远离那为二表兄。

春瑛一直跟在她身边,怎会不知道她这么嘱咐的原因?自然是严格遵照此令行事的。她可还记得,那位二少爷跟自己之间有过一场公案呢,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否清楚,自己当年也是目击者和告发者之一,但还是尽量远远避开的好。这一回,一来自己长大了,又换了主人,他可能不大认得出来,二来他的注意力根本没放在丫头们身上,这才让他躲开,以后却未必会这么好运气。

春瑛非常老实地缩在小院里,每天除了完成工作,便是教导小莲花厨艺,或给家里人做衣服鞋袜。由于二少爷就住在外书房,她连找书的差事都不敢讨了,还咬牙放弃了见周念的机会,只好先想办法请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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