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京郊十里街 姚妈妈（1/2）

( ) 坐马车上，颠颠簸簸，行行进进。我车内，坐靠近车尾一排主席座上，抱着靠枕靠马车尾窗上，眼神空洞，百无聊赖。抱枕抱胸前，不知怎么非常感觉不舒适。怎么坐，怎么靠着都觉得不舒服。直接心烦把抱枕重重扔到马车车地上，抱枕“欢悦地”地上转了数圈，又不情愿平躺贴靠于地。我烦燥地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掀开马车窗帘往外探视。这里已然是京城京郊之中了。这里，没有像我离京时那般繁华，甚至可以说是萧条不堪。这里数月前还是有名京郊十里街。道路两旁店面商铺原先林立，来往人员络绎不绝。可现行人只是远远能看到零零散散一，二个。当我们靠近他们，当他们也看到我们时就匆匆地拐进近一个小弄堂里进去了，明显得躲着我们。处处透着一股神秘，苍凉，没落气氛。

米汤隔着帘子对着马车内说：“素月小姐，前面再过去十里路，就到京城了。我和我家小姐就这里和小姐作个别。”米春雅坐米汤旁边，一直未跟马车内我们说话，也未与我们一起坐到马车内来。米汤与我们说话时候，她若无其事地坐着，好像这马车上唯她一人，周围怕什么环境什么情况都无法引起她注意。

“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米汤你们就把我们送到京城得了。”小罐子一路上与米汤都非常聊得来，他粗鲁掀开帘子，与米汤面对面谈话。

“小罐子，我也舍不得你们，可是，天下无不散筵席，该分离之时就要果断分离。再说是我总得听我家小姐。”米汤用手指指米春雅，示意是他家小姐下命令，并非出之他本意。

我和芸儿小罐子眼光齐刷刷看向米春雅，可人家仍是若无其事，硬生生理都不理我们。自顾自轻轻松松跳下马车，眼神锐利地观察周围有没有人跟踪，百分百确定无人后，稳步走到一户人家家门前，轻叩大门上紫铜门环。这户人家两扇大门上和别户也相同，贴了两门神，奇怪是人家贴门神贴不是秦琼就是尉迟恭。可这家贴居然是两个凶神恶煞女子形象，穿着将军盔甲，英姿飒爽，仔细一看，不有点像太皇太后呢！大门顶端横幅用行楷书写四字：“霹雳雅居”。

门内听到米姑娘拍门声作出回应：“这是荒草居，已经无人居住。请问有何事指教？”

“多少往事，皆如云烟。一颦一笑还心间。”米春雅说完递进一张纸条。不一会，门被轻轻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来，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米春雅，点点头恭敬地说：“姑娘请。”

米春雅看看前来开门人与隆科多相托形容人一致，才放心踏实认为完成了相托之人交托任务。微微笑着说：“不了，我和家仆要及时赶回去，不能耽搁。迟则怕变。”说完驾着马车和米汤行双手抱拳礼作揖迅速离开。

仔细打量这开门人，身高不足五尺，明显是个男子，穿着打扮却是女装，明显男扮女装，长相极丑。这种丑，并不是一般普通丑，看到了让人第一感觉就是不美。这种丑看到了让人产生头晕，心悸，胸闷以及极极高度不安。让人满身充斥着厌恶，他皮肤皱得跟欧洲片中极度烧伤重度患者般难受。可是他那双眼睛又非常熟悉，只是记不得哪里似曾见过。

跟着仓皇脚步行进至霹雳居内，他边走边告诉我：“素月小姐，我家主人有事去到京城，不家中。您们就这里安心住下，不要随意走动。这附近极有可能有着吴三桂探子。等我家主人回来时，我就立即来禀告小姐知晓。”他说着，一双眼晴却一直四处张望。这霹雳居从外面看并不大，但到里面发现他进数很多。差不多十三进，房子也不是普通北京四合院，房子建形式，东南西北都有。里面布置树木，花草，楼台亭阁看似普通布置，但文雅简约。我们随着他延着围廊穿过门厅，来到后院。

院中有一个四五十岁妇人，双手紧握拿着一把扫帚，远远看着我们。当我注意有人看着我们时，猛一回头，与她眼神对视，她一时没反映过来，直让人感觉到她，眼神中愤怒，仇视。只一瞬间她马上意识到自己无礼，由于害怕，颤抖着连忙把扫帚扔到地上，直直地跪倒地，看样子内心很恐惧，被吓倒似说：“贵客饶命，我无心冒犯。真，我是无心冒犯。”

“素月小姐。”这丑人故意把素月两字喊得极为大声，“这是这宅院中打杂人，姚妈妈。平时性格就有点古怪，不用太意。”

“这宅院中还有其他人吗？”除了一个丑人，还有一个中年痴女人。我极力想知道这院落中有没有正常其他人。

“小姐，这院落中除了奴婢以外，就这姚妈妈了。不过小姐不用担心，姚妈妈虽然看上去笨笨拙拙样子，但实则精干很，特别是姚妈妈烧得菜可口无比。”这丑人还以为我怕没什么东西可以吃，极力解释。

“姚妈妈，起来吧！还不谢谢素月小姐不怪罪之恩！”丑人明显得帮衬着姚妈妈。

“谢小姐，不怪罪之恩！”姚妈妈千恩万谢。

“好了，好了，没事了。姚妈妈，雅间打扫出来了吗？”丑人问姚妈妈。

“回管家，昨天接到管家您命令，已经早早打扫出来了，饭菜点心也已经备下了。已经放置于雅间中了。”姚妈妈谨慎回答，“我怕小姐见到我不开心，所以，索性提早给预备下了。但是，但是，还是让小姐看到了，实是不，不好意思。”说时，不知怎得一股怜悯之情涌上心头。

“没事，我家小姐不会介意。等下吃了姚妈妈点心，说不定还要重谢姚妈妈呢！”芸儿代我回答。

“谢什么，这不是应该。”丑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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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我们就居住落脚霹雳居风铃苑中。这风铃苑倒是名副其实，小小一进厢房全挂满了风铃，皆用竹子所制。延着主延廊特别是主厢房门口风铃特别别致，有一些都用金属所制，染上了不同颜色，与他周围灯笼相辉映，非常美，两者又非常匹配。

丑人看着素月脸上露出久违笑容，心中着实欢喜，脸上却不露痕迹，恭敬言道：“素月姑娘，这间是我们霹雳居中好雅间。您就安心住下。主人已经安排好了人手，明天会把您们安全送至京中。”丑人仔细环顾房间说，“奴婢我先退下了，有什么吩咐，素月小姐可以让人来叫唤奴婢，奴婢就住您主厢房房院中左侧厢房中。”说完，就恭恭敬敬地行礼掩门而退。

这主厢房中风铃相对外廊较少，排列不是那么紧密。从横梁上直挂下来，垂直离地，离地2米左右地方，被紧紧拴挂于横梁上。

“主管事，想不到这京郊十里街中还有如此雅致别样居所，如果不是要回宫，真想一辈子都居住这里了。”小罐子陶醉般地说道。

“你们随意，我好累。我先休息一下。”躺倒到一张大大苏绸真丝绸缎小细棉铺就大太师椅上，看到能休息地方总能让我什么都不想，只想好好睡一会，哪怕是眯一会，眯一会会也行。

小罐子倒是很兴奋地看看房中，摸摸房中东西，兴高彩烈地跟芸儿说：“芸姑姑，你看这是唐朝时期唐三彩呢！”

“是嘛！”芸儿也非常疲劳，她本身就趴到了桌边休息，无奈被小罐子摇醒，也只好软语轻声迷迷糊糊地来一句，说完又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小罐子兴奋地一个人房中鉴宝。这小罐子原先宫中鉴宝司呆过，固计如此兴奋是因为职业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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