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心颤的过往（1/2）

明悦不悦：“你能不能别说话？”正说着严肃的话题呢，能让他一秒给搅了。

“嘿，你这小姑娘。”赵伍一闻言，顿时来了劲，他对明悦扬了扬下巴，一脸正经开口道：“你能不能不怼我？”

“我……”明悦语塞，瞪了他一眼，瞥过头。

老爷子轻叹口气：“怎么会是秀珍杀的……是她的那些徒弟啊！”

明辉闻言，看过来：“不可能！当时明明是她为了谋财，才杀害了她那几个徒弟！当时有好多人都亲眼目睹了！”

他并不喜欢神婆，并不是只因为她的恶行，而是她能让老爷子不顾一切去冒险！

明老爷子四下扫了众人一眼：“你们不是都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那几个徒弟，确实都是秀珍处理的，但她也是不得已。”

“有什么不得已比人命更重要！”明辉突然吼道！他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狠砸到石壁上，发出一声钝响，尤其明显！

“明辉！”老爷子低喝一声。

明悦也劝道：“明辉哥，你先听爷爷说完啊。”

老爷子缓了缓：“你们知道，巫术是什么吗？那是一种变了形的**！当人在遭遇到打击或者困境的时候，会以内心的憎恨施与打击的人，从而咒骂、毁坏，甚至……”他顿了顿：“巫术是为了宣泄某种强烈的负面情感而存在，它可以是报复心，可以是占有欲……”

“所以，在得以见人的一面背后，是见不得人。”

“巫术一代一代相传下来，留下的本就稀少。能压制邪恶的正面逐渐变少，从而邪恶愈见滋生。就像是一个太极，阴阳鱼。阴鱼多于阳鱼，此为失衡。就是因为失衡，她的徒弟们控制不住自己，开始猎杀生物，刚开始是家禽，然后……是人！”

“正巧赶上清扫活动，秀珍自知自己也有责任，便暗自将他们处理了。之后，她就一直生活在内疚和恐惧里，一直到今天。”

顾柒安静听着。

她自认识人的能力还是有的。神婆能救一群素不相识的人，那她本质就应该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