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他们之间（1/2）

这就是他和龙雁在九残鸢心中的差距，千水无痕总算是明白，不爱一个人，就可以做到这般绝情。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很早之前他就说过会等她，现在，还要继续吗？

九残鸢倒吸一口气，他还是想要一句伤人的话，可是她会不忍心。

千水无痕于她而言，是她来这夜王朝第一个帮助她的人，九残鸢很感激，她不忍心伤害他。

“无痕，这个答案，你还是不要向我讨要，残鸢不想伤害你！”

可是他一路长途跋涉回来，不为别的，只为这一句话，这一个答案！

当时幻清飞雪还在问他的时候就说过，有些答案，注定会伤人。

可是千水无痕一意孤行，还是想要彻底被伤害，才会绝望得想去忘记这个女人。

所以九残鸢的意思就是在告诉他，答案是“否”吗？

“无痕知道了......”

千水无痕看向九残鸢的眼神，更加迷离，可是该怎么办，他已经不能忘掉她，

两年的时间都没有成功抹去他对九残鸢的思念，九残鸢的存在，已经深入千水无痕的骨髓。

龙雁眼看着九残鸢悲伤，心有不忍，立即走到九残鸢身边：“够了......”

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千水无痕也是，不该因为九残鸢一人的存在，让千水无痕和他之间出现裂痕。此刻，他只有选择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