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路遇香姐（2/2）

“你确定是‘香姐’？”百花夫人复问道。

“应该……是吧……”芙蓉迟疑道，“我正在专心走路，隐约听到是这样。”

“是‘香姐’没错，我也听到了。”青衣接口道。

三个人同时向那远走的女子望去，见她个头中等，身材微胖，年纪应该在四十岁以上。

“快！跟上她！”百花夫人道。

三个人紧走几步，撵上了那个疑似叫香姐的人。百花夫人喊了声：“香姐！”

前面的女子停住脚，回头张望了一阵，复继续赶路。

“她是叫香姐没错！”百花夫人笃定道。

几个人一路跟着香姐，竟来到了莫愁湖。就见香姐忽然转身，厉声道：“您们一路跟着我，意欲何为？”

几个人这才看清香姐的长相。虽年近半百，倒也风韵犹存，谈不上姿色出众，不过生得还算齐整。

芙蓉低声道：“这就是传说中搞得白府家破人亡的那个香姐？”

百花夫人与青衣听了，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香姐像是觉察了什么，朗声说道：“你们在那儿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我们有什么可鬼祟的？倒是你，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做什么？”芙蓉大大咧咧道。

“你叫香姐？”还没等香姐开口，百花夫人便问道。

“怎么了？”香姐充满挑衅地回道。

“没怎么。”百花夫人并不气恼，笑了笑道，“只是，关于你的传说，流传得既广且久。”

香姐听了，脸顿时有点发烫，掩饰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香姐神情的变化，百花夫人尽收眼底，她更加确信，眼前这个人，就是她们要找的香姐。

百花夫人环顾四周道：“这好像是江南三怪住的地方，怎么，你和他们很熟吗？”

香姐撇了撇嘴角道：“知道江南三怪，还算你有点见识！我和他们，岂止是熟！”

“怎么？是同居吗？”百花夫人故作惊讶道，“虽然那是你擅长的，但据我所知，江南三怪从不和任何女子同居，他们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

香姐听了，又羞又气，一时说不出话来。

“如冰你还记得吧？”百花夫人话锋一转道，“你害得她家破人亡时，她才十多岁。”

香姐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歇斯底里道：“凭什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他白雪峰呢？张英哥本就体弱多病，即使没有那个事，他也必定会早亡！二十多年了，我从塞北逃倒江南，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偷情的人多了，但未必都能把丈夫当场气死！也未必都去偷自己的夫家姊夫！”芙蓉冷笑道，“你太也色胆包天、违背伦常！”

“是啊，我就这样，你们能把我怎么样？”香姐绝望道。

“我们没兴趣把你怎么样。但若如冰见到你，一定想把你怎么样！”百花夫人平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