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人生轨迹（7）（1/2）

忙碌地收拾好，出门已经上午十点了，开车出城，上了高速路，还担心道路因为积雪会封闭，可上了高速才看到道路上的积雪已经铲到了两边，路面上也撒了盐，虽然外面还飘着雪，但上路的车也不少。刮雨器不断地摇摆着，雪比早些时候小了些。在市区还好，还能够见到其他的色彩，上了高速才看到四周都是一片白色，连绵的群山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雪，就连道路两旁的绿化带也覆盖了一层。我不断地透过车窗打量外面的世界，两旁堆积的雪，以及不时还能看到一辆铲雪车和穿着橘黄色衣服的道班工人。每当看到他们的时候，我都向他们挥挥手，心中默默地说一句“谢谢您，幸苦了。”菲尔刚开始没注意到，后来才看到，忙笑着说：“你呀！这样挥手他们怎么看的见呢？还有在心中说谢谢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他发现了我的秘密，忙认真地看着前面。菲尔笑着说：“真的很感激他们，因为有他们的存在，这个世界才会如此美丽。”

我微笑着点头说：“人真的是了不起的，无论哪个工种，无论在社会的那个面，因为有人，社会才会如此生机勃勃。真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每一个人为社会正常运行的人，都值得尊敬。”菲尔伸出手来，抓住我的手，真诚地看了我一眼，问：“想听音乐吗？”我点点头，菲尔拧开按钮，广播里传来悦耳的女生：“尊敬的司机朋友们，感谢您收听交通广播，在您安全驾驶的路上，来和一位姓张的的哥朋友一起分享一首《飘雪》。”愉快地靠在椅背上，看着菲尔开车时认真的表情，听着和雪有关的歌曲。看来下雪让大家都很高兴，司机朋友们所点播的歌曲全与学有关，听了半个小时我几乎都能哼上一句了“雪呀，一片一片一片。”

下了高速路，往乡镇道路驶去，中途的时候，菲尔爸爸又打电话来，问我们到哪儿了。菲尔也问他们的位置，还以为他们在我们前面，菲尔爸爸说因为临时去了一趟公司，耽搁了半个小时。菲尔爸爸还顺便和我问好，我也请他路上小心驾驶。乡镇公路上由于没有除雪，有些湿滑，幸好出城的时候，菲尔去装了防滑链，加上是越野车，倒是有惊无险得安全到家了。

听到鸣笛声，大哥出来开大门，瑞麟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老远就叫：“祖祖（曾祖父），姑奶奶和姑爷爷回来了。”车驶进车库，停好车，出来沿着鹅卵石路，进入院子，爸爸站在门口笑着说：“冷吧！快进屋来。”我抚摸着瑞麟的头，一见面他就不停地给我说话：“姑奶奶你知道吗？我有个妹妹，长得好可爱哟。待会你就可以看到她了，她会哭，还会笑，也会生气，可就是不会叫我哥哥。”听他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看他高兴的样子，看来他一定是很喜欢这个两个月大的妹妹。”对此我也很愉快地对大哥说：“看起来，瑞麟有个妹妹很高兴啊！”大哥笑着说：“你还不知道他，从来就喜欢热闹，在幼儿园听说别人有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羡慕的很，如今终于如愿了，就像是获得了宝贝一样，那个爱不释手，手忙脚乱的样子，真是让人又爱又笑。你在家呆一会儿就知道了。”

进了客厅，菲尔把一箱鳄梨送到后院的储藏室去了，我被瑞麟拉去看他妹妹。进了玉禾的房间，她正在给小女儿洗屁屁，见我进来，忙要站起来，我笑着制止她。她看着我问：“姑姑回来啦！一路上还好吧！”我点点头，看着她怀抱中的小婴儿，刚两个月大的瑞麟的妹妹，粉嘟嘟的，瞪着黝黑的眼珠，骨碌碌地转着，好奇地看着我。我伸手摸着她的小脸，笑盈盈地看着逗她。瑞麟拉着她的小手，看看她妹妹，又看看我，问：“姑奶奶，怎么样，是不是让人喜欢的小家伙。”一听他的话，我乐了，看着他，笑着说：“你还是个小家伙呢？还说妹妹。”瑞麟一定不乐意了，忙反驳说：“有了妹妹，我就是不小家伙了。”玉禾和我忍不住笑了。问了玉禾孩子的情况和名字，名字是爸爸取得小名哲哲，学名瑞麒。

正和玉禾说着话，大哥过来叫我说：“三妹，你出来吧！亲家爸妈听说已经过桥了。”我哦了一声，站起来，在叫着一声“哲哲，再见了。”玉禾拉着她的手，笑容满面地说：“来，哲哲，给姑奶奶说再见。”从玉禾房间出来，绕过通道，进入厨房，妈妈和嫂嫂正在忙碌着，我叫了一声：“妈妈，嫂子，我回来了。”妈妈看着我笑着说：“你还不出去，我们弄好这个，也就出来了，听说亲家快到了，你到门口去等着去。”我笑着，转身却与过来的菲尔撞了个满怀，菲尔拉着我说：“到了，爸妈已经到了。”听到菲尔这么说，嫂子也说：“妈妈，您也过去吧！”

菲尔拉着我向院子跑去，爸爸已经在和菲尔爸爸握手了，大哥手里拿着两个大盒子，站在旁边。看到我们，菲尔妈妈忙向我们招手，菲尔爸爸也看向我们。第一次见菲尔爸爸，我有些紧张。我走过来，菲尔妈妈忙拉着我的手，说：“孩子他爸，来看看你的儿媳妇，我没撒谎吧！是不是比照片要美上十倍吧！”菲尔爸爸满脸笑容地看着我，点点头，我向他行礼，和他正式问候。

爸爸笑着说：“别在门口站着，天气冷，到屋里去吧，里面暖和。”进了客厅，爸爸对大哥说：“准备茶。”然后请菲尔爸妈坐下。菲尔妈妈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旁边。落座之后，爸爸向菲尔爸妈介绍了妈妈，和端茶的大哥。然后说：“家里还有一个儿子，近两天到孙子家中去了，还有个小女儿和女婿，在镇上开了家超市，忙着没有回来，家嫂在厨房忙呢！孙子孙女上学的上学、工作的工作基本都不在，还有个曾孙应该到里屋和他小妹妹一起玩。”听了爸爸的介绍，菲尔爸爸笑着说：“这个家，真是热闹，这么多人，孔老真是好福气呀！”爸爸客气了两句，菲尔妈妈看着我说：“还别说，谁会知道在这僻静的地方还有这么大一家子，刚才进来看到两位老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也看着了您的大儿子，也是儒雅大方。早就听说孔氏家族的家教，见了雁呤就知道了，如今走进这个家，更加感受到了这种氛围，真是世家，让人不容小觑。”妈妈也和着客气了几句。

菲尔爸爸笑着说：“我们可是读着雁呤曾祖父编纂的民间长大的，小时候在城市博物馆也见过他老人家的雕像和介绍，也到这里来参观过孔氏祠堂，还有读过孔氏家训。”菲尔惊讶地看着他爸爸说：“那么爸爸早就知道雁呤他们家了？”伯父笑着说：“在这个城市里谁不知道他们家族啊！那可是大家族中的书香门第呀！所以说，在得知准媳妇，出自他们家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吗？你小子可是选对了人，有福气呀！”菲尔有些不好意思地捎了捎头。听到菲尔爸爸的称赞，爸爸也笑着说：“近年来，各大报纸和电视台都是你，一见面我就认出来了。”菲尔爸爸笑着打趣说：“让您老人家笑话了，都是些不好的形象。”爸爸哈哈笑着说：“十大社会精英，富豪榜前十名，这样的形象哪里不好了。”菲尔爸爸继续说：“比起你们这样的家族，在你老的眼中，算不上什么。”菲尔妈妈忙岔开话题说：“我说你们别老是说些客套话了，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如此夸来夸去的。这茶还真香。”

妈妈接话说：“都是自己后山种的毛峰，明前茶，原始炒制。而且泡茶的水是山泉结冰后，取冰块儿，陶罐装好封存后埋在地下，储存了三年。如果喜欢，待会儿让儿媳取些包好放在后备箱带回去吧！只是烧水要用铜器。”听了这话，菲尔妈妈感叹道：“妈妈呀！就这工序，买的茶就已经逊色了，还有这泡茶的水和烧水的容器就已经苛刻了，喝上一杯已经是福气了。庭恺来的路上不是说要参观参观亲家的院子吗？就现在，让儿媳带着我们四周看看，怎么样？光是这茶就让我爱上这儿了。”伯父听后，点头赞同，对爸爸说：“我们可以参观这个院子吗？”爸爸笑着对我说：“呤儿，你就带着伯父、伯母四处看看吧！”