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立足亦或是生根】（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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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丁没回来。 ”

无数的白色长烛摇曳在宫殿之，白色的墙柱，白色的地板，密密麻麻的灯焰仿佛漂浮在空一样，散发着清冷而神圣的光辉。

并不是所有的蜡烛都燃烧着，有的已经消耗殆尽，只剩下短短一截蜡炬；而更多的则是道崩殂，拦腰截断，火光不再，余烬尚温。

这里是英灵殿，这里的每一根蜡烛都对应着世的一名灵能力者。

两名女子伫立在这里，她们都带着薄薄的白纱，把面容隐藏。在他们面前，是一根格外粗壮的白烛，然而面的火焰却奄奄一息，忽明忽暗。

“和那些人的第一次交易出了问题，两批货物全部都丢了，我们这边去接应的人全军覆没。”站在左边的高个女子开口，“他这才决定亲自去查探。”

“他这次有预感吧，所以才会提前做好了那么多安排，甚至还把小十六……”

她的话还没说完，被旁边的另一名女子打断。

“灵烛还没熄灭，神火还仍有残余，所以他不会死。”

“无须思虑过多，按照他说的去做。你着手准备开启下一次交易，最好能用这次的折损换取一些好处，不要透露奥丁的去向即可。那群野种那边，我来负责是了。”

“那他自己……”

女子犹疑了半晌，咬了咬牙。

“按照他说的那样，不用管他，我们将重新选出新的神皇。”

话已至此，两人便都陷入了沉默，只有那一点火苗摇摇欲坠，将熄未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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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仍旧冷清。

苏溪和小江山坐在座位。

外面的那场震动势必会带来一场轩然大波，但此时此刻，它距离苏溪还太过遥远，不论是从地理还是从其他意义来讲。

小江山脸写了漠不关心四个大字，他似乎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苏溪问了几句，他搪塞了一句“和我无关”便不再回答那些事情。

桌的酒迹未干，那一个随便涂画的人形端端正正地躺在面。

“饭要一口一口吃。”小江山看苏溪似乎心思仍在外面，他语重心长道，“你既然选择了进入这个圈子，应该料想得到，这里不是家家酒，随时可能会死的。”

苏溪心里想着，“又不是我想进来的。”

“这里的弱肉强食外面的世界来得更直接，灵能力者的世界不受世俗世界制约，帝国方面在这个领域里一直没有有效的约束力，毕竟都是自诩神明的家伙，谁愿意还被普通的凡人管理？”小江山啜了一口酒杯，“当然，我不是为了说教你，有些事情你不能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你必须知道。”

他扭过头来，看了看四下无人，只有柜台的侍者在昏昏欲睡。

“你毕竟也是宝贵的先天种，很快会有人想要把你拉进他们的阵营里。灵能力者的世界很复杂，丝毫不世俗世界纯粹多少。”

“什么是先天种？”苏溪打断道。这个名词他听到许多次了，但是却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

小江山一脸不悦。

“先天种是自主觉醒灵能力的生物，判断是否属于自主觉醒主要是看种子，能够用种子承接神火、固定火炬的那是先天种。和先天种相对应的是后天种，也是我们常说的族裔，一般是由先天种将自己的神火弱化，分裂，直接点燃在凡人体内的，但神火是神火，即便再弱化也不是凡人的肉体可以承接的，由于没有种子，所以后天种一般都很短命。”

苏溪听他的描述觉得很怪。

“你的感觉没错，和你在点燃神火之前的状态很像。只不过你那个应该只是机缘巧合而已，正常的后天种可你要强多了。”小江山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憋着一会儿再问，我讨厌别人打断我说话。”

“刚刚说到先天种，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先天种可都是宝贝，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成功点燃神火的，算有捷径，一个种子都能卡死无数人，而算两者皆备，也还需要极好的运气，被神火烧死的人可不在少数。所以几乎每一个先天种都是香饽饽。”

“先天种的世界里总共有五个选项。”他把手指一根一根扳下去，“【英灵殿】、【三项议会】、【古龙研究所】、【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