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是什么导致了程序员总是加班（2/2）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下来，林凯都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了。

“啪”冯肖一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气得用手指着林凯。

“你！你说什么？！！你！！”冯肖真是给气到无语了，原本以为这个新人只是偷偷懒，没想到一整天都在放羊，明天根本不知道怎么跟测试组的那群呆子扯皮解释，冯肖脸色铁青，半晌挤不出新的话。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明天我要看到改好的东西，我不管你加班也好通宵也好，不然的话你可以准备收拾东西走人了。”冯肖只能挤出这么一句好几年前被人吐槽到烂的催项目经典语句，没想到他有生之年也会用上这句话，他现在只想回家吃完饭洗个澡睡觉，以免被气得血管爆炸。

‘咣..’冯肖摔门而出，留下欲哭无泪的林凯。

林凯此刻的心情有点复杂，改bug不是什么难事，已经改过一遍，只是改起来需要核对的地方多了点，他现在是既心塞又气愤。

要是让我找到是谁动了我的代码，我特么不把你皮都扒下来。林凯恶狠狠地想到，可是转念一想，要找犯人太难了，又不好问同事是谁做的，估计也不会有人承认吧，公司里就算有人看到了，也不一定会帮他指出，各人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啊。唉...

林凯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还是歇会平复一下心情先吧，带着情绪工作只会走上死胡同。

“唔？”林凯突然嗅到一丝香味，像是那种女孩子用的化妆品的味道，不过又没有那种很厚重的化学品味道。林凯自小嗅觉就比别人要好一点，对于气味比较敏感，当初刚出来到大城市的时候，浓重的汽车尾气差点让这个敏感的小伙子落荒而逃，但最终还是适应下来了。

而他桌子上，怎么会有化妆品的味道。要知道，整个公司，女生最多的就是业务组和测试组，但是加起来也不够十五个，更别谈和他有什么交集了，连擦肩而过集都不存在。因为业务组在外，一天到晚几乎见不到，而测试组在另一层楼，对接测试也不需要过来他们项目组的办公室。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化妆品，到底是谁留下的，不会是组内哪个程序的特殊爱好吧，想到这里，林凯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对，个个都是耿直的直男，整个项目组就他一个单身狗，特殊爱好这种这么奇异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在他们身上。但是换个角度想的话，是不是说明，有可能是这个香味的主人动过他的电脑！那么找到这个香味的主人，就能知道是谁那么手贱了。

想到这里，林凯又来了精神了，而现在，还是先改好这堆bug吧。

也许是因为已经改过了一次，一些之前稍有难处的地方，也很顺利地快速搞定了。

“呼...”林凯双手一推键盘，身体后倾靠着椅背，这个姿势能让他酸酸的肩膀稍微放松一下。赶工了半个小时，总算把这几个地方都给改过来了。先上传，然后准备走人。

一系列操作搞完后，他给冯经理发了个微信，并附上了截图，以证明是真的上传了。

“咔...”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什么玩意，怎么停电了。”

“让电工去看看啊，大概是跳闸了吧。”

“我的代码啊......”另一项目组内传出的惨叫声。

“停电停电，走人走人，不加班了，官方劝下班啊。”

林凯无语了，还好他已经搞完并上传了，不然这个电停得是真的要命。

“咔...”周围又恢复灯火通明了，灯管连闪烁都不带，仿佛就像是没事发生一样。

“诶，我代码还在...哈哈哈哈哈哈哈”之前惨叫的另一项目组的人。

“卧槽，搞事情啊，我都跟对象说好了待会见了。”之前被官方劝下班的现在被官方劝加班的那位。

“什么鬼玩意，奇了怪了，停电了电脑居然没关？”

“诶，对诶，什么情况。”

“神了，公司电脑什么时候这么黑科技了，停电防关机？”

“没准你的台式里面有一块备用电池呢哈哈哈哈”

办公室外一片应和声，平日里沉寂的空间仿佛被一瞬间点燃了一样，各式各样的都在聊着天。只有林凯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因为他的代码又没了！

停电那会，他明显感觉到有什么经过自己旁边，但是那会刚停电，眼睛还没有完全适应黑暗，只能感觉个大概的模糊轮廓，停电就这么半分钟左右，不大可能是别人进来，因为进来开门会有声音，而且停电的情况下，屏幕都黑了。除非...这个不是人。

思索了一会，林凯有了一丝头绪，动我代码，就算你是个鬼，我也能把你给揍成头猪，让你尝一下什么叫码农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