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7 逃避战斗（2/2）

联络官约翰逊尉从挎斗摩托下来，向褚亭长报告了目前的情况，他说，他们可用的列车炮埃尔斯维克公司去年建造的，主炮来自开普敦要塞，口径为234毫米；在这之前，这门炮属于参加过一战的赛特莱杰号装甲舰，最近30年没有打过几炮，炮膛磨损很小，弹道还算平直初速很大，但是初速大也有坏处，只能打目视范围内目标，曲射打阵地类固定目标，因为原始设计是更大型的底盘，所以一直存在问题，目前的炮仰角只有40度，方向射界正负10。超过这个限度有翻车之虞。装填速度大约40分钟一发。

尉进一步解释，由于陆军没有海军的十米一级测距仪和复杂的计算运动轨迹的火控，所以也不能打海面跑太快的太远的或者太小的目标。不久前，陆军评估了这些列车炮的效能，觉得发挥不了太大作用，所以决定拆毁，然后装到兰附近简易要塞，用来分散日军注意力。

约翰逊尉给褚亭长找了一堆各种各样的问题，给褚亭长一种怪的感觉，他把所有的可能性都堵住了，也是说他们其实并不想参加战斗。如果不是自己急调，英国人给这门47倍234毫米大炮找的最后归宿是吸引日军注意力，期待日本人飞机看到这门炮后，在英军指挥部位置产生误判。

“少校，如果你能提出有效的利用这门炮的方案，我们愿意配合。但是我不认为这门1898年生产的大炮还能发挥什么价值。一旦被飞机看到，会立即被干掉。发射速率也太低。”尉最后还在臭损自己的武器。

“我要你把火炮部署到这里。”褚亭长耐心听对方说完，然后在地图值了一个地方。是坎拉以东山谷地带，铁路在那里绕着山向东，正对恒河，而且是个下坡。约翰逊发现他自己的话等于白说。

“不不不，我们的条例，不能在超过30‰的坡度部署这种武器。”尉说道。“这个地方有45‰，会有很多问题。”

“那修改条例。我计算过，这样的坡度，对于抵消后坐力很有好处。而且距离江面很近，目标在你的眼前。”他知道这点点坡度根本不是问题，尤其现在是战时，哪儿那么多毛病。

“不不不，这个地方很可能是日军登陆点，会有很多飞机在头转来转去，我们靠太近等于自杀。”

尉一点儿不糊涂，他和他的司显然知道日本人朔江而的目的，是为陆军占据桥头堡，也知道哪儿岸容易。他们的心里跟明镜一样，是不想打仗。

“我不是再跟你商量，尉，”褚亭长严词喝止对方，“你只是联络官，我告诉你怎么行动，你把我说的告诉你的级即可。”

对方呆立原地，突然被训斥有些不习惯，原本级派他来是把事情搅和黄的，没想到褚亭长早有了腹案不容许他们狡赖。

尉悻悻躲到一边，用他电台与级联络，这期间褚亭长与史迪威展开联络，史迪威忧心战局一直在指挥部等着。褚将英国人准备把重炮拿来当摆设，是不肯打日本人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他表示，日军一定会将重巡洋舰派来当登陆场支撑点，必须有一门炮预先埋伏。然后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看。

虽然史迪威表示他还不太懂褚的计划，但是对于英军怯战是绝不会姑息的；不一会儿，尉收到峰新的指示，通话很简短。他走到褚亭长跟前时似乎灰头土脸。表示可以接受方建议部署火炮，但是不能直接接受方指挥。

孟加拉湾大和号战列舰，山本五十六刚刚得到消息，他的北号巡洋舰和一艘二等驱逐舰被打沉了，只救起四十几人。由后方一公里跟随的其余军舰描述当时的战况有些失真，报告说，先头北号先是遭遇炮击，看到北号旗语，全体规避，在这个阶段北号撞*，随后前去拯救的驱逐舰也落进密集布雷区，被炸沉。显然，英国人一直在利用木头*故布疑阵，让舰队麻痹大意，然后到了夜间实施了一次飘雷战，附近还藏有炮群，用来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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