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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意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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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来a市之前他是计划在这里就待一个晚上,和夏隽隽来个两天一夜的小假期。但是到了这里以后,特别是在和夏隽隽有了更进一步的关系后。他突然想在这里多待几天,享受这种无人打扰的悠闲时光,颇有皇帝微服私访的感觉。而且,夏隽隽现在还受了点伤。

但是,许佑泽却不会给他时间,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像豹子一样死咬住许沂风的脖子,直到他断气。许沂风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再不能心无旁骛的待在这里了。

“隽隽,感觉如何,好些了吗?”许沂风走进医务室,看了看夏隽隽的手指。

“我没事,都不疼了,刚才其实就是被吓了一跳而已。”

“打完针了?”

“嗯。”

“我看看?”许沂风握住夏隽隽的胳膊。

“许总,夏小姐是臀部用药。”旁边的护士捂着嘴偷偷笑着。

“有什么好看的,就一个针眼。”夏隽隽有点难为情的扯上了浴袍的袖子。

“咳,她这个针有没有副作用或是注意事项?”

“许总你对夏小姐真是太细心了,打完这个针可能会出现一些头晕或者恶心的情况,只要这几天好好休息就可以,针眼尽量别碰到水。”

“那岂不是不能泡温泉了?”

“你还泡,你不怕把你的皮都泡下来。走吧,咱们吃午饭去。”

许沂风煞有介事的扶着我的胳膊,有点像那什么,对,慈禧老佛爷和太监李莲英。嘿嘿,我腹黑的笑着。

“都受了伤,还笑什么。”

“没事没事,不用扶我,我又不是瘸了,只是有点酸胀。”

“还是小心一点好,现在你可是我的人了,自己的东西当然自己爱护。”

“什么你的人,别乱说。咦?雪还下得这么大,这场雪都连续下了三天了。”

“真不想回去,真想和你窝在这个小山庄里。”

“咱们要回去了吗?”

“进来再说,外面冷。”

许沂风帮我拉开了房间的门,里面已经摆好了饭菜,还冒着热气。桌案旁仍旧放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许沂风提起茶壶,绿色的茶汤从茶壶嘴中流出,落入杯中:“先喝口茶,泡了这么久,口渴了吗?”

小风子,伺候得不错,有赏!

“隽隽,我今天得回a市,那边有事情需要我处理。本想把你留在这里,但我又担心那帮人照顾不好你,你想跟我回去还是留下?”

“这么快就走了?”

夏隽隽丝毫没有考虑就说出了心中的不舍,在这里的时间过得真快,眨眼一天就过去了;在这里的时间也过得很慢,这一天也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无论如何,她都是喜欢待在这里的,她心里是有些抗拒回a市的。

因为在这里她觉得自己和许沂风好像离得特别近,没有门户之见,没有等级之分,旁边也没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回到a市,她又要面对那些压力。但人不能像个蜗牛,一直躲在壳里吧?

“你要想留下来的话我就过几天再来接你。”

“不用了,我还是和你一起回去吧,我也只有两天的出差假。”

“这里回a市可要好几个小时,你刚打了针能行吗?”

“没关系,大不了我就躺在后面睡觉,你当司机。”夏隽隽莞尔一笑。

“好。”听到夏隽隽会跟自己一起回去,许沂风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下午的天气似乎更加糟糕,天空中飘满了大片大片的六棱雪花,风也吹得更大了。云泽山庄门口,站了一群人,都是来送许沂风的。

“沂风,不如明天再走吧,等天气好一点安全一些。

“静姨,没事,这条路我已经走过很多次了。”

“哎,那你开慢点,下次见你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了。”

“我会常回来的。”

另一边,小叶拉着夏隽隽的手:“姐,我可以叫你姐吗?你可得常回来看看我们。”

“好的啊,我在这里很开心,这几天也多谢你了。”

许沂风和夏隽隽坐进了车里,姜学文一瘸一拐的从山庄走出来,边走边向许沂风摆手:“许总,你这就走了?慢走啊,欢迎您常来。”

许沂风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开车驶入了风雪之中。

“那个,回公司以后,能不能暂时别公开咱们的关系?”夏隽隽想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

许沂风眼睛微挑:“为什么?”

“若是公司同事知道我们的关系,以后在工作中肯定有顾虑。而且我也不想听的那些闲言闲语。”

是该考虑这个问题了,许沂风思忖着:现在公司还不是他说了算的时候,他顶上还有个许世言,而且许世言肯定不赞成他们在一起。更重要的是,许沂风的死对头不少,之前夏隽隽还不是他女朋友的时候,就已经遭了几次毒手,何况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女朋友了。

“好,我答应你,在公司的时候咱们还是像原来那样就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只有我们俩在的时候,你可不能再叫我许总了。”

许沂风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她,仿佛在等夏隽隽的回答。夏隽隽坐在副驾驶,小脸通红。

“怎么又害羞了?”

“我……我有点儿难受。”

许沂风放慢车速,找了个路边停了车。伸出手摸了摸夏隽隽的额头,好烫,应该是发烧了。

“发烧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有点头晕,全身都没有力气。”

“可能是刚才打针的副作用,这样吧。你去后面躺会。”

许沂风看了看地图,他们正处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车外仍然大雪纷飞,一片模糊。

“这附近也没个地方可以休息,咱们还是到了a市再去医院,你先忍耐一下吧。”

“嗯,我没事的,发个烧而已。”许沂风把有些迷迷糊糊的夏隽隽抱到后座。此情此景,不竟让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夏隽隽的那次车祸。那时这个女孩也是昏睡在他的车后座,那时他就有点想吻上她的脸颊。

许沂风轻轻的把唇印在夏隽隽发烫的额头:“睡一觉就到了。”

“乘人之危。”

“都烧成这样了,小嘴还是不饶人,看来下次要堵住你的嘴了。”

许沂风重新坐上车,拨通了电话:“喂,你现在把董医生送来我这,带上药和器械。”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打针发烧了。给你发个定位,这里只有一条路,你就朝着我走吧,路上见。”

挂了电话,许沂风还是不放心,他知道这种天气从a市赶过来并不会太顺利。但也要试试看,能早点见到医生最保险。

他心里惦记着躺在后座的隽隽,不自觉地握紧了方向盘,脚上一用力,风雪中的黑影就窜了出去,速度很快,一下就没了踪影。

“桑晨!你给我死开!”

“嘿嘿嘿,好吃。”

……

夏隽隽开始说胡话了,若是平时许沂风听到这些肯定会冁然一笑,但现在他的心里越来越着急,连桑晨的事情都无暇去考虑。

他只知道一旦开始说胡话就说明发烧的温度不低,已经引起脑细胞功能紊乱了。

早知如此,不如在云泽山庄多住一天,他心里充满了内疚。

“冷,好冷。”

许沂风回过头看见缩成一团的夏隽隽,想把空调再开大些。可就在他转身那一瞬间,风雪掩盖之下的前方出现了一个急转弯。许沂风收回开空调的手,脚下用力踩着刹车,无奈车速太快。他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小车冲出了护栏,冲向旁边的山涧。

许沂风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他很想去后座,把夏隽隽抱在怀中,保护她。但他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任由身体在小小的空间内旋转。

就这么死了?是报应吗?不是说人在死前的最后一刻会回想起生前的种种,就像看纪录片一样。恐怕我是没有这个机会了,来不及了。许沂风最后一点意识随着那辆小车一起被碾成粉末,随风飘散而去。

雪依旧下得很大,呼啸的风声淹没了小车坠落的轰隆声。几分钟之后,这条路又恢复了平静。除了路边被撞开的围栏,其他的一切事物都静静矗立在原地,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像有什么东西划过我的额头,然后是眼睛,最后从眼角滴到耳廓。有点温热,是不是雪化了,但是雪化了应该是冰冰凉凉的。还是冰冰凉凉的舒服,现在我觉得好热。想起身,却发现动不了,胳膊抬不起来,腿也动不了,这是怎么了?

我想睁开眼睛,但眼睛好像被粘稠的东西粘在了一起,像是一只蜗牛正在爬过我的眼睛。我呼出一口气,用力眨了眨眼,才把眼皮抬起来。那粘稠的液体顺势流进了眼里,眼睛受到了刺激再度闭上。我使劲的挤出两滴眼泪才把不知名的液体冲出眼睛,现在总算能看清了。

但是周围还是很昏暗,虽然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是几乎看不到任何光线。我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我好像被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我想不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和许沂风被绑架了?剧烈的头痛袭来,让我倒抽了一口气,早知道打那个针的后遗症这么大,我宁愿被食人鱼多咬几口。

我摸索着四周,这个触感好像是皮的,而且还软软的有弹性。那应该可以转动身体,我试着扭动身体,尽可能的把身体蜷缩起来,留出空间。试了几次以后,终于有一丝微弱的光线照进来,让我能看清周围的景象。

身体的一侧是铁质的地面,另一层则是黑色柔软的皮垫,这是个什么构造,有点儿奇怪,也有点眼熟?这......这好像是许沂风的车座啊。莫非这是,出车祸了?可能是车后座倒下正好把我扣在里面,从一定程度上也起到了保护作用,所以我现在还能喘气吧?

可我怎么出去呢?我敲了敲铁皮:“喂喂,许沂风,许沂风你在吗?”没有任何回应,这不是个好兆头。要么许沂风是被甩出车了,要么他就比我伤得还重。我不断的告诉自己千万别乱,要冷静,要沉着,首先得逃离这里。

我用胳膊使劲顶着四壁,纹丝不动,里面空间太小,使不上劲,我要是瘦点该多好,晚了。四壁不行,还有头顶和脚底呢,不过头顶我够不着,我用双脚使劲揣着往下踹,一阵“卡拉卡拉”的金属声响起。好像有些松动,有戏。我把尽量抬高双腿,然后猛然发力。“哐啷”,脚底的铁板终于被我踢掉。

但刚才用力过猛,腹部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我伸手捂住腹部,一股湿热的液体浸透了我的毛衣,肯定是受伤出血了。我躺在里面稍微缓了缓,慢慢的向下蹭出去。

艰难的爬出了车体后,我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严重变形的小车翻到在河滩上,距离小车几步之遥就是一条湍急的河流。若不是一颗大石阻挡了小车的继续翻滚,恐怕现在我早就尸沉河底了。周围除了石头,就是无穷无尽的雪,我在雪地里不停地颤抖着。身体的感觉只剩下了寒冷和疼痛,但现最重要的是找到许沂风。

我一步一步的朝车头挪过去,我很怕,我怕在车头看见许沂风,我又怕看不见他。风雪中车窗上的一片血红触目惊心,整个车窗已经被血水所覆盖,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顿时感觉双腿发软,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我忍住眼底的泪水,发疯似得抠着车门使劲往外拉,但是已经被挤压成一团的车门根本打不开。

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根本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淌,我随手拿起旁边的石头对着车窗用力砸下去:“许沂风,许沂风,你听得见我吗?你千万不能死,不能死啊。”

此刻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他活着,好好活着!

本已有裂缝的车窗被我攻击几下后就碎成一地渣滓,已经陷入昏迷的许沂风被卡在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那种姿势就好像是要往后爬,肯定是来找我。发生车祸那一刻,他肯定是想来找我。看见这一幕,我哭得更加的撕心裂肺,瘫软在地。“啊啊啊啊啊~~~”这整个山谷充满了我伤心的哭声和风声,在这风雪夜听起来格外凄惨。

刚才还微笑着把我抱上车,温柔的说让我睡一会的男人,此刻已经没有知觉,浑身是血。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救他,我抓了一把雪,用力的往脸上蹭去。想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节省气力救人。

许沂风身上沾满了鲜血,我托着他的头慢慢将他拉出车外,用手试探了一下鼻息,很微弱。但是现在他仍在流血,这么冷的天气,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失血过多而死亡的,而且还不知道身体有没有其他的伤。

我抱着他,脑中努力回想自己仅有的那点急救知识,失血过多的状况最重要的就是止血,还有保暖。我着急的在许沂风身上摸索着,寻找出血之处,一处在大腿,还有一处在腹部。我拽出自己的围巾,给他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包扎后出血量似乎已经慢慢变少。

我抬头看着不断落下的大雪,保暖,在这种时候和地点,好难。车已经被挤压得严重变形,没有可以平躺的地方,所以车里是没有办法待的。我只能把许沂风拖到一块大石后面,至少可以挡挡风。

我又一次爬进车搜索能用的东西,还有最重要的手机,千万别爆炸,至少等我打完急救电话,否则现在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了。

可惜,我只找到了自己的手机,但已经变形不能再用,而许沂风的手机早已不知去向。我把所有的毯子和衣服都搭在许沂风身上,但这点温度远远不够,还得给他生个火才行。我看了看许沂风最爱的那个红木茶台,现在只能牺牲你了,我站起身用力一跺脚,上好的茶台就变成了好几块。

我拿出从车里找到的打火机,把打它拆开,倒了一点油在一团废纸上点燃。那黄色的微光就像是我心里的希望一样,渺小而孱弱。火苗渐渐蔓延到茶台上,最后茶台也跟着烧了起来。我稍稍安心,至少现在的火堆不会被一阵大风就吹灭,能让许沂风取暖,而且在黑夜里也很扎眼,也许能被路过的人看到。

等忙完这一切,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刚才还有一点亮光,现在周围只剩一片黑暗。我虚弱地坐在火堆边,头痛和腹痛又再度袭来。腹部的血已经止住,我撩开毛衣看了看伤口,不算严重。但伤口旁边却有一处微微凸起的地方,却没有顶破皮肤。我用手指轻轻按下去,“啊”,疼得我止不住叫出声来,肋骨应该是......断了。

短时间内应该不至于危及生命,上天总算是留了一条活路给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我捧起一把雪,放在许沂风唇上,那原本泛着粉色的唇现在因失血过多而变得暗淡。唇上的雪慢慢化开,流向他的嘴中。许沂风的脸色白的吓人,好像比身下的积雪还要白。我知道必须尽快送他去医院进行治疗和输血,每耽误一分钟都可能是致命的。

我望着身后的悬崖,那是我们掉下来的地方,公路就在上面,但是以我现在的伤势要爬上去恐怕不太可能。而且,就算爬上去,也未必能遇到过路的车辆。这种恶劣的天气,谁会冒险走这盘山公路。

那我只能顺着这条河往下游或者上游走,这样能找到村落的可能性还比较大。我默默的在心里盘算着各种可能性,努力回忆来时的情况,判断哪个方向有人居住的可能性更大。我紧张的握紧拳头,因为现在的每一种选择都可能会导致不同的结果,而这结果是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关系到我最爱的人的性命。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许沂风的身边,俯下身亲吻他的额头,一如几个小时前他对我做的那样:“乖,睡一觉就好了,在这里等我。”我转身朝河的下游走去,几分钟后,雪地上只留下了一行深深的脚印和一个昏迷的男人。

“怎么还没看到许总,咱们不会是错过了吧?”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车里说道。

“不会吧,这又不是高速公路,还有休息区。这就一条路,这种鬼天气,车辆也很少,还能错过了?”王格跟着许沂风很多年了,但他对许沂风今天的安排也颇感奇怪。

“那你再给许总打个电话问问。”

“打了好多次了,都是无法接通,可能是这破天气信号不好。”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雪天路滑,视线也不好,你看这盘山公路七拐八弯的多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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