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2/2）

“罢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老者停了下来，看向季凤天，突然猖狂的笑起来，道：“小子，现在的你，似乎要死了。哈哈哈！你没有选择，必须成为我圣魔一族之人，才能摆脱束缚。”

“切！你这是精神分裂了吗？”季凤天冷笑的说道。

“精神分裂？哈哈哈！姑且可以这么认为！老夫我，老夫我，早在无数岁月之前，就疯了。”老者狂吼，状态癫狂，与之前完全变了一个人。

“咳咳~噗！”老者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蓬鲜血从口中喷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能看出来，你是个苦命的人。但是，我不会同情你。因为，你们邪族，在这片大地，做出了让我辈无法原谅的事情。而你，也是作为侵略者来到这片大地，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你罪有应得了。”季凤天摇了摇头，脸上无喜无悲。

“罪有应得吗？呵呵！上古遗留下来的文献，果然把我们骂的一无是处！”老者抬起头，看着季凤天，嘲讽的说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季凤天冷眼问道。

“错了，大错特错！”老者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些虚伪的人，为了彰显卓越的功勋，将我们踩得一无是处，如果当初没有我们，你们这个世界，又算得了什么？”

“上古一战，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季凤天摸着下巴，从老者的表情来看，这个老家伙似乎说的是对的，但是，季凤天没有理由相信，毕竟对方是邪族。

季凤天沉默了，老者仍旧在咆哮，整个空间，回荡着老者的声音。抬头，季凤天看到，那五彩身影悬在天空，一动不动，外面的世界仿佛停止了一般。

“独立的时间与空间！”季凤天看着这世界的壁障，透过偶尔出现的一丝缝隙，季凤天看到了时间的齿轮，似乎被这片天空束缚住了。

时间持续了许久，老者情绪逐渐的平静下来，季凤天仍旧在观看周围的情况。虽说想要恢复力量，但是季凤天发现，这里没有任何能量，除却老者那里。想要用药物恢复，但是药物在取出来的瞬间，便化作能量消散在这片空间。

老者逐渐的平静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周围的锁链，随着老者的平静逐渐隐于虚空。

“小子，说我们是邪族的时候，可曾考虑过你们苍穹界修者的卑劣？”老者再次恢复平静，只是，对于季凤天，或者说是苍穹界，非常的不满。

“卑劣与否，我们不会去进攻你们的，但是，你们却想着进攻我们的家园，奴役我们苍穹界的生灵。”

“奴役吗？”老者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姑且这么说吧！毕竟，你们不会知道我们那里发生了什么。”

季凤天摊了摊手，老者现在无法进攻他，这是他能与老者谈话的基础。但是，上古一战，究竟发生了什么，季凤天一直都在怀疑，也在猜测。从妖神殿看到的东西，虽然阐释上古一战的情形，但是，季凤天感觉，少了许多东西，或者说，很多地方，有着某种缺失。而且，历史的某一阶段，还是空白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