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棋子的命运（上）（2/2）

“周御史，感谢你为容某说话，不过我身为凌笙的夫君，若我再多用些时间陪她，对她再用心些，说不准，我就察觉除了异常呢，都怪我，陛下，请陛下治罪。”

皇上却不为所动，“若你对凌笙情深如此，那，为何朕听闻，你对华儿不闻不问呢。”

“陛下，臣以为是因为华儿，凌笙才，臣知道臣糊涂，可面对华儿，臣总是忍不住想起凌笙的死，陛下，臣，臣控制不住对华儿冷淡。”

哎，不少人心中忍不住唏嘘，转念又想，那下毒之人究竟是谁？

韩氏见皇上将目光移向自己，眼中寒意如刀，虽然做了万全准备，还是情不自禁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过剧痛有倏地拉回了自己的理智，“陛下，陛下，臣妇没有毒害姐姐。臣妇与姐姐于闺中便交好，哪能毒害姐姐！望陛下明鉴！”

“父皇，宁候夫人冲撞豫王叔，那是尚在菩提寺。”

“陛下，臣妇入府之时，姐姐已经仙逝两年有余，臣妇整顿侯府之时并未察觉任何蛛丝马迹，不过，臣妇想起，有一次无以中发现府上周姨娘在烧纸，嘴中还念着“报仇”之类的字眼，臣妇以为她要对付我，防范了许久也不见其动静，后来就慢慢忘了，现在想来，不知，不知是否有关。”

“来人，宣宁国侯府周氏。”

夜色沉沉，不知不觉，夜幕也不知拉下来多久了。

“宁国侯府周氏求见。”

“宣。”

“周氏，朕问你，你可知金元公主为何而故？”

“哈哈哈哈。”殿中突然想起了一阵阵凄然的大笑，正是那周氏所发出，笑着笑着，缕缕清泪也随之滑落。

“大胆周氏！放肆！”纸公公喝到。

“贱妾当然知道，贱妾怎么会不知道呢，那可是贱妾亲手一口一口喂给她的呢。她就一口一口喝了呢，她怎么能这样安然的一口一口喝了呢，哈哈哈哈哈，她怎么能呢？她怎么能呢！我可是一个母亲呢。”

“这么说，是你施以如此歹毒的手段害了金元。”

“歹毒？哈哈哈哈哈，贱妾恨不得生啖其肉，生饮其血，让她就这样安安然然的死了，贱妾可是很不甘心呢。”

皇上一掌拍在案上“放肆！”

“放肆，匀凌笙害死我的亲生骨肉，你们明白那种孩儿前一刻还在肚子里调皮，下一刻就要生生剥离的痛苦吗，那是一个成型的孩子，血淋淋的，全身青紫，眼睛紧紧地闭着，她匀凌笙就不放肆嘛！”背佝偻着，双手似捧着什么东西，神情似癫狂。

“你胡说！”众人都沉浸在周氏的话中，耳边乍然想起这稚嫩坚定的高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